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大笑,我说道:“你再不下来吃饭我们就把你的那份也吃了啊?”
眼镜兄:……
只有王子杰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留下一句“庸俗”便继续研究他的事了。其他人看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鄙视了,苦笑了一声,各干各的去了。只有老大嘱咐了我一句“好好练”也低下头了。
眼镜兄喝了一口茶感慨万端的说:“月经来了有尾声,伤心陪着默默流血,心伤了,有谁陪着默默流泪呢?”
“什么?还要我讲话?对着这群……”最后“疯子”两个ฐ字我没说出口,咽了回去。
终于,每个人都与我握完手了,但大家还是看着我笑,让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一身。
大熊提着裤ไ子从厕所出来,看到我们往外走,便跟着我们。
“各位同志注意……”喇叭里又传来那ว熟悉且悦耳的声音。
“老大,说不定挨打的是我们的人啊!”何道子猛一拍桌子。
“给我坐下!”一种命令的口吻从旁้边传来。
我鄙夷的看了蒋渊一眼,他好像也觉得说不过去,咳嗽ณ了一声,转移话题道:
“眼镜兄,你又偷窥我内心了。”我直视远方说道。
我看到三人明显的紧张起来。
“废话,国家不管的话那还得了?”
这俩还在争执呢。
“你就是说过”
“轰隆隆”,房子快塌了,我跑去他们房间,随意翻了翻,存折还完好无损,我拿起存折便从窗户跳到后院。随着我跑远,这座小别墅轰然倒塌。在我看来,这一切都已焚烧殆尽,什么เ都没有留下。只有远方แ而来的救护车警报声,和一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少年远去的背影……
“md,你们抛弃了我!”我歇斯底里,“我是你们的儿子啊,tmd,我算什么?”
“这是?”
“又来了,又来了,快,快去叫辛藏!”我还能听到เ他们说话。
屋里黑成一片,我依稀的听见一阵阵摔倒,爬起来,撞倒,爬起来的声音。可是我还记得门已๐经被反锁,我稍微抬抬头,看向他们。
只见三人使劲的拍打着门,大声喊叫着:“来人啊,来人啊!”
不过在外面的人造人听不到,因为ฦ有谁会认为一个疯子拍打着门会有什么正事呢?
“大熊,撞门!”老何让出一条道,大声喊道。
大熊二话没说,直冲门狠狠地撞过去。“彭”,大熊倒下了,他使用了能力却不管用,果然是这门上的“镉”元素า发挥作用了。
眼镜兄推了推眼镜,冲大熊喊道:“回来大熊,撞墙!”
大熊本已经躺到了地上,听到เ眼镜兄的话,又重新站起来,朝辛藏的屋子方向撞去,咚咚咚三声已撞坏了三面墙,不一会,辛藏穿着内裤过来了,从急诊箱里拿出一锌药,给正在挣扎的我打了一针,我渐渐睡去。
当我醒来,太阳照得我刺眼,屋里人都在,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好像刚打回来的一样。
“森嘛思沉额?”我哑着嗓子说道。
“哎醒了醒了,他醒了。”
“他说什么?”
“钟离你说什么?”眼镜兄凑到我面前。
“森嘛思沉额?”我其实想说‘什么时辰了?’
一群人相视对望,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以为ฦ跟上次一样,想要水呢,急忙给我倒了水喝。
我润了润嗓子,感觉好多了,但是身上还是疼,钻心的疼,我抬起手看了看,我的手已经被绷带缠住了,看来我曾试着转移疼痛这招,现在看看,屁用没有。
“你刚才说什么เ,钟离?”他们还是没听懂ฦ。
“我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
“都到เ这个时候了你说点难懂的,你说点简单易懂的多好,现在已经第二天中午了。”老何不满道。
我笑了笑:“看来这次我又挺过来了。”
“要不是辛藏的药,你指不定个什么样呢。”眼镜兄纠正我的错误道。
我喜上眉梢:“他研究出来啦?”
眼镜兄支支吾吾:“这个ฐ…他研究了一半。”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昨天刚ธ研究出来一锌,但配方忘记了。”
“我没听懂ฦ。”
眼镜兄生怕我激动再伤到身体,小声道:“意思就是全没了,还得重新研究。”
我眼一翻,差点又晕厥过去。
他们给我拿过饭菜,我漫不经心的吃了起来。这时辛藏从墙壁边走了进来,这墙连着三个大窟窿,大熊的杰作。
“钟离,不好意思哈。”辛藏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是我命中注定。这墙给不给修啊?”
“放心吧,很快他们就会派人来修了。”眼镜兄回答我。
“那他们不追究责任吗?”
“没事,上午老何已经用能ม力迷惑了郭小概,使他认为是人造人破坏的。”
老何问道:“那你下一次研究出来要等到什么时候?”
“最晚下个ฐ月……”
我又是万般失落。
下午放风的时候,我再一次的坐回了那个轮椅,我坐上去,感慨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