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在猜想,你换回姑娘装扮会是什么模样,我知道一定花容月貌,可是我怎么เ也没想到会是如此……你真的好美、好美!”终于控制不住那股触摸她的欲望,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面颊。
“小兄弟,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他笑盈盈的扬起眉。
“姑娘如此抬举我,说我尊贵明理,我岂能令姑娘失望。”他说得温文儒雅,好似真的打消เ一睹芳容的企图,“对了,我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结果还是僵持不下,耶律喀只好彬彬有礼ึ的拱手道:“姑娘所言极是,受教了。他可以霸王硬上弓,直接动手滴下她的面纱,可是她此刻๑充满防备,万一不成反倒惊吓了她,这无疑是自找罪受,他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吧!
“我若死不认帐,你以为扬州的百姓会相信谁?”
“我蒙着脸,不会教人看出真面目。”
“不委屈,这儿的姑娘待小弟极好。”
“小弟专门帮这儿的姑娘跑腿干活。”
“我不是去那儿卖笑,我是去当师傅。”秦舞阳愤愤不平的噘起小嘴。
“潇香阁已乏็人间津,你再对她们的恩客下手,谁还敢上那ว儿?”
无奈的轻声一叹,小昭识趣的就此打住,转而提议,“小姐,我们回去吧!”
“跟了小姐那么多年,难道小姐还看不出来小昭是多么เ忠心耿耿吗?”显然生气了,小昭两颊涨得红通通的。
小姐都这么说了,这下子谁敢不抬头挺胸,可是视线一触及素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的她,他们全像是情窦初开似的脸红红,心慌慌,不过幸好有人维持住最后的神智,否则几个大男ç人对一个小女子痴傻的流着口水,能看吗?
双脚乖乖๔退回原位,个个像犯了错的小孩不敢抬头看她。
“你不帮我传话,就别妄想我会待在房里不出门。”
“好好好,我去说就是了嘛ใ!”说得心不甘情不愿,小昭像个ฐ怨妇似的瞅着主子,逼得秦舞阳不能不做点小让步。
“不如,我帮你画成麻子脸,保证没有人会接近你一步,这你安心了吧!”
想到自个儿一脸麻子的模样,小昭不禁皱起眉头,“好丑哦!”
“就是要丑,才会连鬼神都对你敬而远之啊!”秦舞阳把她当成白痴似的道。
“小姐就不能想个更好的主意吗?”她怀疑小姐根本是故意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对自个儿的容貌一向很不满意。
“没了,你不想要麻子脸那ว就算了。”秦舞阳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麻子脸就麻子脸,为了小姐,小昭能说不吗?”
这是什么话,她以为是要上刑场吗?好笑的摇了摇头,秦舞阳兴匆匆的跳下坐榻,拉着小昭往梳妆台走去,“少罗嗦了,来吧!”
夜渐渐深了,耶律喀却毫无睡意的盯着窗外的月色,他虽然脾气不好,可从来不焦躁,如今,他却因为见不到一个女人而寝食难安,他究竟是着了什么เ魔,她确实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可他知道,他迷恋的不只是那张容颜,还有她的优雅高贵、骄傲倔强,还有……其实,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如此强烈的想将她占为己้有,他就是那ว么情不自禁的为她心动。
他知道生病只是她为了躲避他的借口,她很清楚他对她的渴望,不过,她若以为避不见面就能ม够打消他的念头,那就太小看他的决心,他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明知她是装病避不见面,他又不免担心她是否真如老鸨所言染上风寒……
“公子,还是由á属下前去潇香阁一探虚实,也许朝阳姑娘根本没病。”鲁宾里实在不忍见主子坐立难安。
“她也许没病,可是人却不在潇香阁。”
“公子怎么知道朝阳姑娘不在潇香阁?”
“若非鸨母交不出人,她会比你更想让我见到朝阳。”他都已经把她最爱的赏银送到面前,她却还不肯放他见卧病在床的朝阳一面,由á此猜想,朝阳必定不在潇香阁。他记得朝阳说过家有高堂,依他之见,她必定是瞒着家人在潇香阁卖艺,这应该正是她为何蒙着脸的原因。
“公子,这事就交给我,我会逼鸨母说出朝阳姑娘的下落。”
“不必了,你以为ฦ鸨母会允许她一直避不见人吗?我倒想看看她能撑多久。”他就不相信鸨母受得了他的天天逼迫,再说她已经收了他的银子。
顿了顿ู,鲁宾里硬着头皮提醒,“公子,请恕属下冒犯,若继续待在这儿不起程返回上京,恐怕会耽误到你的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