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姐,你是何等的尊贵,怎么可以委屈自个儿去见她?”
“是,小姐。”
“你听见什么?”她胆战心惊的看着他。刚刚ธ她说了什么?
“你一定想死我了,连我走进来都没瞧见。”他笑得嘴巴都咧开来。“我……笑话,我为何要想你,你不出现,我最开心了。”
“孩儿原本是想更衣后,再来向娘禀明一切。”取下系在腰间的锦囊,耶律喀将它交给了萧蓉,“娘,外祖父、外祖母已经仙逝了,不过,他们大概知道你若平安无事必定会回去找他们,所以临终前将一只玉镯子托付舅公,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由舅公转交予你。”
茶香四溢,鸟语花香,萧蓉在亭子的石桌上摆上几道点心,看起来像是要闲话家常,而非兴师问罪。
“你想干什么เ?”
“我……那是……”
“我们并不想跟公子动手,可是公子若不肯放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妇人话落,有几名黑衣人从四周窜了出来,将耶律喀紧紧包围。
“上京?大辽国的首都!”
“耶律喀又是何方แ神圣?”其实,她已๐经隐隐约约猜得到几分,他若非王孙公子,也当是将相权臣之ใ后。
“你属于我。”
“我说什么เ就是什么,你必须服从我,不准反抗。”他霸道的口吻有着一股压抑的愁绪,他并没有如表面上那么自信满满,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一个没抓牢,她就会不小心从手中飞走。
“你若不喜欢坐马车,可以与我共骑。”耶律喀非常包容的说。
“我……”看到耶律喀投来的锐利眼神,莲芳乖乖的把话吞回去。
“我要离开扬州了。”
“我没忘,可是今晚你得为ฦ我破例。”
“他能拿我怎么样?”她已经把立场说得清清楚楚,像他如此骄傲的人,又岂会自讨无趣的苦苦纠缠?
提到他,秦舞阳显得有些紧绷,“我怎么知道?”
瑟缩了下脖子,老鸨无奈的替自己辩解,“萧公子坚持,老身也没法子。”
顿了顿,老鸨怪不好意思的说:“秦小姐,老身已๐经先收了萧公子的银子。”
想到自个儿一脸麻子的模样,小昭不禁皱起眉头,“好丑哦!”
“好好好,我去说就是了嘛!”说得心不甘情不愿,小昭像个怨妇似的瞅着主子,逼得秦舞阳不能不做点小让步。
“可是……”
“出了什么事吗?”
“这是为何?”
“这倒是,不过事实偏偏如此。”
不再迟疑ທ,秦舞阳点头道:“好,就一个月。”
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教她岂能ม不动心?不过……“夫人,就怕我在这儿帮你一个ฐ月,你也无法扭转眼前的情势。”
张嘴又阖上,小昭知道喊破喉咙也唤不回主子。小姐一旦对某件事起了兴致,就会天真热情的横冲直撞,也不管是否妥当,直到觉得无趣,她才会鸣金收兵,这会儿自己只能ม祈求小姐安然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