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相当沮丧。
火柴说你马上到我家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有点茫然。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来,我对开车的司机师傅说,师傅,您说,这***到เ底生活是连续剧还是连续剧就是生活啊?然后我看到那个司机的脸刷一下就白了,然后再刷一下就绿了,变色龙!
火柴说,妈的,除非不让我知道是谁做的,否则,我他妈不灭了丫全家我他妈就是王八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火柴他们都来了,他们站在我面前,我抬起头,我一看到微微我更伤心,我站起来抱着微微就开始哭,我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闻婧她……她……
我窝在沙上想了很多,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火柴,我一直觉得她就是个ฐ什么思想都没有的女流氓,不过挺讲义气,可是我现在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
这让我觉得惆怅。我记得有个作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特喜欢,他说,我落日般的忧伤就像惆怅的飞鸟,惆怅的飞鸟飞成我落日般的忧伤。
火柴说,是。
火柴叹了口气,她说,其实你打电话来我就知道是这事儿。
我不管了,我要把这个话留给李茉莉自己去说,要我当着白松的面睁着眼睛装瞎子实在是有点儿难度,我怕舌头打结再也解不开。
我算没词儿了,我望着火柴,估计她酒也有点醒了。酒后吐真言,我现什么เ事情都是在喝了酒之后昭然若揭的。上次也是白松喝多了,然后让我面对了一个至今都让我无法承受的事实,一想起来我就难过。我觉得今天似乎ๆ历史又要重新า演绎。
我和闻婧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后来火柴告诉我们,她说去救6叙那天,她一冲进门,看见倒在地上脑袋一直冒血的6叙她就火了,吼了声姓唐的**โ你祖宗!然后火柴就愣住了,姓唐的也愣住了。
火柴慢慢地转过身来,望着我和微微,平静地说,那个姓唐的,是我爸爸。
一句话把我们仨都说得挺惆怅的。
九点多的时候微微到了,我下楼去刚坐进车,就看见火柴和闻婧也在车里,我说姐姐你是不是觉得大过年的肯定警察们都回家过年了拉着我们去抢银行啊?要是的话妹妹我上去操家伙,赤手空拳的我心里还是有点儿虚。
当门突然关上的一刹้那,我突然哭了,因为ฦ我把顾小北的最后一句话恍惚地听成了“妈,我先走了”
也许这就是纸老虎和老虎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