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种地养活你们四个已经不容易了，现在粮食的价格虽然涨了不少，但什么都涨了啊，化肥农药都买不起，干什么都得花钱。”代能劳语重心长地说，“我上午才给邵佳和鹦鹦交了学费，花了一百多块，现在手上剩的钱都不够一个星期的酒钱了。”
“娥娥，爸爸有事和你说。”代能劳以如此郑重的口吻同自己1้2岁的女儿交谈还是头一次，“爸爸……”
“噢。”娥娥回应着。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大姐，我回来了。”代邵佳沿着田埂一路狂奔而去，留แ下啪啪啪的赤脚声在田野间响彻，像一曲欢快的童谣。
代能劳将娥娥她妈陪嫁用的缝纫机从侧房里搬了出来，从里到外擦了个干净。侧房以前是邵佳的祖母的房间，祖母去世后就用作杂物间了。
自从妈妈死后，娥娥就再也没有踫过缝纫机了，最近一次是在六年以前，她哭闹着要妈妈教她学踩缝纫机。踩缝纫机是基本功，如果不掌握脚踏板与从动轮的运动关系，轮子就会反着转，针就会反着走。燕燕跟着妈妈学了一个星期都没能学会，后来索性放弃了。而娥娥则ท聪明得多，在妈妈教燕燕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学会了其中ณ的要领，踩踏板的时候用力要均匀，不能时快是慢，虽然身高还不及缝纫机高，可她已经能ม够踩转缝纫机了。
时过6年，娥娥已经12岁，身高也翻了一番，坐在凳子上正好能够着缝纫机的脚踏板。没花一会功夫，她已经能够正确地踩转缝纫机了，再过一会儿，她已经能够把小布块连成大片了。第二天，代能劳就到เ村长家领ๆ回了一百双手套的面料é，工钱是5๓分钱一双，缝好一百双手套能够挣5๓块钱。边做边摸索ิ，经过几次返工，前前后后花了整整1o天时间，娥娥终于将一百双手套做成了，代能劳送到了村长张大贵家，领回了5块钱的工ื钱。他一分未留แ，全数交给了女儿。接到เ父亲递过来的5块钱的时候娥娥百感交集，她想，我现在都能凭自己้的劳动赚钱了，如果妈妈看到เ了的话该有多好。她约摸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一个星期一百双手套的进度，一年有5o个星期，一年就能挣2๐5๓o块钱。
娥娥突然觉得2๐5o这个数字不动听，于是改变了主意。不行，我一年再怎么เ也不能只挣25o块钱，起码应该挣个5oo甚至千把块钱什么的，村里的红红只比她大两ä次，可人家一天就能缝好一百双手套。娥娥把红红当作了自己的奋斗目标。
一天下午，娥娥在家里做缝纫，燕燕和父亲一起下地干活去了，玉娇则躺在前房里睡大觉。
“娥娥，就你一个人在家做手套啊。现在长大了，懂事了。”
娥娥见是村长张大贵来了，立刻๑停止了手里的活。
“张伯伯！”自从做缝纫的那ว天起，娥娥就改称张大贵为张伯伯了，他的工ื资就是张伯伯给的。“不是我一个ฐ人在家，玉……也在家里。”娥娥起先准备说玉娇็也在家的，突然意识到对面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而是村长，是自己的老板，于是含糊其辞地应付了过去。
“哦，她在哪啊，怎么没看见她？”
“在前屋里。”娥娥向背朝着的方向指了指。
张大贵走进前屋，玉娇向他使了个ฐ眼色，然后又扭头到另一边去了。张大贵并没有太在意玉娇眼色的含义，径直走到床前，将粗大的双手放在玉娇高翘着的屁股上，玉娇没有作声，抓起张大贵的手就甩开了。张大贵并没有罢手，而是变本加厉，将整个身子压在了玉娇的身上。木床咯吱地响了几声。
“孩子在外面。”玉娇็凑近张大贵的耳旁้轻声地说，“窗外看得见。”
床正对着窗户，一般人站在窗户外两米左右的地方能够将床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句话果然凑效，张大贵迅起身，小声对玉娇็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离开了。
没过一会，玉娇็也出门了，她去的是张大贵家。张大贵前年建起了楼房，两ä层，共四个房间。张大贵迫不及待地关上大门，抱起玉娇上二楼去了。张大贵虽然年满5o，但床上功夫并不算太差，再加上一点酒劲，就能ม够回归到3o多岁时候的水平。这令玉娇获得了莫名的满足，她有时想，让村长玩没什么不好的，自己确实也有这方面的需要，两相情愿嘛。在玉娇眼里，代能劳与张大贵简直一个ฐ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张大贵有钱，是一村之长，还是手套厂的老板；而代能劳呢，成天只知道守着自家的三亩水田à两亩旱地，附近村子里有人做新า房子的时候，则靠做小工挣点小钱。代能劳做小工挣来的钱其实比玉娇挣来的钱多不到哪去，每次完事过后张大贵总要给她1o块钱，有一次玉娇็主动了一回，让张大贵颇็为尽兴，张大贵给了她2o块。
1o块钱相当于2oo双手套的工钱，就算娥娥起早贪黑地做缝纫，起码也得5天时间，而玉娇却在5๓o分钟以内就挣到เ了，这令她颇为自得。通过这种方แ式，玉娇็每年能赚到เ5oo块钱。玉娇็利用这些钱给自己้买衣服，也给燕燕买过年的新衣，剩ທ下的就留作私房钱。玉娇็不敢乱花钱也有自己的顾ุ虑，他担心代能劳现其中的破绽，然后顺ิ藤摸瓜，现她和村长之ใ间的那档子事。玉娇็虽然让代能ม劳戴了绿帽子，但他还不想成为乡亲们心目中的坏女人。在她看来，女人可以为ฦ了钱和欲望出卖身体，但声誉始终都是最重要的。
玉娇็出门的时候正好碰着了放学回家的鹦鹦和邵ๅ佳，这令她着实吃了一惊，面部涨得通红，好在她穿着的是一件鲜红色的长袖衬衫，才使得盵的尴尬没能暴露出来。早不放学、迟不放学，为什么เ偏偏在这个时候放学呢？但她瞬间就恢复了镇定，若无其事地走在两个孩子的后面。鹦鹦和邵佳也是如此，只顾说笑着，仿佛并没有看见从村长家出来的玉娇。这才令玉娇稍稍安下些心来。
其实玉娇完全没必要为此事担心，在孩子们的印象中，她是村长家的常客，村长的老婆有事没事总会喊玉娇过去坐坐，当然，多数时候是过去搓麻将。准确地说，是麻将把两个年龄相差2o岁的无聊女人捆在一起的，因为除了靠搓麻将来打时光，她们都无事可做。
但两ä个女人还有两个重要区别ี，那就是玉娇正当风韵之ใ时，而村长夫人已๐是人老珠黄；玉娇衣兜里寒碜无比，村长夫人却腰缠万贯。按理说钱袋决定眼界，经济实力如此悬殊的两个女人是不可能ม走到เ同一个牌桌上的，问题就在于玉娇争强好胜，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村长夫人半开玩笑地对她说：“玉娇，到我家搓麻将吧？”
“好啊。”玉娇没半句托辞就上战场了。
第一次搓麻将，玉娇็就给六里坪的女人们一个吓马威，其中村长夫人输得最多，才半天工夫就吐了15块零8毛。
于是，玉娇็的牌技在六里坪传开了，人们都认识了这样一个改嫁过来不久ื，搓麻将却毫不含糊的年轻女人。
时间久了，村里的女人再也不敢和玉娇搓麻将了，因为她们输不起。当然，还有一个ฐ例外，那就是村长夫人，每次输个ฐ1o块8块的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张大贵一天挣的钱就足够她输个ฐ把两月的。但玉娇已经不满足于和女人们小打小闹，每次赢个ฐ1้o来2o块钱没意思，除非没得别ี的选择。玉娇็总喜欢和男人们坐在一张麻将桌上，特别ี是坐在张大贵的对家。只要是坐在张大贵的对家，玉娇็手气都特别的好，用不着半天功夫，少则能赢二三十，多的时候甚至上百块。
玉娇赢钱有自己的绝招，早ຉ在第一次与男人搓麻将的时候，她就现男ç人们总是利用洗牌的机会摸捏自己้的手，起初玉娇็还觉得这是男人有意占她的便宜，好几次都打算推牌走人，然而在强烈的麻将瘾的驱使下，她一次次忍了下来。久而久ื之，玉娇็便觉了其中的规律，哪次男人们摸捏她的手越放肆，男ç人们输钱就越多。
但新า鲜感总有枯竭的时候，男人们显然已经不满足于麻将桌子上偷偷摸摸的摸摸捏捏，他们想要更进一步地巩固胜利的果实。于是，只要玉娇็不使出能令男人们心花怒放、两眼放绿光的招来，她准要输个底朝天。
“再也不能输了。”玉娇摸麻将的手有些抖。她这些天输光了自己的积蓄不说，还把代能ม劳的家当拿来当赌资，为此，家里整整一个月没有开晕。而在此之前，代能ม劳每个星期都要买斤把肥肉给孩子们加餐的。
“输不起就脱衣服，再没钱就脱裤子。”
“脱就脱，女人不就是靠那两ä样东西。”玉娇边说还边做着脱衣的姿势，让男人们一个个ฐ眼花缭乱，想入非非。
“村长，你说对不对。”说完她还用右脚๐踮了踮张大贵的左ุ脚。
“对，对。”张大贵笑得合不拢嘴。
这招果然凑效，一整天时间，玉娇赢了1้2o块，还清前几次的欠账，她揣着5o块钱回了家，整个人兴高采烈地仿佛看见男人输光了裤ไ子，一个个赤条条的被老婆关在门外不让进家门。
至此往后，玉娇就愈加放肆，直到เ输到身无分文过后被张大贵以2o块钱的代价占有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