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混，”薄小宁说，“他混得越凶，最后死得越难看。”
“你是我老板嘛，”薄小宁笑道，“我当然像你了。”
“她不能完全算我的手下，也负责一些市场部的工作，现在正在搞大学生就业情况的调研，今天去天津南开大学了，”陆帆瞄了于志德一眼，“前几天还去了人大和北大，反正一通瞎忙活呗。”
“嗯嗯，”乔莉见势不妙，说，“我姨妈和你们是同事。”几个ฐ妇女闻言一愣，刚想问她的姨妈是谁，乔莉已๐经站起身，落荒而逃了。她一路快走，出了晶通家属区的大门，长吐了一口气，真是出师不利，看来，这会儿王贵林不是被堵在家里，就是躲到外面去了。此时找人已是徒劳，她只得随意在街上走了走，找了家小饭馆坐进去，要了点东西，一边慢慢吃一边慢慢筹划，为今之ใ计，只有等到晚上再说了。
由于害怕走漏消息，她决定到了石家庄再和方แ总工联系。第二天一早，她便来到车站，买了票赶往石家庄。这一次也算知道路了，顺利地到了晶通，周末的工厂显得更加冷清，只有值班的门卫懒洋洋地坐在传达室里。乔๒莉拿出手机拨了方卫军的电å话，电话关机，又打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没有办法，乔莉只有打王贵林的手机，手机也是关机。她又打他家里电话，不一会儿，电å话有人接了，传来一个女孩气势汹汹的声音：“你是谁？”
“改天吧，”刘明达暗悔说走了嘴，那地方琳达只带他去过一次，他自己้恐怕连门都找不到เ了，“今天我没有带卡。”
陆帆同样诧异了，他这张碟在车上放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准确地说出了乐่队名与出处，他不禁问：“你喜欢摇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