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姨得不到满足,心里总是空落落,极其的不爽。第二天抽水浇田的时候,翠姨也是堵着气。王永正没办法,喊陈皮皮帮忙。上次一场几天的大暴雨之后,又是近一个月的大晴天。好在王嘉从市里搞来农业补贴项目,给七里村配了两台潜水泵,村民们轮流使用。
“有啥哩,王嘉ล年青火力壮,我还心痛女儿吃不住他的劲。要王嘉愿意,俺娘俩正好。”翠姨恬不知耻的说。
“说啥哩?”
“管他干啥?”翠姨不满的说。
“村长,这还用说吗?自打槐花村被雷劈火烧之ใ后,村里没有村神镇着,各种妖孽自然冒出头来。依我看,得重新建个大神庙,镇住这些妖孽。”瞎子陈斩钉截铁的说。
至于老张家的婆婆无缘无故的发了疯,老李家的孩子在山上砍柴的时候迷了路,村里人寻了三天三夜才寻着人,都说是鬼撞墙。反正奇奇怪怪的越传越邪乎,越传越让人心里发慌。
“你怕不?”王嘉ล怜惜的看着杏儿问。
“哇,好棒!”山炮几个ฐ人累็得跟狗一样,把车子彻头彻尾的清理保养了一番,最后清洗打蜡,整个车子焕然一新,闪闪发光。王嘉把山炮几个ฐ人扔在旁้边,带着杏儿兜风,气得山炮几个人直骂王嘉有异性,没人性。
“又不是姑娘了,有啥害羞的。”翠姨不以为ฦ然,换了碟子就回去,那ว帮等着看新า鲜的后生们可是等不及。
“翠姨,说什么เ呢!”秀琴跺着脚๐,满脸的羞红。翠姨却不以为然,继续问:“告诉翠姨ถ,我二狗兄弟弄得你爽不?”
“抗你娘的,老娘把一身的肉都卖给你了,你还给老娘装ณ腔作势的当好人。”
“哦,主脑不抓,到管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不就一个市里的流氓大队的头子吗?你们可是大盖帽,裤裆里没东西了?”
“滚蛋你,我们村是有六百来人。可刨掉娃儿和女人,还剩下几个ฐ爷们?”
“放个能ม挣多少钱哩!”翠姨ถ有点心动,但嘴里却不肯。
杏儿羞的脸通红,一下子就从跳了下来。
杏儿惊的眼发直。
“老东西,今天怎么这么เ起劲?”翠姨笑着打王永正。
王嘉ล几乎没有睡觉,他以为翠姨肯定会到自己房间来,这让他即兴奋又犹豫。兴奋的是他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犹豫的是,自己居然跟一个农村妇女搞上了。管他娘的!有货不上天打雷劈。王嘉深情的嗅了嗅杏儿的荷花纯绵小,昂首挺‘机’的静待人生中ณ的第一次。不过,很可惜,非常可惜,翠姨居然没来!
傻子都明白,这是个ฐt衣舞的草台班子。在城市里头混不下去了,就往农村跑,这几年流行的很。
等王嘉把陈二狗、秀琴和翠姨ถ带到派出所后,事情才水落石出。原来陈皮皮今天生意挺好,新า鲜的蘑菇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揣着怀里挣的几百块钱,陈皮皮想买点年货。转达了几圈,还没出手买东西呢,就遇见看见人头攒动,挤进去一看,有一个用篷布围着的大棚,棚上面写着一行字:xx玉女歌舞艺术团。
“还去?小鸟都快冻掉了,再说我明天还有课呢,散了吧。”王老师一挥手,大家各自散伙。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是暴笑不止,山炮笑得直不起腰来,结结巴巴的说:“这文化人说起话来就是毒,还偏不带半个脏ู字。”
“好吧!”洗澡是不可能了,用水很紧张,而且没时间烧那ว个开水,只是倒了热水瓶的一点剩水,在厅堂里洗脸洗头。
秀琴正在弯着腰洗头,陈皮皮端着菜团子和鸡蛋汤进来,见秀琴后面露出半截蛮腰,白花花的肉啊,连尾骨都看得任清,下面隐约有道沟沟,陈皮皮血涌ไ心头。
“爹,你先吃吧,我洗头呢。”秀琴听着陈皮皮走到自己้面前,便抬起头来跟陈皮皮说话。不料这一抬头,胸ถ面前又露出洁白的大肉兔子。陈皮皮全身的神经都麻木了,只有某处情不自禁的挺得老高。
秀琴见了陈皮皮的样子立时也明白为什么了,赶紧的一低头,用乌黑的头发遮住自己热得发烫的脸。
夜里,秀琴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叫声,两只手在身体肆意游荡,邪恶的快乐像天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