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意识到了自己的缺点在哪里,永远都不会晚的。”白文奇微笑道。
“文奇,你说现在我们就改正,还来得及么?”良久,孙玉兰抬起头,询问道。
“文奇,你来了啊。”简单的一句话,她的眼睛却直愣愣地看着白文奇,一眨都不眨地,一切的柔情蜜意都含蕴在其中。
“表姐,你不是把这里当成了办公室吧?”径直走到孙玉兰的身边,白文奇惊讶地问道。
更主要的是,这两座山都不是什么国家保护区,自己只要不破坏森林,就可以随意开发。
和尚山上面的各种花岗岩,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惹人遐想,煞是好看。从大概半山腰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弯曲地通到了山顶,全长大概200่0多米,里面冬暖夏凉,也是游玩的好场所。
“哦,他怎么了?”易国强听到杨云的话,眉头一皱,脸se沉了下去,不悦地问道,“不会是你们没通知到เ他吧?”
易国强看着礼堂已经集合了不少学生模样的人,扫了一眼后,把脸转向了杨云,“哪个是白文奇啊,给我指指看。”
“她当老板了?她哪来的钱开店?”孙晓蓓直接把儿子给过滤掉了,在她看来,儿子可能是在店里帮下忙而已。
白文奇紧张地瞪着母亲,生怕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待看到เ她回过神来,才松了口气。
“卖吧卖吧,反正那都是你的嫁妆。”看着表姐的小女儿神态,白文奇心里痒痒地,嘴里却欠揍一般地调笑道。
白文奇一本正经的表情把孙玉兰本来有点伤感的心情逗乐่了。
“我大学时有《证券่与投资》这门课程,毕业论文写的也是市场和股市的关系,怎么了?”
当他的眼睛无意间落到桌子上的一张发票上时,白文奇笑了,自己还真够傻的,抱着一座金山不自知,还到处找赚钱的路子。
在白文奇有意的暗示ิ下,孙玉兰乐此不彼地忙碌着,脸上整天都荡漾着迷人的笑容。
经过几天的观察,白文奇已经总结了一个规律,店铺白天的消费主体是家庭主妇。下午5点半以后,店铺的消เ费主体就变成了白领和学生。
“贫嘴,钱是赚不完的,身体要紧ู啊。”孙玉兰听到白文奇轻松的回答,莞尔一笑,唾骂一声,细腰一扭,接过了白文奇从车上搬下来的货物。
“文奇,你晚上没睡觉?”孙玉兰也顾不得梳洗了,连忙帮忙白文奇下货物,只是她看向白文奇的眼光,却满是疼爱。
“文奇,你说那个ฐ女的怎么问了那么多,却一样东西都不买啊?”孙玉兰看着白文奇正轻松地坐在那里写销货清单,疑ທ惑地问道。
途中又陆续地进来了几个人,白文奇有选择xing地给其中ณ三个人导购,都顺利地完成任务。
孙玉兰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身子,见白文奇也不放开,她便安静地依偎了白文奇的怀中,慢慢地,开始享受起这种依靠来。
虽然市财政局愿意接受她,但是,那明码标价的红包让她望之却步。
“表姐回来了?”白文奇惊诧一声,脑子里却浮现出了一个ฐ火辣而不失温柔的影子。
白文奇冲外公笑了笑,“嗯”了一声,然后接过外婆递过来的西瓜。
摸着鼓鼓的腰包,白文奇暗自乍ๅ舌不已,没想到小小的电å话磁卡中居然隐藏了如此暴利,这七天内,白文奇根本就没花多少时间去推销自己的磁卡,一般是他走到一家店铺前,然后就直接批发出货。有的店铺会问他要第二次货,有些白文奇没有光顾到的店铺知道他有磁卡批发,更是主ว动巴结他,希望他能够供货。
当他第八次从雨石镇回来时,发现宁城市外来人口聚集地方的小店铺大部分都有自己的电话磁卡了,而此时,他手中的资金,也从原来的2400块钱变成了41000块钱,即使扣除住所费、伙食费和车费,他还是大赚了一笔。而这个时候,时间才过去了七天。
一般人打起电话来很难控制ๆ住时间,说个十几二十分钟很正常,谈恋爱那会,白文奇经常是每一次都会把一张50元面额的磁卡打暴了才会恋恋不舍地挂机。
公用电话必须使用邮局的磁卡才能够拨打的。磁卡很薄,用塑料片做的,一面印有图案和面值,一面涂ิ有磁层,把磁卡塞进公用电话,就能拨打电话,挂机后,磁卡会自动退出,磁卡上还会留下计费的小孔。用磁卡打电å话,收费比较合理,用掉多少一目了然,不像有的店里会有乱收费。
对这个学校他并没什么好感。在前世,妹妹读初三的时候因为没有交学费,学校不顾她的哀求,把她的课桌直接搬到了走廊上。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妹妹当时打电话给自己时泣不成声的样子。
“放心吧,宁城一中我去过几次,熟悉得很,耽误考试是不可能的。”白文奇避重就轻地说道。
白芸儿这才灿烂一笑,“哥哥,你多喝点汤啊,快点好起来,帮我去打学校里面那些欺负我的坏蛋。”
刚刚还哭得响亮的白芸儿立即止住了哭声,两粒眼珠滴溜溜地看着哥哥。
一阵阵芬芳传入鼻端,白文奇分不清楚是洗发水的味道还是香皂味,抑或是孙玉兰的体香味。
“因为我从来不对狼动se心,只对美女动se心,所以就
叫se女了。”感觉到表姐身体的柔软无骨,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白文奇的yu望迅速地飙升。
一阵阵热力从背后通过白文奇的胸膛传入,孙玉兰感觉到全身一阵酥软,无力地依靠在白文奇的怀里,艰难地扭转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哼,借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非礼姐姐啊。”
白文奇此时已经掀起了表姐的裙ำ角,听到她的话动作一滞。
孙玉兰此时眼睫毛弯弯翘翘,眼睛里面一团雾气;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兮,吐气如兰。
白文奇将已经拿起的睡裙ำ放下,使劲摇摇自己的头,心中大骂自己是王八蛋。怎么能把前世留恋花丛的那一套用到表姐身上呢,要是真弄出个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跟家人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