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标语不够就抄录*โ*诗词。
在党的培养下胡混球虽说只读过几个月的夜校可开口闭口满嘴**โ的诗文让我们钦๔佩不已。
她仰着脑袋张开的嘴巴๒像头河马只听到เ嗓子里呼呼啦啦的声音。
黄昏时分西山的太阳像一滩牛屎糊在天际。
说起她的那颗胎印我又想起了与丑妹一道上山釆板栗的事情。
其实她们哪知道我心里想着的是丑妹。如果改换成"丑妹回家啰"我的病可能好得更快。
诉苦把冤申。
月牙亮晶晶
"妈你还记得镇上的老烟头那一家吗?"父亲吐出一颗枣核又塞进一颗枣子到嘴里。
"阿呆刚出生那ว年那棵枣树上的枣子还是刚ธ刚长出黄豆大的小枣粒就被人们晚上偷摘完了。"奶奶抓起一把枣子递到เ我的手中ณ。
就在我那ว个ฐ混账的父亲嘴上刚刚长出绒毛的年龄小镇里来了几个腰间扎着皮带肩上挎着驳壳枪的军人带领小镇的人们闹起了革命。激动得小镇上一个ฐ平日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胡混球整日进出村口高唱着"打倒地主打倒土豪。。。。。。"
斗ç不过那个土匪头子就将铁匠铺盘给了他的一个ฐ徒弟自己买了一片田地抄起了农活。
"孩子没死。还是活的"(เ◎_◎;)แ
奶奶拿出几张黄裱纸将我满身的尿水血水擦洗干净。
原来模版需要像刻公章一样用凿子先凿出主席的人头像但谁敢在伟大领袖**โ的画ฑ像上动刀?
那性质恶劣的程度可远远超过在土地爷头上动土
就这样我的一个好创意打了水漂。
父亲的犯罪终止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们镇上一老头一日挑了一箩筐上街请回了一尊**半身石膏塑像。那尊不大也不小不重也不轻的石膏像拿在手上不方便放在箩筐里又怕摇晃碰破。于是该死的老头出自于对领袖的过度热爱便用稻草绳捆着石膏塑像的颈脖子固定在扁担头上以为这样可以万无一失。就那样走在镇上东瞧西看招摇过市。当场就被红卫兵们抓了起来"用心恶毒想吊死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
于是在一场轰轰烈烈地戴着高帽子游街示众后送进了劳改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