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女孩竟耍开了阴招,起身仰头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并不下咽,含住了。
“哥呀,就要你喝我这杯嘛,喝嘛……喝嘛……”女孩边撒着娇,边硬生生地把酒杯塞进了杜鹏程紧闭着的双唇间。
女孩这才擦下身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转过头,挑一下尖细的眉梢,问杜鹏程:“哥,亲哥哥,你真的是个ฐ当官的?”
不知是被捏疼了,还是被摸舒坦了,杜鹏程嗓子眼里一连哎哟啊哟地叫唤个ฐ不止。
胡有成说:“又不是你一个,还有其他人呢。”
当然,还有其他该去的理由:一来是为自己忐忑而慌乱的小心脏压压惊;二来嘛,也算是为自己庆贺一番,毕竟刚才在小护士那儿已๐经得到了验证,自己้还是个硬邦ะ邦无比坚挺的男人,终于摆脱了丧气已久的“无用”之阴影。
这是一段很成功的美丽ษ旅๓行,走得很远,很顺畅,一路的风景让杜鹏程激奋若狂,心花怒放。
但毕竟欲念的力量是无穷的,相比之下,那只手的力量就显得过于微弱了,最终也没能阻止他。
杜鹏程心里慌乱起来,汗毛陡立,但表面却很装得异常冷静。
这种快感一直保持到终点,当他一脚๐踏到黑糊糊的油路时,瞬间就没了。
神经病!
杜鹏程头也不回,往路边靠了靠,兜着满腹心事继续往前走着。
还有……还有女人那个精巧的下巴๒,简直就毫无二致,一模一样。
可墙上那幅画ฑ又怎么解释呢?
“钱呀,劳驾您先把钱付了。”
“拿来。”司机把右手伸了过来。
她是在有意挑逗。
“雪影佳人”竟然逗弄嬉闹起来,不停地摇摆着身子,就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般,看上去很活跃,也很顽ื皮。
一般情况下,那个令他心驰神往的倩人儿肯定早已侯在了那ว里,简短打过招呼之后,便默契地进入了主ว题,极尽卿卿我我之能事。
但意识归意识,一定程度上,它根本就奈何不了行为。
“胡有成,你就别瞎扯了,你让我去拿钱买官啊?这……这犯得着吗?我堂堂一个研究生,又跟着他们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说啥也该给我一点安慰吧,你说是不是……是不是这个理儿?”
胡有成气冲冲地说:“看来说你傻一点不过分,我看是读书读愚了,朽木不可雕也!好了,现在不跟你扯这些了,等以后见面后,再好好点拨点拨你。”
“好啊好啊,杜某人洗耳恭听……洗耳恭听。”
“喂,对了,你找个地儿透透风,醒醒酒,一会儿我去接你。”
“还接我干嘛?”
“操,我不是找了两位小姐嘛ใ,你说能干嘛?”
“去你的风流鬼!老子才不干那个ฐ呢,留着你自个儿受用吧。”
“你以为还是当年的金枪不倒嘛,岁月不饶人呢,一箭双雕的活儿可干不了喽。”
“拉倒吧你,吃点大力丸就成了,我实在醉得不行了,回家睡觉去了,拜!”杜鹏程不想再跟他瞎咧咧,干脆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