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帆没有回答，反问道：“如果你的竞争对手卖得不仅便宜，而且还是客户的亲戚，如果不仅是亲戚，买一个ฐ冰棍还可以送一分钱的礼物，如果旁้边还有几个人说，你的冰棍其实很差ๆ，不如别人的好，你怎么办？”
“我们的价格公道、味道更好。”
“有乐่趣，”乔๒莉飞快地回答，“毛主ว席说与人斗、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有挑战性呀，”乔莉说，“就像下棋打仗，多有意思。”
“您讲了那么多笑话，我来给您讲一个，”乔๒莉笑道，“您一边喝汤一边听，好不好？”
不一会儿乔莉回来了，头有些湿，似乎用水轻轻抹过了。陆帆这时候才现，这个女孩的身上似乎有些滴水不漏的味道，如果刚才没有接到那个短信，仅从她抹湿的头、精心整理过的丝巾上看，绝对不会怀疑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站在某个地方短消息。
“可乐่？”张亚平说，“乔小姐不喝酒吗？”
这只老狐狸，上来就把话套清楚了，唉，这个乔莉，一点也没有脑子。陆帆不动声色地坐在旁边，张亚平笑了笑，心想难怪陆帆对晶通这么上心，看来是想亲手打这个单子，不过这个小销售长得挺漂亮，人也单纯，安在她的头上一定是指东不打西，指南不打北，但愿不要着了旁人的道儿，打到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