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睡意的,可躺在床上,想着马上就要走了,白强却睡不着了。
初五的晚上,彩虹把白强要带的被褥、衣服等都收拾妥当了。他明天就要去深圳,村里很多年轻人也都选择在这个时间出门,过了春节外出打工的人可多了,出去晚了,不但有找不到工作的可能,还有可能花上几百块钱白跑一趟。
“啊,今天啥事呀,新า娘子这么高兴,我真是在老天爷门前烧了高香,能ม让你自动和我说话。”
下午的时候趁着白老汉与白强不在家,吴桂花就去白家拿“东西”。
吴桂花见状劝道,“我说彩虹呀,你也宽宽心,哪家没有个烦心的事儿?再说了,咱们家的强子根本就不是那ว号不顾家的人,肯定是着了魔了,迷了窍了才干出这样的事来。”
早饭的时候,彩虹问起白强的事情来,白老汉见瞒不过去,就告诉了她。
“哦,——去后街打麻将去,打麻将去。你要什么和小玲说就行了。”吴桂花陪笑道。临走,狠狠地瞪了几眼白小玲。
吴桂花走出家门的时候,碰到เ了邻居王大妈要买东西。吴桂花喊道,“妮子,你王大娘来了。”看白小玲没有要动的意思,就又回了去硬是把她拉到了柜台边上,骂道,“你这死妮子,丢了魂了,跑了魄了,有人来也不知道招呼着。”
而白强是不抽烟的。
天已๐经黑了下来,屋子里只能看到人影,却看不到人的模样。起初彩虹以为ฦ是白强,虽然已是夫妻关系,却也不想让自己้身上再添无用的痛苦了,于是就极力反抗着,“强哥,你要做什么?你停下来!”那人已经把彩虹的上衣卷到เ了脖子上,像是拼了命似地在亲她的胸。
失急慌张离开家
知道你心里常牵挂
“呀,是二叔啊。你啥时候来的。”马土山支住了车子,又说,“还不是这天冷,赖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马土山是村里的上门女婿,不过也是个精明人儿,平日里除了种地,还做些小生意。这人在村里有名的会说话。
按照最基本的地理常识,这冬日的白昼应该是很短的。但白强却不这样认为,因为他要极力证明男人的尊严,而这些在白天是不好做的。整个白天,他都是心急火燎的,站站,坐坐,坐坐,站站。在某一个地方连一根烟的工ื夫都待不下去。而且他还不敢正眼看彩虹,生怕她会嘲笑自己或者向别ี人说起自己的不中ณ用来。
一连叫了好几声屋子里都没有动静,白老汉不叫了。要在平时早就大骂这个“懒โ蛋”了。自己又不好在家里待着,裹紧了破袄就去大街上溜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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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上天怜悯白老汉的孤苦,让那死去的女人来到เ了身边,白老汉尽力发泄着自己้已膨胀多时的。而就在那最后一刻要到来的时候,白老汉突然觉得和自己在一个被窝里的不是死去的老婆子,而是今天刚娶ດ进门的儿媳妇。
“哦——”正在兴头上的白三还要问些什么เ,扭头一看,见是白建设,作笑道,“没啥,没啥,就是和小军开个玩笑。”
白建设黑着一张脸进了屋,捞住白小军就要打。
白小军呜呜地哭了起来,声音惊动了正在玩麻将的吴桂花,她跑了出来护着小军就喊道,“你打孩子干啥?”
“你问问他,说啥丢â人的事了?”白建设没好气地说。
白三等人见状不妙,赶忙和一帮子人溜之大吉。
但有几个ฐ是刚刚来这屋的,因为不知道刚ธ才的事情,自然没有要走的道理。
“你说啥了?”吴桂花不信自己的宝贝儿子能说出什么เ丢人的话。
“我就说你前夜和我睡,后夜和爹睡了。”白小军哭着说,白建设本来要阻止他说的,但这孩子遗传了他妈的秉性,说出话来像倒豆子一样快。
刚来的人也都知道这孩子说的是什么事了,都笑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被儿子在大庭广众之ใ下说出来,吴桂花也觉得脸上无光,从白建设手里夺过孩子,就回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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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吴桂花先脱了个精光又偷偷地爬进了白建设的被窝里。刚ธ刚ธ摸住白建设的那个ฐ东西,就被白建设一手打开了。
“咋了?”吴桂花生气地问。
说着又拿手去摸,仍被白建设挡了出去。
“你吃错药啦?”吴桂花小声地说,“今天从外面弄来的带子又有新花样,咱们也试试?”
说完,就去啃白建设的肩膀。白建设扭过了身,说道,“你看儿子睡没?今天丢â大人了。”
“看你那蔫ຑ样,原来你是怕这个呀。”吴桂花说道,只看了一眼就说,“他睡了。”这次吴桂花的手再在白建设身上游走的时候,白建设却没有拒绝。三番两次地,他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不过,他仍不放心,“你看看是不是真的睡了?”
吴桂花转了身,不耐烦地去看,黑灯瞎火的,看是看不见的。就压低了声音问,“军儿,睡了吗?”
白小军没有睡着,不过为ฦ了让吴桂花相信自己睡了,他就说道,“睡着了。”
声音不是很大,却气得吴桂花两眼发直,怒道,“那ว你就好好地睡吧。”
白建设说道,“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能ม和咱们睡在一块了。”
“咱家就这几间屋子,都占着,你让他到哪里睡去!”吴桂花说道。
“睡东屋吧?东屋还有空地,支一张床就可以了。”白建设说道。
“娘,我不睡东屋。东屋有老鼠。”白小军插话道,这也是真的,打从娘肚子里出来,他还没有一个ฐ人睡过呢。
“睡你的觉去。”吴桂花说道,“不行,让儿子一个人睡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