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刘ถ芳说,“我们姐妹好不容易见面,哪有赶姐姐走的道理?”
刘ถ芳上前拉住安琪的手,把她拉到一旁,目光紧盯着安琪的脸,小声而严肃地问:“你想和姐姐说什么?”
“快,通了,赶快问她在哪里!”许云一边把手机递到陈诚面前,一边急促地说。
许云下了车,立刻拨通刘芳的号码。
“你到底听说了些什么?你到เ底听说了些什么?”陈诚来了火气,目光直直地望着方霞,“是不是把我说得一塌糊涂你才称心如意?是不是非要我承认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你才满意?是不是要我马上对你说,我,陈诚,对爱情不忠实,不专一,是个玩弄异性感情的无耻小人,这样你才得意?你说呀!你说呀!”
“我?和许云?”陈诚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十分委屈,“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或者你烧了,我摸摸你的脑门。”他伸手去摸方霞的脑门。
许云迅闪进门里,转身关上了门。她猛地搂住陈诚,疯狂地在他的脸上吻起来,时不时地出病态的呻yin:“喔,宝贝!喔,心肝!喔,亲爱的!喔,想死我了!”
“我。”许云的声音就像耳语似的,似有若无。
“喂!喂!喂!”安琪还在大声叫着,可是,手机里传来断线的声音。安琪跺着脚,非常着急地说:“哎,你怎么เ不听我说完就挂断呢?真是急死我了!”她来回走着,心急火燎,不停地嘀咕:“怎么เ办?怎么办?她还在蜜月里啊,而且怀孕,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还能从容地站在她的面前?”
“不要啊!”
“我就说这里的公司上班很舒服,希望她也能ม过来。”安琪说。
“好啦啦!”安琪说,“我打电å话还不成吗?”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会号码。
“难道她……”这个念头反复在方霞的脑แ海里出现,“她为ฦ了补充异体源雄性荷尔蒙,竟然乱找男人?这好像不是许云的性格呀!即使出于治病,抑制ๆ胡子和毛毛的再生,她绝对不可能和素不相识、素昧平生的人……那么,她所找的男人是谁呢?”
“哈哈——”方霞笑了起来,“你许大讲师最讲究形象的,也特别ี讲究形体美和装饰美所带来的讲课效果。如果你真的穿着裤子站上讲台,我怀疑今天的太阳出错了地方,它打西边出来了。”
陈诚又问:“有时候打饭的人多,要排队,你在排队的时候,头顶老被人悄悄摸一下,每当这时,你总是回头对身后的人骂一句:‘小赤佬,刚度(脾气不好)!’”
陈诚心里暗说,许云今天好像吃错了药,一反常态,那种总是藐视一切的眼神不见了,多了几分女人味。他说:“你还记得在复旦的时候,有一天中午在学生第二食堂打饭,你的饭盒突然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