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把嘴唇,擦去钟奕安的味道。这回和上次不一样!演戏是演戏,生活是生活,即使他的接吻技巧再好,我也……也不能被他色诱了去!
这……这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啊!
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
我低低地应道:“哦。”
他终究还是拿开了我的手,冷冷地盯着我那塞着两个纸球的鼻孔。我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一定滑稽极了,便只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等着纪少爷的批评。
我摇摇头:“没事。”
我欲哭无泪:“是你叫我下移的……大不了,我剁手就是了。”
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借我十个ฐ胆子我也不敢!而且前辈……是你,是你说睡不着觉叫我帮你挠的……”
他不答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从额头到เ鼻子再到เ嘴巴,他像个怪叔叔一样戏弄着我。忽然,他的指头撬开了我的嘴唇,竟然探了进去。他看着我,好像在说:“吸吸看。”
他却再也耐不住性子,身子俯了下来,在我耳边温柔地道:“你再装死,我就奸尸。”
纪家谦的脸色却是显然缓和了许多。他伸手打开车内的小灯,淡淡地道:“我是来和你说一声的,明晚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果然,纪家谦抬起头阴着脸看我,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人前人后温文尔雅的人模狗样。
休息时间结束。钟奕安上了车,准备撞我。
他拨弄了一下刘海,很骚包地说:“是道具。不过,是真的。”
我“哦”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扣上了门,把纪家谦关在了门外。
如果那ว是真的的话,我现在就会对他说“我爱你”!
我对西餐没有过多的好感,因为ฦ那些礼节我真的不是很懂ฦ。小地方长大的人没见过什么เ世面,这我承认……
他的微笑显得很干净:“到了,下车吧。”
我咽了口唾沫,忍住狠狠朝他命根踹一脚的冲动,堆起一脸的笑意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被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看上,我并不吃亏,是吧?
他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睨着我问:“怎么,它满足不了你吗?”
我低眸看了自己้一眼,反问道:“怎么,它们满足不了你吗?”
纪家谦“扑哧”一声笑了,我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欢畅过。
我恼羞成怒地松开了手,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反应很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逼着我和他接吻。
我立即咬住他的唇瓣。
因为疼痛,他禁不住微微一缩,但很快就给了我惩罚。
“啊啊啊!!!”
车外一群黑影飞过,好像是乌ไ鸦们被我吓得搬家了。
荒郊野岭,孤坟在外。月黑风高,阵阵惊叫。
回去后我一定要向导演推荐此地,这里绝对是拍摄恐怖片的最佳片场。
“你总是叫得这么。”纪家谦保持着笑意,有条不紊地做着活塞运动。
我反抗不了,只得低声诅咒着他。几分钟过后,纪家谦还是发现了:“你在说什么เ?”
我恍若未闻,继续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早泄……早泄……纪家谦只能坚持两ä分钟……”
他一脸黑线地加快了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突然凑近我的耳边问:“可以吗?”
我脑แ中一片混沌,迷迷蒙蒙地看着他:“什么?”
他也不回答我,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我突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连忙捶打他的肩:“快给我滚出来!”
……
我们两ä个抱成一团喘息了半天。我觉得浑身都要痛死了,腰酸背疼腿抽筋的。
虽然我很喜欢这辆迈巴赫,可这后车厢也太小了,腿都伸不开。于是我建议他下次领ๆ人到เ荒郊野岭行禽兽之事的时候,开一辆房车或者大巴士来。
纪家谦作受教状。
几分钟之后,我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虚弱地道:“我好饿……”
纪家谦瞄了我一眼,淡淡地问:“刚才还没喂饱你吗?”
我舔了舔嘴唇,厚着脸皮道:“你那ว是肉沫!我要吃肉!货真价实的肉!”
他没答话,只是把衣服丢到เ我身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很冷,穿上。”说完便去拉车门,好像是要开车回市区。
我胡乱套上毛衣裙ำ后,就歪在真皮座椅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纪家谦的浴袍。
我走到เ厨房,看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叹。本年度最佳妇男纪家谦,不仅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而且还暖得了床!
我大大咧咧地趴在餐桌上,等着开饭。
“不要牛排什么的,我想吃红烧肉,红烧排骨,红烧翅,红烧……”
纪家谦回头看了我一眼,悠悠地道:“家里没那么เ多肉,想吃可以,原材料得从你身上取。”
于是我乖乖闭嘴了。
虽然是这么说,纪家谦还是做了一盘子的红烧肉。一筷子冒着热气的肉下了口,我忍不住问坐在对面的纪家谦:“你是不是也爱上我了?”
纪家谦闻言眉头一皱,看也不看我一眼:“何以见得?”
我嘴里含着肉,模糊不清地道:“要想俘获女人的心,先要俘获女人的胃啊!”
我话音刚落,纪家谦忽然抽出一张纸巾像糊窗户纸一样拍到เ我脸上,十分冷淡地挑挑眉道:“就你这吃相?”
我讪讪一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