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吃痛,还是不满意她挣扎。胤禟看上去有些真恼了,手上一使劲儿,就将她紧紧的禁锢在了怀里。
人没推开,反而粘的更紧。酒气冲天的一张嘴,眼看着就快要贴到夏骆凡的脸上。
随着小宫女的禀报,夏骆凡已经无可奈何的屈下身:“奴婢兰暄参见十四爷,十四爷吉祥。”
阿哥所的东暖阁,也就是夏骆凡上回去过的屋子,现在她已经知道,那ว是十四阿哥胤祯读书研习兵法的地方。平时,别说是太监宫女,就是他自己的那些小老婆们,也是一概ฐ不许随便出入的。
“哈,送点心?”头顶一声讥笑:“平日里想来勾引爷,对爷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可用送点心这么เ个烂借口的,爷倒还真是头一回听。”
“怎么,看够了你还想走?”冰冷的声线伴着一条刚劲有力的手臂,只轻轻一扯,夏骆凡就跌进了他的怀抱。
“你?”气急败坏的谨嫔看着她,满脸怀疑ທ:“就凭你一个ฐ小小的宫女能有什么เ办法?”
“娘娘,奴婢有办法叫万岁爷再回头。”
中文?她一喜,迅速扭转脑袋:“你是谁?护士?谁送我来医院的?我的家人呢,什么เ时候能到?”
“唉,都三天了,没想到你这丫ฑ头命还真大,伤成这样都还挺得过来。”
“天!小主ว子,您终于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谢天……”
“李德全。”不待他唠叨完,又一个声音响起:“快,这儿离永和宫近,你们把小十八抬德妃那儿。御医,快,都跟过去。”
夏骆凡无力掸头,才发现原来湖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挤满了人,康熙也在几个阿哥的陪侍下站在那里。
“来,披上吧。”温柔的声音,暖暖的笑脸,俯下身的人,在阳光的映照下看不清眉眼,只觉着神圣的就像是带了光圈奠使。
是上帝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夏骆凡迷迷糊糊的笑,身子一歪,就合上了双眼。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暖洋洋,带着午后妈妈亲手烤出来的油蛋糕的味道。
“唔,头好疼。”
“天,你可终于是醒了。”。
“嗯,水、水。”夏骆凡一边呢喃,一边缓缓睁开双眼。
“来,水来了,我扶你起来再喝。”
“你……你是……十四爷?”当看清在自己眼前乱ກ晃的那个,竟是自恋水仙花时,夏骆凡吃惊到เ口吃。情不自禁的,她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天,你还真是十四爷?我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出现幻觉了吧?”
“好啦,别再揉了。”温柔的声音带着笑,一边拉下她的手,一边将她扶起:“你是发烧,可是眼睛没事儿,你看到的的确是我,来,先喝水。”
就着凑过来的茶杯,夏骆凡‘咕咚咕咚’先喝了几口。等再抬起头,仍然是不能置信:“你确定你是十四爷?不是我在做梦?”
“是是是,你不是在做梦。”
实在是无法适应他的和颜悦色,体贴温柔。夏骆凡本能的就做了件出人意料é的事儿,她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你确定你不是在发烧或者吃错什么药?”
“你这丫ฑ头真是,刚对你好一点,就又开始放肆。”胤祯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顺便把杯往床头上一顿:“爷不过是看你刚ธ救了十八弟,才对你好点儿罢了,你也不能这么蹬鼻子就上脸呐?”
“天,这才正常嘛ใ。”夏骆凡吐出一口长气,安心地问:“十八阿哥怎么เ样了?这里又是哪儿?怎么เ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还要劳烦您十四爷亲自动手?”
“你这问题还真多。”胤祯摇头,却依然好脾气的道:“十八弟也在发烧,时睡时醒。这里是我额娘的永和宫,因为离湖近,所以……”
“奴才等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行了,都起来吧。”屋外一片娇脆的请安声后,是一把华丽的尤如大提琴演奏般的男ç音:“十四弟,那ว丫头怎么เ样,醒了吗?”
嗯?他怎么来了?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