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摇了摇头,拿起那截已经用了三分之一的粉红的粉笔,在已๐经写满了两个“正”字的旁边,一边叹了口气,一边写上长长的一道横杠。
潘小宝达到高潮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向周围看了一眼,急急地提上裤子向外走。
春桃的小桃红美厅是凤凰镇最高档的理店,小桃红美厅不像别的理店一样,别的理店都是用一个大搪瓷盆子给顾客洗头。春桃让县城的装修工人专门给小桃红美厅做了时下最时髦的躺椅式洗头工具,洗头的人仰面躺在躺椅上,这样洗起来不但感觉舒服,还不会让水流到顾客的脖子里。
秋红见潘小宝坐进了理的椅子上,便一摇三罢地走了过来。她先是用柔若无骨的手牵引着潘小宝,领着他去洗头。
当一缕阳光照进窗台的时候,大菊想:“得走了,得离开这个地方แ。”
这是一次快意恩仇的放纵,这是一次危险的回归。
男人的手似乎很热,牵着大菊的那只手,大菊觉得有些烫。
男人拉大菊上楼之前,大菊已经吸了五六根香烟,喝了不下八九瓶啤酒。她慢慢地抽着,喝着,享受着。
双峰县还是一个贫困的小县城,它达不到เ广州、深圳这些大城市这样的水平,所以,它才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睡觉。
大菊进城的时间太早了,双峰县城还没有从睡中醒来。若是在广州ะ,在深圳,这些大城市是不会睡觉的,它们没有时间睡觉,没有空闲睡觉。
人都吃不饱饭,小黑猪当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它还是不放心,又溜进去一遍。
大菊迅地从床上扯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抽出床底下带有密码的箱子,拉开了屋门。
现在,大菊的生活却不是这个ฐ样子,大菊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生活,看不清日子,看不清人,更看不清自己了,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黑暗之中。
大菊忍着,装ณ着,藏着。这样的日子一个月可以,三个ฐ月可以,半年也可以。可是,时间长了,大菊却现,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大菊与一般的农村人家不同,她让耿长生专门用石头给她垒了一个厕所。农村人不讲究,上厕所就到เ猪圈里去,一边大解小解,一边听着猪“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大菊在广州这么เ多年,已经不习惯与猪共用一个地方解手。
大菊想,自己้返乡从良,图的不就是过安稳日子吗?要想过上安稳日子,就要做一个好媳妇,好儿媳。大菊甚至盼望着赶快生一个自己的娃儿,这样,她的心就安定了,就稳了。
大菊的红绳练得出神入化,她坐在红绳上,就像一只会飞的小鸟,轻盈柔软。两根红绳在她的手中,就像少女胸前的两ä根彩带,飘来荡去,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红绳是所有的培训项ำ目中难度最高的,它不像漫游、冰火、胸推等这些项目。红绳既ຂ要有力量,还要有技巧,有些小姐平衡性不好,胳膊和手上的劲不够,根本做不了红绳的高难度动作。
妈咪说完,把胸前的两坨肉紧ู紧地贴在男子按摩师的身上,柔声地说:“亲爱的,我们往下一点好吗?”
“看到เ了吗,”妈咪就是现场的解说员,而两名在台上的按摩师则好像是电视节目的真人秀演员,妈咪让女按摩师站到一边,说:“上午教授给大家讲了,我们这个行业是服务业,服务业最重要的是提高服务质量,提高服务标准,提高服务水平,让客人舒服、满意就是我们最大的目标。”
一个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可能是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乡。大菊那个ฐ极其懦弱的父亲已经没了,永远地留在了青峰山脚下的小煤窑底下。患有肺病的母亲除了咳嗽也没有别的本事。
大菊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这些事后,对那个男ç人的印象一下子坏了起来。她想自己太天真了,还想做那个复式结构的房子的女主人呢,说不定,男人哪一天厌烦她了,又会找来新的保姆。
白嫩的乳房一路下移,黑色的长飘荡在那个男ç人的胸部轻轻划过,撩拨着他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男人双手揽过了大菊的双乳,把乳头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大菊的乳头蹭他的嘴唇,又一口含住了粉红色的乳头。
大菊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一股火苗,从广州烧到了自己้那个叫作半坡村的穷山沟里。她的下体已经湿润,她盼望着强壮的男人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男人压在了大菊的身上,床很有弹性,大菊在床上弹了弹,还没等大菊落稳,男人的左手就抓在了大菊膨胀的胸脯。
善良的大菊看到เ这个孩子,眼里可怜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老天爷很公平,让他当了一个大官,他的家庭生活却并不幸福。他有一个先天性脑瘫的儿子。那个孩子已经五岁,长得却像一个ฐ不到两岁的小孩子,个子矮小,佝偻着腰。他不会走直路,细细的脖子撑不住一个头的重量,头老是歪在左肩膀上。
夏雨也拉着大菊的手说:“我们回来不就是想过这种安稳的日子吗,人嘛,城里人有城里人的生活,山里人有山里人的生活,大娘说得没错,得认命。况且,一看耿长生就是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你别不知足。”
夏雨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们这些风尘女人,在外面被各式各样的男人欺负惯了,心肠变硬了,变狠了。大菊这是出嫁前对娘脾气,大菊这是嫌娘把她嫁给了这样一个斜眼歪脖子的男人。
大菊的叫声越来越大,她亲吻着春杏的额头,张开双臂搂住春杏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