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提子越发精神地搞起了8๖k,每每miss就连连懊恼摇头。
悲伤的我拿着参赛卡穿过一棵棵长在地板上的人树,走回去默默等待自己将要成为炮灰的命运。
突然黑压压的人群里一个光着上身的人两眼冒光朝我的方向冲过来,边冲边喊,拿到了!拿到了!我又抢了几张参赛卡!我们再去比两ä次!
我伸头望望寂静无声的比赛场地,男子组原来还没比完。
后面布丁喊回来,我们都进了,你自己加油吧!
那人一吼不早说又火急火燎扭头往回冲。
我在外面队伍里等了一会儿,见他大摇大摆走出来,朝旁้边的人挥挥手说,我怎么会被淘汰呢,我们要低调,懂么,多比几次累积经验,懂么。我这种偶像加实力的选手,完全是比赛型的啊。
说完就被gm拦住,怎么又是你?你比了几次了?!
他一脸严å肃的说,我是第一次!我真的还是第一次!
女队里一阵笑声后,我旁边的mm问我是不是南京人,我摇头说不是,然后想到明星每到一个地方演出总会吆喝着奉承两句,于是我为ฦ了体现自己的明星气质咽了口唾沫说,不过我很喜欢南京。
她鄙夷地笑笑,问我是不是学生,我点头说是。她说我也是,你知道我型我秀吗?我点头说知道啊。她说你知道君君吗?我又点头说嗯嗯。她说君君是我们学校的哦!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好学着台剧里的腔调说,是哦!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也喜欢学台腔,看你朴朴素素学生妹的样子,现在的小孩啊!
我刚要挠头解释说我其实也很讨厌人家学台湾腔,gm就赶我们进场了。幸好没告诉她我是哪的,丢â人丢出城了……
step4
比赛规则是随即模式随机歌,每次前三名留下,后三名淘汰,直到gm宣布结束后,剩下的可以晋级决赛。
我一想完蛋,怎么是随即呢。万一随到เ自由之ใ类的模式加上首慢歌,以我神奇的节奏感岂不是第一局就惨痛淘汰,连炮灰都没机会当了。
输完赛号,我默默祈่祷仁慈的主放我一条生路。
20่秒后,我被自动调入比赛房间,盯着找了半天才从六个ฐ派发人物里看到自己,一身豹纹比基尼蹲在角落里,头上还顶了两个鹿角。这形象着实让我紧ู张的情绪缓解了80%,结果马上随到了一首不是一般慢的歌,而且正是万恶的自由模式。
我一头汗,硬着头皮努力看节奏球移动,人称卡p。
一紧张,p倒是多了起来,一连乘了好几个,我暗喜。
接近尾声时,我还稳居第一,紧ู张的心情再一次缓解了80%,结果突然第二第三名开始猛p,我手忙脚๐乱打了几个cool被攻击下了第三名,眼看第四名再p两ä个就要超过我,歌曲结束了。四周一震,浩浩荡荡的淘汰队伍走了出去,一下少了一半人。
我心想社会真是残酷啊,长吁一口大气,等待第二次分组。
又是同样缓慢的歌加上讨人厌的自由á,又是同样的激战,我又同样第三名险胜。
第三次分组我被拉进一个ฐ四人间,太极般的歌曲结束时我依然是第三名,屏幕上大大的敲了个“淘汰”。
我疑惑地问身后的工作人员,我第三名啊,是不是被淘汰啊?
他看了看我,又凑过来看了看淘汰,说,他说你淘汰你就淘汰了呗。
我沉痛地哦了一声准备站起来走人,屁股刚离开座位又被另一个工作人员拍回去,“你都回到大厅准备第四次分组了,淘什么汰啊,想弃权啊。”这声天籁太天籁了,天籁的无与伦比,天籁到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只能ม说天籁了。
我像被激励的小野兽一样在一路太极中ณ过关斩ล将,无比顺利地进入了决赛。
step5
拿着晋级卡,前线高手也不过如此嘛,我春意盎然地走回根据地,发现围观者少了很多。
布丁说决赛只有80่个人参加,被淘汰的都回家了。
我说,那么多人,决赛?
他说你以为我型我秀啊,一礼拜才淘汰一个人,这里只有海ร选和决赛,海选完了就决赛。
我点点头,开了他边上的机一起玩。
过了一会儿,布丁拿掉我的耳机指着游戏里爆炸头紧ู身衣的帅哥,再指指对面机器前表情纠结的人跟我介绍说,这个人叫卡卡,是和提子一个宿舍的南京人,刚刚ธ赤个膊比了无数次才进决赛的就是他。
我望了望那ว个汗流浃背从头湿到เ脚,戴副眼镜斯文的小白脸,就连几十分钟็前他光着上身凶悍的穿梭在人群中的样子都想像不出来了,别说游戏里面这种专业古惑仔形象,差别真大。
布丁又介绍说,你看这个ฐ头上顶了一个大菠萝,穿了身全绿知青装的2๐b就是提子了,超厉害的。
提子很是时候的转过脸来绽放了一个蒙娜丽莎式的微笑。
我问布丁说,你是哪个?
提子咧着嘴说,他没跟我们玩,他太菜。
布丁一听,立马站起来敲提子的头说,我那是因为ฦ刚玩,不熟练!你看着好了,厚积薄发说的就是我!
提子没理他,也没理被揪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对我说,你挺厉害的。我大喜。
布丁没等我开口白了我们一眼默默地在边上说,等我把你们一个个ฐ摁死在沙滩上,看你们再嚣张。
然后他们就被喊去决赛了。
我一摸手机,不但停机,还没电了,和我一起来的两个ฐ勇士此时早已不知去向,我也就到女决的地方乖๔乖等比赛。
两个gm走过来调戏跟我坐一条沙发上的两个ฐ美女,美女说她们是南艺音乐系的,我一惊,问她们,你们p一定很多吧!
四周一片宁静,人们都望着我,可不理我。
最后gm问她们要了电话,叮嘱她们一定要参加晚上的玩家派对。
原来还有玩家派对,怎么没人告诉我。
我尴尬地起身上了个厕所,对着镜子里扎着学生马尾头,套着大号美邦男t恤和破牛仔裤加大板鞋的自己,无奈,我要是干脆穿校服来,会不会比较引人注目。转念一想,我怎么沦落到只能ม使用非常手段了,我可是实力派技术型选手,我怎么能ม自甘堕落……何况我们那ว一穿就像大青菜绿到璀璨的校服,再性感的人穿了也没人能看出诱惑来,别说我这种模板了。
我化凄凉为激情,斗ç志昂扬开始了决赛。一连几首全是快歌,我连连第一,不断稳当“胜利”。
等到有人拍我肩膀喊我坐到中ณ间环形场地去时,我伸头看了看,才发现四周空荡荡的,只剩最后六个选手了。我不禁喜滋滋地幻想起我捧着第一名300่0块的奖金,或者第二名100่0块,或者第三名50่0块也行,比着v字的照片登到เ官网的样子,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把我脸拍小点眼睛拍大点,我要是太激动脸太红要千万帮我ps一下。
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这是最后一场比赛,请各位检查自己的耳机键盘有没有损坏,如果掉线,比赛重来。
我试了键盘,很软很舒服,就是耳机声音轻了点,一调大,只有一个耳朵出声了。
我心想两边听和一边听也没多大差别,何况有没有p我都几乎ๆ靠眼睛看,真用耳朵,就我,还不得全cນool,不废话了,速战速决。
于是我没有吱声,安静等待开始。
天意弄人,偏偏最终战给了我一首超慢的《派对动物》,还是杀千刀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