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喊上两个人,晚上老地方六点见。”
“我来看你,今天晚上我们去k歌。今天你上班不?”
因为立夏,日子在冬天也变得轻盈起来。
这是我十七岁以前所有有关冬天的记忆。温暖在冬天,对我来说,很模糊。我很少告诉别人有关这些。冬天已经成为我不温暖的疥蒂。
后来立夏就成为我固定的同桌,陪我从夏天到秋天,秋天到冬天,安静的听我说话,有时候我们俩小逃几节课去网吧里打游戏或者去k歌,甚至在我低落的时候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的抽烟。我们一道迷恋中ณ南海的清淡,到红双喜的特醇。我心里的故事渐渐有人分享,慢慢的我的话语里开始细微的流露出几年前的快乐起来。
我和立夏就这样认识了并且熟悉了起来。
在快要离开的时候,我就现,内心的悲伤和留恋在心里一点一点的膨胀开来。那几天,我就没日没夜的玩。打游戏,和他们玩牌,打乒乓球,桌球。有时候打游戏都是通宵的,有时候等待游戏重新开始的时候,我就看看两ä边睡着的他们。嘴角露出微笑。
事实上,我们除了最好的朋友,我找不到用什么来形容?我们不是同学不是网友。仅仅是通过五子棋就认识了然后我们就在一起成为很好的朋友。
我想站台上的执勤的那个叔叔注意很久了。就在我眼泪掉下来的时候,他跑了过来,用的是很绕口的普通话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事实上我是个从小就爱幻想的女孩儿。这是种从渴望到希望的幻想,一种美丽ษ的追求。于是,在过去了一辆又一辆的来自不同地方的列车过去时,我的脸上还有着甜甜而纯真的笑。我知道那些终点在遥远地方แ的列车停下来时靠窗口的人们都在看着我,但我单手抱着我的痞子小焕熊,依然倔强的站立着,脸上是天真的笑容。
我是一个ฐ人回去的,拒绝他们用车子送。捂着肚子,我慢慢的走,冬天的风在夜里咄咄逼人,感觉到脸烫如火,我用嘴巴不停的呵气温暖我冰凉的手。
手机铃声正好响起来,我想除了立夏不会是谁?可是,那个ฐ号码我不认识。
“喂,咯……你好!”我的声音微熏的有些醉意在里面,竟然打起咯来。
“是我,鱼。”
那声音轻的像捧了极易碎的娃娃,温柔的而蔓延,停顿了下,接着说。
“你喝酒了吗?我在网吧这里,可以见见你吗?”
“咯……好啊,我要过会到。咯……我没事,咯……你在旁边的车站等我。”
我离车站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模糊的看到他是坐在地上的,然后他起来,朝我奔跑过来。我想我的样子很糟糕,走路都摇晃着,随时要倒的明显。
他跑到我面前的时候,低下头看着我。不知道是我不高的原因,还是他太高了,我觉得自己好渺小,像只受伤的猫我晃了晃,一头倒在他的怀抱里。
在他的怀里我寻找最舒服的姿势,两只手勾着他的脖ๆ子。他紧紧的抱住我,我听见自己毫无力气的低声呢喃着:“我好难受。”我感觉到他在摸我的头,很温柔的摸我的头,拍我的背。
我清醒的时候看到我们坐在马路边的车站边上,大半个身子蜷在他怀里,连忙起身来,准备说话,但现嗓子哑了。他递过一瓶水,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咕噜咕噜的喝完水,清了清嗓子的时候。
他说话了。
“你很像猫。”
“我抓伤你哪了?”
“不是,你把我当窝了,趴着翻了好多回身子。”
我无语,把瓶子递还给他。
“我们一起走走吧。”
他准备起身来。
“唉哟唉哟”他忽然痛苦的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他。
“我半身不遂了。”他咧着嘴做痛苦样子的说。
“我扶你。”我伸手去扶他的时候,他的手很快的伸出来握住了我的手。我想抽回有些来不及,于是我用另一只去扳开他的手,他的力气很大,迅的站了起来就拉着我的手走了
我们穿过很多马路,走过安静的街道。偶尔有汽车驶过,我们会闭着眼睛猜是几辆车车牌号是挂哪个省的朝哪个方向过去。走累了便找个台阶坐着,然后他唱歌给我听,唱了很多,许多都是我所不知名的,他的嗓子哑了起来。
哑的时候我说你喝水,我喝一给你吧。
于是,我就唱了那。
你说我看起来好冷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你说我的手好冰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傻傻的走进爱里
跌跌撞撞只因我不会假装
所以受伤在现实和梦幻里
挣挣扎扎曾经我试着坚强
但却心慌你说爱要懂ฦ收放
不要太痴狂我就是这样容易受伤
只顾追逐着情网忘了暗夜秋霜
像迷途羔羊跌入迷茫
你知道有个地方
能让我疗伤
我该试着将过去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