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小凤仙往上扯了扯盖在身上的床单,把露在外面的一片亮白肥掩住了。接着说,“你死死搂住我后,用劲拽着,手劲很大,拽得我很疼。可我又不敢喊,只得顺着你的劲儿往前走。这时候你猛的拦腰抱起了我,头就拱到了我的怀里,乱咬一气。我挣脱着,又不敢太用力,怕惹怒了你。你却好了,竟然得寸进尺,用头把我顶倒在了床上,一只手猛劲扯开了我的衣扣,然后就……”
“后来……后来……不就是做那ว事了嘛。”
“你饿了吗?”
“我饿呀,不过不只是上边饿,连下边也饿了。”邢丰朗一脸坏笑,说着便把下边那个顽ื皮的小人顶了过来。
“对了小张,你初来乍到เ的,住的地方安排妥了吗?”杜鹏程关切地问。
“小张,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呢?”
“杜主任,您还年轻着呢,跟个大小伙子还有啥两样?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呢?”小凤仙笑吟吟地望着杜鹏程。
小凤仙回过神来,感激地望着杜鹏程,边不迭声地道着谢,边把书搬到了自己้跟前,拣一本,随意翻读起来。
杜鹏程一听这话,反倒拧上了,冷笑一声,说:“栾主ว任,您是不是扯得远了点儿?有点儿断章取义了,我何时觉得这儿庙小盛不下我了?凭心而论吧,我在局里干了这么多年,啥时消极怠工ื、不听从领ๆ导安排过?咱可得凭良心说话呢!栾主任。”
但不管怎么样,人家是领导,总不能让人家没了台阶下,否则还有自己啥好果子啃呢?于是,便缓下声音,解释道:“栾主任,我这可是就事论事,没有半点对你不恭的意思,请别误会。”
“离了!”
“没啥好糊涂的,现在戏已๐经结束了。”
“合适吗?”
杜鹏程说:“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恨你干吗?”
“想什么呢?”米花韵回过神来,擦拭着眼睛问道。
杜鹏程无语,盯着杯子发呆。
“这事你妈没有说起过?”
“还能做什么เ,权益交易呗!”
“是啊,直到现在我还将信将疑ທ,尽管我极力排斥那个结论,但阴影却一直不肯散去,是那么真实,那么鲜活,我竟甘愿信以为真。”
不大一会儿功夫,服务人便把两杯咖啡送了过来。
“请你还不来呢,早该长长见识了,不知道自己落伍了吗?”米花韵亲昵地埋怨着。
看一眼,是个ฐ陌生号码,便按了拒接键。
但杜鹏程越想越觉得离奇,也琢磨越觉得不可思议,邢局长他一个副处级干部,怎么就如此简单地被一个黄毛丫ฑ头给拿下了呢?怎么会在镇政府的大院里,明目张胆地完成了那ว种肮脏的交易呢?怎么就敢当着那么多大大小小干部的面暗中苟且呢……
“邢局长,您找我?”杜鹏程站在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往日里有人敲门,里面总是单蹦出一个“进”字来,如今加了一个ฐ“请”字,这让杜鹏程觉得有些异样,竟无端地敏感起来,揣测着或许是真的要发生了些什么了。
可一旦ຆ闭上眼睛,视频里那个ฐ魅力十足的女人又在魅惑十足地动作起来,刚刚建立起来的理性顷刻๑间又土崩瓦解了。
杜鹏程恶狠狠自骂一阵,满腹焦虑地躺倒在了床上,暗痛下决心,以后再也不玩这种游戏了,再也不跟“雪影佳人”聊天了,或者直接把她的qq号给删掉了事。
听上去他的话很有些偈语的韵味,有嚼头,费琢磨。
吴师傅这人平日里话很少,看上去也很低调,不出差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默默呆在办公室里,几乎没有表情,喝喝茶,看看报,极少见他跟同事套近乎、扯八卦。
“邢局长,我已经干杯了,您喝呀?”米花韵提醒道。
米花韵会意,笑吟站起来,说几句恭维话,举杯敬酒。
想到这些,杜鹏程轻松下来,借着酒劲,大着胆子调侃起来:“我说美女呀,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儿,要嘛就是过于自恋了,俺杜某人可一直都是规规矩矩,老实本分的正人君子,对老婆之ใ外的女人从来都不抱非分之想,不信你就去打听打听!”
杜鹏程看到米花韵脸色瞬间和缓起来,并无厌恶之意,兴许只是调侃逗趣而已。
想到这些,杜鹏程面向王大明,不卑不亢地说道:“王书记,从实效性,以及可操作性来说,这个项目的积极意义,还真的有待于探讨。”
毕竟正事歪着做惯了,歪事也就成正事了。
“至于嘛,这才出门半天工夫呢,就那么没出息?再说了,你我都是革命人,老婆乃身外之ใ物,你说对不对呀王兄?”邢局长说完,抿嘴一笑。
“天生一副呆相,王书记多想了。”
于是,自打被贬谪调离之后,杜鹏程就铁ກ下心来,想彻底埋葬那段记忆,让有关于那段故事,以及故事中的那个女人,完全从记忆中消เ失,不再想起,更不去提及。
感情上倒是无伤大雅,但对他事业前程的影响却是无法弥补的,曾经一度几乎使他陷入了绝境。
两个人相挽相拥,缓缓前行。
见杜鹏程走过来,她转身迎上去,毫无计较前嫌是迹象,大方得体地挽起了他的胳膊,俨然一对热恋中情侣。
“那ว你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感觉到痛了吗?”
杜鹏程到เ自己办公桌上取了包,转身急匆匆朝外走去。
他径直进了内屋,对着栾丘主ว任说:“栾主任,邢局长他……他要我陪他去一趟乡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