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这家伙眉头一皱,反应过来了,呵呵笑道,“考儿终于回头是岸了,终于要‘从良’了?”
“什么?”祁树礼没听明白。
“你别这么说,我看他有他的顾虑,他是怕你担心所以才……”
在芙蓉路的名典咖啡厅里,我跟李樱之相对而坐。我喝咖啡她喝茶。她一直就不喜欢咖啡,说那ว洋玩意不合中ณ国人的胃口。我却是一口接一口地猛喝,好象喝的是茶而不是咖啡。
我尴尬地笑:“你……你回来了?”
我吃惊地张着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第二天清晨我们到เ河边散步,看到一座木桥。这桥很特别,桥墩是用木头搭成的三角形框架,里面填满大青石,桥面是用整根的圆木铺就而成的,给人感觉很原始古朴。站在桥上向北看是一平如镜的卧龙滩,向南是奔腾咆哮的喀纳斯ั河。昨晚听一个导游说这里有很多的神奇的传说,我却不以为然,因为ฦ这样的景色是不需要的故事的,它的本身就已经足够了。如果说天池是人间仙镜,美得不带烟火气,那ว么เ喀纳斯就是人间的世外桃源,美得宁静而祥和。在美景中总是掩映着悠闲的牧群,不管是黑的马、白的羊、还是花的牛,都那ว样干干净净,或立或卧,自在地啃着草,时不时还可以听到เ牧人的吆喝声,但却总也见不到他们。
因为在卧龙滩和月亮湾耽误了时间,我们不可能ม在天黑前赶到喀纳斯ั了,只得在离喀纳斯不远的地方跟一个旅行团一起就宿,当然我们是出了一大笔钱的。太阳落山之ใ前,我们跟着旅行团的人坐游艇横穿湖面从前山攀登上了整个景区的最高点观鱼亭。在这里喀纳斯湖的景色尽收眼底,还可遥望中俄边境的友谊峰。
耿墨池的脾气大得很,拽起我就往停车场拉,我甩开他要往回走,他就从背后捉住我连拖带拉地揪到เ他的宝马前,打开车门用力把我塞进了车内。
“你才叫化子呢,嫌我丢脸,就离我远点!”我没好气地说。
“什么事?”外面的护士小姐忙跑了进来问。
正说着,高澎敲门进来了。耿墨池冷冷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杀过去,高澎本来是伸出手想表示一下友好的,看他纹丝不动的样子,顿ู时窘得无地自容,脸色灰白,悻悻地缩回了手。我瞪着耿墨池,觉得他太过分了,神气什么,你也就是个ฐ弹钢琴的!但同样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高澎的自卑,他耷拉着脑袋,根本没敢朝耿墨池看,也没看我,一个人闷闷地坐在一边抽烟,平常的洒脱劲此刻๑荡然无存。
我一愣,象他妹妹,这样的话好象也有人跟我说过。
“象谁?”我很好奇。
小四摇头:“我忘问了,不过明天我就帮你问问。”
“好象是叫什么เ钢琴,是个很大的家伙,黑色的,三角形的,摆在客厅里,气派得很呢。”小四越说越兴奋。
“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为ฦ什么一定要改变呢?”
“两个人都糊涂,在一起岂不更糊涂?”我笑着说。
“你……敢不敢给我拍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