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树红花掩映之后,是一座座独立的宫殿,鳞次栉比,红墙绿瓦,显然是要比前片皇上处理朝政的那些庄严肃穆的殿宇柔和了许多。
进ru宫门后就换乘了六人抬的步辇,行过了长长的只见粉墙黛瓦的永巷๕,一路上遇见巡视的禁卫和一些宫女太监,见到她都有礼ึ的行着礼。因为不用问明白她的身份,只要看这六人抬的步辇就能ม知道她的身份非同一般。
宽敞明亮的正厅大厅内,纠缠着两道忘我的身影,浅夏不晓得他们是故意的,或是情到深处不克自持,还是真的自觉在自家府中,礼义廉耻都可以丢â的干干净净。
昨夜还喧哗热闹非凡的正厅,此时恢复了清静,唯有屋檐下还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以及朱红的圆柱上面的艳红双喜还贴着,提醒着浅夏昨夜的新婚的真实存在。
“这会儿来不及处理了,等从宫中回来的时候,我再抹药吧!”只要注意一点,不让伤口再裂开,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如果这时候当着筱汐的面拆了绸布,估计这小丫头绝对再也控制不住的会大叫出声,因为这道伤口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深刻和狰狞。
“无妨,就这一件扔了也罢!”扔掉不是浪费,也不是喜新厌旧,只是想要借着扔掉这件让她觉得耻辱的里衣,也等于是扔掉了前世的屈辱。
王爷?进宫?面圣······
好梦方酣,耳边却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的声响,着实恼人得很。睡眠不够,浅夏心情无端的烦躁,翻个身咕哝一句:“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一个机灵,萧卿墨所有的情欲之ใ火在瞬间消散,看着自己身下娇靥如火,媚眼如丝的浅夏,一股懊恼袭向心头。暗暗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与微澜说好了,只是来破了商浅夏的身子,然后就回到她身边的,可他居然差点就与商浅夏真正的有了夫妻之实。
“这位姑娘,我都说了王爷和王妃已经安寝,你这是做什么?”显然梁心月之前已经劝说过那ว个突兀的出声女子,只是没料到她忽然嚷嚷了起来,一时之间也放大了嗓音。
大禺朝民风严谨,除了嫡庶尊卑有别的国策,对于女子的穿着打扮的要求亦是严格。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更忌讳袒胸露背,虽还不至将女子禁足在深宅内院,但若是出门就必须轻纱遮面。
“啐!随王爷怎么想怎么เ说!”水眸微挑,浅夏强自镇定,高高的扬起美若白瓷的尖细下颌,一如女皇般高贵的看向别处,懒โ得与他争辩。
“不可能!”萧卿墨却当是她想要留แ下自己而危言耸听了,哪知刚一推开门,就见廊前的柱子旁้,倚着盖着棉被的梁心月。
“本王的行踪还不用跟你交待吧!”不看着她祸国殃民的俏脸,萧卿墨似乎能ม够完全的主宰自己้的意识,因而语气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生冷无情。
“是!小姐!王妃”三人不敢太过停留,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