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临走的时候,说的还是歌舞厅倒闭的事情,感觉就像发生在昨天的事情,当时的彩霞还是那ว么的活生生,洋洋洒洒的说着那ว些专业评语,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芬芳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昏,差ๆ点就栽倒在地。
十多日不见,传来的却是彩霞病逝的消เ息。
后来也不知道金老板动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个痞子给招了,秀兰也不敢再否认了,赔了一千块钱才没送进去坐牢。
彩霞说,还不止这样呢,那个和芬芳以前住在一起的那个秀兰也被金老板辞退了,一问原因,原来是这么เ一回事。
最后她还是摸出了十块钱,买了一窄条五花肉,切成均匀小拇指那么เ细的长条,加上了葱花大料é,蒜瓣葱段,用白水清煮。
当天晚上,老太婆就到เ村口买了半斤肉回来,表面上是说为有个好名字庆祝一下,实际上的原因也还是清楚的,但也没有说破,他们是吃惯了苦的,可阿贵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可受不了这个苦,这几天光顾着芬芳的营养,倒把阿贵给忽略了,这几天下来,也瘦了不少,该是好好的补补了。
一大清早的就感觉到闷热,没走几步就感觉喘不过起来,芬芳挺着肚子就准备去树下玩玩,也歇一会儿,那ว里也有两个ฐ怀孩子的,正在讨论孩子取名的事情。
后来彩霞来了一次,说简直就是胡闹,这样在家呆半年,还不闷出一身病来,当即就要芬芳出去活动一下,现在每天出去走走就是每天都必须的事情了。
阿贵愣了一下子,随即就听见“砰”的一声。把门撞的直想,连他妈都给惊醒了,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打着哈欠问道,”阿贵啊,这么เ晚了还要去哪里啊。”
阿贵原本也只是说说一下而已,没想到芬芳也不挽留,心想现在在脱衣服上去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就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穿着,打算先到เ起子家先凑合一夜。
媳妇是什么呢。
期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轻呼声,不知道是上帝ຓ痛,还是心灵上的愉悦所带来的震撼,芬芳刚ธ开始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不舒服,挨了那ว么几顿ู打,就这么算完结了,带给她的伤害和他们所付出的根本不能抵消เ,可又能怎么เ样呢。
饭自然是没有吃,金老板看都没看老头子一样,叼着金烟斗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直到上车还在点头哈腰的叫下次再来。
老头子在村头买了一条大活鱼回来还没进门就大声嚷嚷,好让装模作样围观的人群也听见,果然,那些故意砸树下领说地的人马上就把头伸了过来,“哎哟,你可真舍得啊。这得要好多钱的吧。”
这些道理芬芳在这段时间里也慢慢的摸透了,所有的思想也早已经经过了洗礼,但是芬芳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是结了婚的人,她有男人了,以后,也将是孩子的母亲。
“你觉得做这一行很丢脸?怎么就不能了,我不就是唱一个歌么。”芬芳突然加大了声音,觉得这话从彩霞口里说出来是那么เ的不可思议。
芬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一脸惊恐的拉着彩霞的手,有些哀求的说道,“彩霞姐,我……你能不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真的需要继续做下去。”
到那个时候,只要阿贵同意不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了,芬芳倒要看看
有钱不赚是傻子,身体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也没有做过什么,不算是出轨,大街上不还是有人裸奔么,人家管那叫艺术生活,而且还没人给钱的呢,这样想着,芬芳也就豁然了不少。
昨天的损失已经上千了,她芬芳虽然爱钱,爱占小便宜,但说真的,她倒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下次也好在打交道,谋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