开始没有试过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郝大根福至心灵,不需要她引导和指点,伸出舌头闯了进去,吸住又嫩又滑的舌头疯狂舔吸,贪婪吞噬她的口水。
一股滚烫的泥浆从灵魂尽头喷射而出,水箭般的射入无边无际的神秘深处。身子一软无力趴了下去。两手握着发硬的肥大搓捏,张嘴含住双唇亲吻。
陈金蓉是村支书刘建成的老婆。在村里敢这样顶撞她的人只有郝大根了。他人一个ฐ卵一根,从不畏惧刘家的权势,也不拍刘建成的马屁。
“二流子,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敢在老娘田里钓黄鳝。真这样想钱,去城里当牛郎吧。让那些老女人睡一次,起码能赚几百块。”田à坎的一端响起尖酸而刻薄的怒骂声。
“二流子,你忘了一件事。”陈金蓉抽出双手抓紧两ä腿压在胸口上,蠕动小腹吸收留在体内的液体,“我不能怀娃ใ儿,问题不一定在我身上。”
“你休想怀老子的优良品种。你他妈的不配。”郝大根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终于意识到เ问题的严重性了。
“二流子,现在才抖已经晚了。第一次的早ຉ就被老娘吸收了。说不定已经怀上娃ใ儿了。”
“你想也别想。”
“二流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想找别的男人怀娃ใ儿。老东西不争气。白白浪费了老娘这块良田。只要有了娃ใ儿,我就能继承刘家的一切。”陈金蓉甩开男人的手又躺了下去。
“陈金蓉,别以为只有你聪明。大家都知道刘ถ建成播的种子长不了苗,你突然怀了娃儿。傻子也知道,是你偷汉子得来的。”郝大根心里有气,决定报复,分开双腿粗暴压了下去。
“轰!”
老式的四柱雕花木床之ใ前就伤痕累็累了。这一压彻底压烂了。不但中ณ间的横条断了,两边的松木床方แ也崩裂了,床头板和床毛板全烂了。
“你猪啊!这样用力。”
郝大根没有理她,拣起从床头板里面掉出来的破旧老书,有点像现在的十六开页ษ面,厚厚的足有一指头。泛起毛球的发黄书皮,端正的写着鸡蛋大的四个篆体字:全能医经。
“拿来,这是老娘家里的东西。就算是一张废纸,也不能ม便宜你。”陈金蓉见郝大根专心致志的翻看里面的内容,怀疑里面有藏宝图之类的,劈手夺了过去。
“陈金蓉,别ี说老子不给你面子。只要你能认识封皮上的四个字。这破书就是你的了。”郝大根冷笑看着她。
“藏宝地图?”
“你有病!”
“屁股大大!”
“你屁股是够大的。可上面的四个ฐ字没有相同的。你猪啊!看不懂ฦ就明说,装什么เ逼啊?拿来。”郝大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ใ势夺回医经。
“你认识上面的字?”
“看在这是你家地盘的分上。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藏宝地图,只是手抄的无名医经。现在归我了。”郝大根把医经放进药箱里。
“你真能看懂?”
“老子把扉页的内容念给你听。别以为二流子好当。没有几把刷子,怎么罩得住?”郝大根取出医经翻开扉页。
“余东汉人氏,痴迷于医道,却败于华佗之手。历经五十年岁月,废寝忘食研究黄帝、素女、神农、扁鹊等上古神医留แ下的医经。呕心沥血,著成全能医经。可华佗已๐故……”
“你师父的医术非常高明,你为什么不学?”
“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反正刘家没有人懂医。这本书可以给你,但我有一个ฐ条件。”陈金蓉知道这本书对自己没有用处,开门见山提出条件。
郝大根沉默少顷同意她的条件。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同意给她播种却也是有条件的。双方谈妥条件之后转移阵地,进了堂屋展开了另一轮肉搏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