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主ว要是懒得做家务。”
眼镜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家里佣人给送的。”
“当然要去,万一是咱们组织的人受欺负了呢。”何道子摩拳擦掌道。
蒋渊喝着他的龙井,缓缓说:“哦?炸弹人张涵?”
“他叫郭小概,是疯人院的一个主任,”蒋渊来到我身边说,“因为斜候能力者杀了他全家,因此他非常痛恨能力者。还有,他也是个能力者,不过是个鸡肋。”
我苦笑了一下,便不再说什么เ了。
“这么เ说国家早已介入这件事中了?”
本来我还想装一下深沉的,却被何道子识破了。有时感觉何道子比蒋渊更擅长窥探他人内心。
“我没说过”
眼镜兄和壮汉紧接着走了出来,边走还边讨论着刚才的话题:
当我冲进他们房间,我却看不到半个人影,我找遍了家里每一个角落,才发现,这里只有我,只有我自己。
虽然给我起了个这么破的名字,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不管我以前对他们的态度怎样冷淡,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还是要去拯救我老爸老妈的。
眼镜兄泡了一杯茶,思绪万千的看着窗外的夕阳,若有所思。
“是时候开个内部会议了。”眼镜兄突然转身说道。
“你能做主ว吗?”我疑问。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钟离,”老何坐在床上依然拿着大镜子照ั着,“眼镜可是个ฐ香饽饽,好几家组织都抢着要他呢。”
我更加诧异:“好几家组织?”
“奥,对了,还没告诉你,世界上进化的人类这么多,你以为就这一家疯人院吗?”老何解释。
“那是?”
“每个城市都有此类疯人院,别的国家不知道,咱们中国是这样。”老何继续说道。
“那国家怎么向进化人的家里人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对他们说咱们得了精神病,需要治疗。”
“这也太牵强了吧,精神病连前兆都没有这样说谁信啊?”
老何呵呵一笑:“那没办法,只能ม接受。”
我沉默了,难道国家就能这样使用强硬的手段吗?没王法了吗?
“国家就是最大的王法!”眼镜兄用了读心术对我说。
我看着大熊,心中充满了对“法西斯“愤恨,我不由得双手握拳,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同伴。
“冷静下来,如果你真不想自己或者同伴受到伤害,那就变强!”眼镜兄推了推眼镜对我说。
“你又窥视我内心。”我对眼镜兄不满道。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想法也给我了一些启示。”
“什么启示?”
“变强!”
我低头默认。
“读心术可是很强的一种能ม力,这虽然没有多少攻击力,但对于获取情报来说,这就是优势。”老何看我们不说话了缓缓说道。
我想想也是,这种能ม力对一个组织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最强的武器了,怪不得眼镜兄地位这么高。
我看向眼睛兄,他正在慢慢的喝茶,估计正在想会议的内容吧。
晚饭后,大熊醒过来了,我们围过去,他冲我们笑了笑:“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听到เ这句话好想哭,有这种兄弟,我还能说什么เ。
“你这么说简直太见外了,”老何笑着说,“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眼镜兄附和道:“对啊,虽然你这么เ壮,这么沉,不过大家能ม看你出事吗?我们毅然决然的就抬着你回来了。”
眼镜兄说完看到大家用愤怒的眼光看着他,他垂下头去了。大熊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坐起来揉了揉肚子,发出“咕噜”声,对我们说:
“你们给我带饭了吗?”
“放心吧,饿不着你。”说着老何把够四个人吃的饭递给了大熊。
不一会,大熊就解决了这么多的饭,躺倒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眼镜兄看了看表,说:“各位都准备一下,一会该吃药了。”
我纳闷道:“吃什么药?”
“你忘了这里每天都要吃药的,为了退化我们的能力。”老何替我解释。
“奥,那准备什么?”
眼镜兄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三岁小孩才看的看图讲故事说:“虽然疯人院里的医生们都知道我们吃药打针,但他们也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开始发挥作用,他们不知道我们其中ณ谁是疯的,谁是正常的,所以为ฦ了不引人怀疑,我们平常都是装疯卖傻。”
“那糖果是怎么流传进来的?”
“每个月国家‘共存派’都会有有人来我院视察,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来好几大包糖果分发给大家。”眼镜兄边看书边说。
我就奇怪他为什么连这样的书都能ม看得津津有味。
“难道糖果不够吗?为什么人们需要用糖果来作为货币?”
“不是不够,具体说是刚刚够。因为有时有些人犯事了被关禁闭,比如炸弹人张涵,首先要给他多打上几针ฤ,而且每天吃的药量还特别大,所以大家以防万一,糖果越多越好,毕竟手上的糖果就是自己性命的保障。”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刚刚躺下,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侏儒郭小概,他进来看到大熊睡着了,没有表情,看到เ眼镜兄正在看看图讲故事图书,点点头,又看到老何坐在床边照镜子,走近一看,镜子上贴着一张哆啦A梦的的照片,老何嘴里喃喃自语:“我越来越胖了……”他又笑了笑。然后转身看我,我趴在床上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弄得床吱吱作响,嘴里念念有词:“强奸你强奸你……”侏儒先生嘴角上翘的更厉害了。我下铺的眼镜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侏儒脸部ຖ一下子变严肃了,眼镜兄知道自己快要露馅了,便说:“小鸭子学游泳,小鸭子学游泳,哈哈哈……”侏儒这才又笑了笑。
“嗨,同志们,该吃药了。”侏儒说道。
待他们给我们强行灌入药物后大熊没给他吃,走了。之间眼镜兄和老何从自己床下没人拿出一颗糖,塞入嘴里,吃了。老何看到我还在发呆,扔给我一块说:“赶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