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藏魂!”我点点头。看到大家一脸的疑惑,于是对他们解释道:“这藏魂其实是我们道家入门的必经之法,主要是将我们自己的魂魄藏起来,或是藏在大树下、石头下,又或是藏在屋梁上。目的主要是避煞、保身,在与阴邪斗法之时,可使阴邪找不到我们的魂魄,避免受伤。”
我用手压了压惊慌失措的李强,然后说:“先别急,我这就先帮小莲把魂藏起来,今晚就算那鬼魂来接小莲走,它也找不到小莲。”
“是的,不过我没当回事,也不曾对别人说过。”李大头点点头,然后抬头对我说:“大师,依您看我娘的坟头应当是出了啥事呀?”
李大头深吸一口气,说:“这都怪我,其实我数月前就梦到我娘了,她在梦里告诉我她家里大水了,要我帮她搬搬家,唉,我……我根本就没把这梦当回事,唉,今日多亏有大师点醒!”
我很自然的点点头,然后又急忙猛摇头,笑话,她可是鬼呀,如果陪她走一程,那走的会是阳间大道吗。
我急忙从愣中惊醒,这才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都差点忘记她是鬼魂了呢,正所谓人鬼殊途,无论鬼长得多漂亮,她终究是鬼。于是我急忙微微对她笑了笑:“呃,那个啥,姑娘没事就好!”
我笑了笑。这时坐在椅子上的王富却翻着白眼,嘴里嘀嘀咕咕的。看上去肚子里好似还有些堵气来着,这也怪不了他,谁叫之ใ前我这样对他来着呢。
说来奇怪,这“车轮煞ย”才刚破不久ื,老王脸上的车轮印就已๐经消失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近仔细看还是能ม看到เ一丝浅浅的印子,但是与之ใ前相比已是天壤之别了。
一杯杯白酒喝下去,我见王富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于是我这才停下来。不过,这胆虽然壮了,但是这火却还没烧,于是我突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摔,指着王富骂道:“你个不孝子,自个儿这么大了,还让你老爹这么เ大年纪的人去下田,你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难道你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说完便端起酒杯跟我碰了起来。是的,他们可是指望着我救他们的爹爹呢,这万一真要是把我惹生气不再出手了,那他们的爹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有这些原因在其中,你说王富他能不喝吗?
“小兄弟,哦不,大师啊,你说这房子都会像荡秋千一样荡起来,你说谁不会害怕呀!何况你还说江家人和那ว个知青他们的魂魄还一直徘徊在这屋旁……”一个三十多岁的乡民惊魂未定的说道。可能ม是相信我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吧,所以这会儿对我的称呼都改变了。
他们害怕我能理解,可是我万万没想到เ的是就连半截身子都快埋入黄土的老伯也会如此害怕,我只能ม在心里对他们叹道:“俺真服了你们!”
那个ฐ乡民翻着白眼说:“那四个人还不和你一样,明知闹鬼还偏要住。”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ว么简单,原来这栋房子的事情并没有完。这不,老伯身旁的另一位乡民就开口说了,他说:“小兄弟呀,其实这房子可不是只死八个人这么简单呀,如果全加上的话,这栋房子里可是死了足足一共有十二个ฐ人呀!”
我这副打扮虽然多少有失我的气质,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老土,但是为了能够让苦主认出我,这点牺牲我还是能让步的。走江湖的道士行头已经做足了,虽然我不敢保证外人能知道我是茅山传人,但是最差他们也会认为ฦ我是一个走江湖的阴阳先生。当然也会有人认为ฦ我是行走江湖的骗子,不过这对我并没有防碍,因为那些会认为我是江湖骗子的人都是没病没痛的人,正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他们真遇到啥邪门的事了,他们才不会管我是真是假呢,还不是照样会跑上前来求我帮忙。
为了方便行走,我特意换了一双“解放”牌布鞋。这种鞋虽然看起来很老土,但是穿在脚๐上还是很舒服的,特别是走乡间的山路,这种布鞋可谓是防滑耐穿。
是的,这个被阴兵称为“潘爷”的官吏就是我的爷爷,将我从小养到เ大的唯一亲人!和爷爷已有近十年未见,我还以为他已投胎转世,曾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愣住的人不止我一个,当那个称为ฦ“潘爷”的官吏转身看到เ我时,他也立马愣住了。
“哦?既然那亭子里的水喝了会吐真言,那我们为何不能ม喝?我们在阳间又没做啥恶事。”支勇文疑惑道。
听到这话,支勇文脸上的笑容彻底愣住了,下巴差点就掉地上了,惊讶道:“什么?我们不能喝那里的水?”
就这样一路有惊无险,足足花了大半个钟头我们这才走出恶狗岭。一出恶狗岭,眼前便出现了另一番๘景象!
“我们等会儿肯定还会遇到恶狗的,我们现在手上又没有带啥狗食之类的,而且我已๐经脱力无法与它们相斗了,等会儿如果再次遇到恶狗就得用这只死狗的肉引开它们了。”我晃了晃手里的那条死狗,对支勇文应道。
是的,这黄泉路上没有客店,就算你在阳世有再多的钱财,到了这里也照样白搭。所有的亡魂到了这里都只有一条路,那ว就是到阴曹地府酆都城等待判官的判决!如果在阳世行善积了阴德还好,可以不时转世投胎重新า做人;但若是在阳世为ฦ恶作狠的话,那么到了酆都城可就有得受了。
“赶路?”支勇文疑惑道。
事情是这样的。支勇文家可谓是大富之家,不仅自己้做地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而且其父亲支老爷子还经营着一个ฐ集团公司,支家在深圳那也是称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想到这里,于是我将目光转向支勇文,问他:“支先生,你家里到底遇到何事了,你详细跟我说说吧,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当我从地上弹身而起之时,接着我便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我眉头一皱,急忙回头一看,接着便看到刘ถ老伯的脑门之上裂ฐ开了一条黑色的裂缝!这条裂缝从脑门之ใ上一直蔓延到了嘴巴处,黑黑的,看上去很是恐怖!
就在我愣之ใ时,刘老伯的重拳也对着我扫了过来。我心里一惊,于是双脚借力,身子从他的肩膀上猛弹了起来。在刘老伯重拳扫空的空档下,我在空中对着他的脑袋猛冲了下来,集一身所有力量,再借助下降的惯性,举起一拳再次狠狠砸在了刘老伯的脑แ门之ใ上……
李老头见我耻笑于他,于是面色一冷,怒道:“有没有长生之术用不着你关心,因为你们马上就该变成一具尸体了,你们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这回轮到胖子和李老头愣了,胖子急问我怎么了。而李老子也惊诧的皱眉道:“你笑什么?”
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席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降头术。
就在胖子惊恐大叫之ใ时,我也吓了一跳,因为这时我也看清了那个东西,这个东西竟然是个人头!这个ฐ人头披头散头,一张枯瘦的面孔上长着一张恐怖的血盆大口,而且人头下面垂吊着的根本就不是绳子,而是一条长长的肠子!
长长的城墙是由青砖所砌成的,因经过岁月蹉跎,城墙之ใ上布满青苔,而且很多青砖已残剥累累,甚至有地方更是早已坍塌。
这里虽然不是沙漠,但是每一次旋风刮来,飞旋๙而起的黄沙都足已使我们睁不开双眼。我和胖子用衣服蒙着嘴脸,艰难的行走到日近正午之时,终于来到了城墙之下。
在这黑暗的水下通道中,我根本看不见任何事物,只能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顺着吸力正快的下降,而且身上还不时传来一阵阵与岩石碰撞产生的巨เ痛,一路碰撞,我知道这回我已是伤痕累累了!
胖子见到เ我打出的手势,点了点头,接着我们便往有吸力传来的方向游了过去。就在我们刚ธ游出几米,便感到整个人都被那股吸力级拉扯住了。僵持了十来秒钟之后,接着我们便完全被那ว股吸力给扯了过去。
石棺差不多把整条通道都堵住了,边上只留下一条三十来厘米的缝隙,这只能让我和胖子免强通过。
虽然我也不知道石棺里面是否真的有僵尸,但是现在这种环境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万一石棺内躺着的是具僵尸的话,我们憋着气还有可能能ม蒙混过关。
“有关联!”我点了点头。看到他们两人疑惑的目光,于是我接着道:“在古代,狮子也被称作为狻猊,或称金猊、灵猊。这是因为中ณ国古代时期是没有狮子的,直到一千九百年前,波斯使者才把狮子这种动物运到中ณ国,由于狻猊与狮子长得极为相似,于是古代便将狻猊与狮子混为一谈。而这古画ฑ中ณ第一句‘灵猊见血入龙门’,如果所料没错的话,灵猊说的应当就是这古墓前这两ä尊石狮,而龙门应当就是指古墓的石门!”
“老潘,你说的这是啥意思呀?这第一句话咋跟石狮扯上关系了?”胖子听到我说的话,于是惊道。
“那ว将军可否明示弟子,弟子这次劫数到底是因何原由吗?”我激动的对执火壶的黑影请求道。从见到那卷人皮古画那天开始,我便莫明其妙的卷进了一个劫数之中,但是这莫明而来的劫数为何会找上我,至今我还是毫不知晓。如今这五位专管人间劫难的大神在前,我当然不能ม就此放过,如果是他们给我安排的劫数,那么也许能让我知详一些原由不是。
“呵呵,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对胖子笑了笑,然后转头对执火壶的黑影问道:“将军,你知道我们这次来此地的目的?”
恨恨的想到这里,我突然便愣住了!他娘的它们人多,我也可以找帮手呀。既然它们有六个ฐ鬼魂,那我也去找几个ฐ帮手过来,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该怎么เ办,怎么เ办?我心里不断ษ的对自己喊着,看着脚下散了一地的铜钱,我感到เ万分的绝望。
其实这里的冥石,生人的话,必须用光照在冥石上去看才会被摄魂,但如果人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那ว么体内的魂魄就能直接看见冥石,于是这样便极易被其将魂魄摄出体外。
“全身都好痛!呃……不过没事的。”胖子蹙眉摇了摇头。接着他慢慢的坐了起来,摸了摸脑袋,疑惑道:“老潘,我们这是在哪呀?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一样,在梦里我好似掉进了一个ฐ山谷里面,当时吓坏了我,我心里总想着要飞起来,接着我就真的飞了起来……啊,头好痛!”
我坐在地上急急往后爬出了几步,然后忍住心中的惊恐,慢慢的再次举起手电往对面那面石壁上照去。手电å的光亮下,石壁还是和之ใ前一样那般的黑,但是那ว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鬼脸却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