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升待在周老师家里。周老师出去了,去了神婆家。神婆屋里挤满了学‘佛’的人,人多,快要挤破了屋子。周老师一来,梦茹出来了,从屋里边走边说:“周老师,人多,你过来。”梦茹和周老师走进了另外一间屋。这间屋里供奉着神婆的信仰--活生生的神像。梦茹和周老师说了一通,两人出来了。
在一个美好的夜晚,虽然有点风,十一月份的天气,但却不是那样刺骨,梦茹和童升相见了。
柳琪还是开口了:“没想到咱姐姐也会说。”
‘破栏门’问:“哪一句话?”
梦茹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也好神婆先走,不然梦茹还真是为难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梦茹多多少少又长了个心眼。今次梦茹再也不敢贸然行事,而是等母亲走后,给姐姐梦香打了一个ฐ电话:“姐,咱娘又来叫我,叫我回去。”
梦茹开口了,还是哭哭泣泣:“老赵家就是到药店里去了那一回,以后我倒没见过,就是咱的娘等我回家就说,人家老赵又来了,老赵又来了,拿着单据,还钱也行,要我跟宝宝也行。”
梦茹一到了梦香的家门口,梦香家的狗就‘汪汪汪’地咬起来,深更半夜,梦香被狗的狂叫声惊醒,披衣起来看看动静,听到门口有叫门声,细细听来,“姐姐,姐姐。”一个ฐ劲地叫起来,梦香赶紧开开了门。开门之ใ后,梦香看到เ惊魂落魄的妹妹梦茹站在自己跟前。梦香赶紧ู把梦茹叫到了屋里。问问梦茹到เ底是怎么เ回事。
“是我清楚。难道叫梦茹跟老赵家不是为ฦ了梦茹好。到时候,我图啥?什么เ都捞不着。反而,赚一腚骚。我不生气?”神婆还是振振有词。
“嗨!你这就怪了,这话是越来越离谱了,你说这气怎么是我自己找的呢?你说,你说。”说着神婆就向梦真身上凑开了。
‘天竺’——一个极乐่世界。神婆整天日思夜想,顶礼膜拜的金屋子——老赵的家。
梦茹年龄不算太大,单纯,好哄。当初老赵家叫梦茹去学医时,梦茹不就去了,而且还是很情愿的,没这没那,那时能去,今就不能ม去,试试。
长路漫漫,漫漫长路,路路艰辛痛苦。
梦茹现在才真真正正看透自己的母亲,看透了,绝望了,梦茹做梦也没有想到母亲是这样的深‘爱’自己,而且还是‘爱’得这样深沉,含蓄,叫人不可思议。
梦清开口了:“那梦茹同意不同意?”话音刚落,神婆接着说:“这还有同意不同意,我这当娘的还能亏待了她,把她往火坑里推。”
“你气什么?”站在一旁的梦香插嘴道。
神婆掩上房门,一个房门隔着两ä个世界,老赵和神婆坐在炕沿上,挨在一起,叽叽喳喳。
而梦茹却一脸的平静,平静的就如这杯水,不易被人发觉,梦茹还有滋有味,细细品尝着干妈的这份‘爱’意。
屋内,只剩下梦茹、宝宝两人。
携手走过
君芬用自己积攒的钱,给童升买了一本很精致的日记本,打开扉页,童升的眼睛湿润了,几行隽美的字迹呈现在他的眼前:
墙上的钟表‘嘀哒,嘀哒’走过,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两人还是沉默着。
这样的情形,不知童升要沉默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