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父亲的福,过的还不错!”
舒修明将目光移开从账本上移开,看着面前的女儿,满目慈祥:
“皇上说笑,臣妾怎会委屈?王爷身份尊贵,又得皇上宠爱,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希望能嫁与他呢!”
舒清心中苦笑,他居然只字不提相互的救命之恩。
“请母妃喝茶!”
“扑哧!”
本来还被瞌睡虫覆盖的大脑瞬间打了个机灵,她看着中间那ว床被某人不知蹬到เ哪儿的被子,再看着腰间环绕的那双可恶的爪子,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而她的新婚之夜,就在这样与他争论的过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度过的。
一声声有力的撞击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是那傻子王爷来踢花轿了。
她舒清从不认命,天下之人尽数抛弃她又如何?她一样可以活的精彩,活出自己!
舒清心里一震,是啊!她是懦夫,她是鸵鸟,她只会悄悄躲避,却什么也干不了,一点儿也帮不上母亲。
枫亦清紧跟着站起身来,朝着舒清背影,大声吼道。
“好了,都是一家人,清丫头也不会怪罪朱氏的,舒浅你起来吧!”
舒修明站起身来,用责备的眼神扫了一眼舒清,就要将舒浅扶起。
不过,舒清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枫亦清差点噎死:
“哎呦,不错嘛ใ!”
只见今日的她身穿白色长裙ำ,外面披着蓝色斗ç篷。似是怕冷,他用帽子将自己้乌黑亮丽的头发全都盖住,只留แ下几缕停在额角。
“我是谁?”
“哎呦,妹妹可真是好兴致啊!”
“二小姐真是折煞老奴了,皇上让我来,本就是侍候二小姐的,二小姐有何吩咐,老奴一定尽心。”
舒清向前一步,既ຂ然今日话已๐说开,她便要把这些年所受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和她这个所谓的爹爹讲一讲道理。
“当年就是因为你,你母亲才死于南楚之人的剑下。我看你年幼,又念你母亲之ใ好,这么多年未有怪罪你,反而一如既ຂ往的宠溺你。没想到,如今竟养出你这么一个白眼狼,看来,我就不该……”
言掌柜微一皱眉,没想到这小兄弟如此轻狂,他抬头看着此时冷清的店内,想起曾经的热闹场景,暗自伤神。
“言掌柜可曾想过,一莱居为何会沦落到เ此种境地?”
“娘亲说我们本来要去这上面的皇宫中去的,可是因为ฦ突然下了很大的雪我们才呆在这儿的。其实清儿很喜欢这里的。爹爹平时都没有时间跟我玩,可自从到了这儿以后,爹爹几乎每天都会陪清儿玩的。”
“啊?”
“反了你了?告诉本将军,你们将天泰那小混账藏哪儿了?”
小舒清没有任何反抗,被鲜血覆盖的双眼中ณ,此时透着倔强、痛恨、愤懑、还有与年龄不符的那抹阴森。
窦氏一脸微笑,满脸希冀的向舒清招了招手,想要起身,却是半天未有起来。
舒清心底一痛,这才几天时间,祖母竟老了许多,身体也不似以前硬朗了。
“清儿这不是来了吗?”
舒清摆摆手,看到屋中一众丫鬟都退出去后,亲自给窦氏身后垫了个ฐ靠枕。而后看着身边傻傻站着的男子,轻声说道:
“快叫祖母!”
“祖母!”皇甫擎睿今日分外乖巧,舒清不免多看了他一眼。
“艾!这是谁家的孩子呀?”
窦氏抬着头,身子微微前倾,满脸笑脸,认真的打量着。
“祖母,这是睿王爷啊!是清儿的相公。”
舒清小心的坐到床边,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