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内,我拜访了很多团队,除了那个把我撵出来的河南系团队。在这些团队里,我受到了国家元般的热烈欢迎,但没有一个团队为国家元安排国宴,看来我的级别不够,真是弱国无外交啊!也可能是这些团队揭不开锅了,本性善良好客,怎奈囊中羞涩。
我在这一个ฐ星期的时间里,周游列国四处巡访,不仅领略了水洼的风俗人情,还领略了洗头房的俗人风情。当然,对于那些洗洗更健康的从业者,我只是远观而没有亵玩焉。因为我的胆子比较小,比我胆子还小的是我的钱包,钱包支撑不了我“大洗”的费用。
钱二彪立刻追问:“那你们隔壁邻居的电话号码呢?村里的电å话号码呢?反正只要能找到你家人就好了。”
钱二彪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接着说:“好了,既然都弄明白了,我们就开始帮你筹集你的创业资金吧!你把你家里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吧!”
我问:“你在给谁打电话?”
话音未落,门开了,一个中年人伸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将我们放了进去。一进去,我看见里面是别有洞天。不大的房子里面,站了一排人。有人左手插着裤ไ兜,右手拿着手机,派头十足地讲着电话;有人用肩膀夹着电å话,一手笔记本,一手圆珠笔,忙忙碌碌地记着东西;还有人一手捂着一只耳朵,一手举着电å话,窝在墙角里小声地说话。x米x花x在x线x书x库xhookunet
我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我被黄志玮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加盟连锁有可能挣到大钱。只是,我家里很穷的,我们家养的狗出门都得夹着尾巴๒,甚至不好意思跟别的狗打招呼。”
胡铁ກ柱苦笑道:“因为ฦ我总是在动摇,又想着挣钱,又害怕骗人。大家反复教育过我,最后认定我思想不坚定,迟早会叛变。尤其是上次,钱二彪打电话叫赵红梅来,我偷偷告诉赵红梅,让她不要来,结果这事通过我们班其他女生传到了杨彩燕的耳朵里。从此,我在这个团队就被打上了叛徒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