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手的好机会,李文才搓了搓手便走进了小庵中对唐才子拱手道:“先生一个ฐ人喝闷酒,真是愁上浇愁愁更愁啊,不如让学生陪您喝两杯。
蹑手蹑脚的来到小庵门前,只听见里面传来唐才子模糊的朗诗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都给我住手,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ใ下,打砸商铺,来人啊,给我把这些暴徒抓了。”门外传来稚嫩的叫声,不用想一定是刘骏带着衙役来了。
四个打手在刘大财的招呼下,一拥而上撕扯着李文才的衣服就要施暴。
虽然客气归客气,这两人何尝不想进去见识一番,刚ธ才都已经听到女上男下的地步了,进去之后说不定能一赏小鹿姑娘不穿衣服的风姿呢,于是两人挤眉弄眼,很默契的一前一后挤了进去。
唐才子也不管两人说的是真是假,于是冷哼一声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听曲吧。”
“免贵姓李,李文才是也。”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李文才觉得自己太专心了,竟然没有观察就兀自尊下来倾听,这是血的教训啊,下次一定要看清楚,万一身边有个拿刀的怎么办。
李文才不傻,从来人的穿着来看一定就是朝廷命官了,在泰昌县能有几个朝廷命官,除了刘骏他老爹刘ถ大脑袋之ใ外估计别人没有这气势。
就在这时只听得人群一阵躁动,只见两个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拨开了人群朝着店门而来,而在那两人身后,一个身材微胖,五十上下,一颗脑แ袋格外突出,身穿紫色蟒服的中年人黑着老脸,如同死了儿子一样背负双手走了过来。
“银子,在哪儿?”刘ถ骏自从出了事之后被老爹管的太严,能出来见见太阳就不错了,更别ี提给零花钱了,所以一听李文才给自己送银子,眼睛在李文才身上扫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
自从上次被李文才摆了一道之ใ后,刘ถ骏这小子已๐经有了心里防备,这个李文才太坏了,别看表面上文质彬彬,看起来像个书生,不过这货哪里有半点书生素质,所以一来刘ถ骏就摆了个下马威แ。
“快追,今天绝不能放过这个混蛋。”一帮学子反应过来,也呼啦啦跑了出去。
众人纷纷转身朝门口看去,连柳玉儿也茫然的朝着门口望去。
“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小爷房间偷窃。“李文才抱得紧紧ู的,一边抱着一边叫着。
李文才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小样敢私闯小爷卧房,看我不打死你。
“啊哈哈,啊哈哈。”
追杀声不绝于耳,一片混乱ກ尽管这次见面有些小小的不愉快,李文才在唐夫子面前露出自己斯文败类的一面,不过学总还是要上的,谁说只有那ว些学习好的学生才有资格上学,那些伪书生也能上,前世的自己้从小学到เ大学就没有正经上过课,偶尔认真一次,也是看金瓶梅入了神,可以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唐才子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用客气,我跟你父亲也算认识,只是不知你在家中都是看过哪些诸子诗集?”
李文才从柳庄来不假,可唐才子为何却问‘两位’呢。
“这下小爷心里舒坦了。”刘ถ骏看着李文才此刻悲惨模样跟自己差不多,心里平衡多了。
刘骏根本不理会李文才,戴上特质的兽皮拳套指了指包着纱布的脑袋说道:“你对小爷我真好,弄的小爷我这么惨,要不是今天才知道你原来就是李文才,小爷就被蒙骗过去了,更别他娘的跟小爷我提什么春gong图,为这事,我爹把我关了禁闭,你说你有多坏。”
李文才一脸歉意,拱手说道:“请爹责罚,孩儿说了谎话,不过却是有件要紧事要与爹说。”
回到仙登楼ä,果然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李文才知道老爹来了,于是连忙走了进去。
几个黑衣人被麻绳绑着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一阵忏悔,本来要打的是一个ฐ姓李的书生,结果却鬼使神差一般变成了当今泰昌县县令的少爷,这下罪过可大了。
李文才品了口茶,叹息了一声,早就说了隔壁房间风水不好,看来自己้真有先见之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