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慢慢说：“他退休前是做什么工作？”
王贵林哈哈大笑，问：“你父亲是军人吗？”
众人这才鼓掌叫好，愤怒声似乎平息了不少。王贵林说：“大家都是老人了，苦了一辈子，身体什么样的毛病没有？你们这样苦守在楼ä下，不要自己的命了吗？你们不要我王贵林的命，难道连你们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吗？大家听我一句，都回去歇着，把心放在肚子里，踏踏实实地等消息，只要我还是一天厂长，我就一天保着大家，保着晶通！”
“谁不知道他们有办法，我们没少买这些烂东西，你就能保证？”
“他哪儿还有兵啊，听说赛思的销售现在满世界ศ找工ื作，前面的人捅了那么เ个大窟窿，傻子才在那ว儿当女娲呢。”
“让他混，”薄小宁说，“他混得越凶，最后死得越难看。”
“每年我们都会挑选毕业生进赛思实习，如果实习期间成绩突出，我们就会考虑把人留下来。所以这个社会调研，对企业本身的帮助很大，”陆帆笑道，“就算是走过场，也需要大量的数据，够这个小姑娘忙的。”
“她不能完全算我的手下，也负责一些市场部的工作，现在正在搞大学生就业情况的调研，今天去天津南开大学了，”陆帆瞄了于志德一眼，“前几天还去了人大和北大，反正一通瞎忙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