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道士体会到我的想法,嘿嘿一笑,乐่道:“孙脸盆,真有你的。”
可是我不后悔。
季无尘天生的八面玲珑,基本上和谁都聊得来,这一点我十分佩服他。可是他有时候也很轴,比如说,谈及贺兰山雀的时候。
我感觉这小子太势力,干脆不理他。
如果我们想要明目张胆的赚钱,必须获得道教协会的批准。
他说:“咱们步行去蓬莱,一边行走一边招揽买卖赚钱。”
见到我以后,她急切道:“脸盆你咋了?哪里不舒服么?”
我脸红道:“别ี着急,少不了你的钱。”
我边跑边说:“你们去五楼堵那个卖花的,我去对付人皮符文。”
更郁闷的是,我们这一番大肆追捕很有可能已๐经惊动了对方!
这时候我连话都不敢说了,生怕他们伸根棍子过来,在床底下乱捅,要是一不小心捅到了我的蟋蟀,那该有多惨?
一个玩弄妖术的人竟然死于妖术幻化之道,真是丢死人了!
纵观四大幻术,自保之物居多,打斗之ใ物甚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能耐有限呢。
我的兜兜里随时藏着蟋蟀腿,以备不时之需。只不过,如果我变成了蟋蟀,很有可能被混乱的人群一脚踩死。倘若幻化的蟋蟀死了,也就意味着我死了。所以说,这个幻术实在是太危险,轻易施展不得。
季无尘骂道:“操!你说谁是狗屎呢?换个形容词!”
“那你是要放弃我?”季无尘立刻追问。
我咆哮了,大喊道:“就算我懂得一点法术,那又如何?难道我这样的人不受法律保护么?难道我挨了枪子你们也不管?”
我感觉他们很扯淡,放着凶手不管,只顾着追问什么邪法,致使我越发的生气,什么也不肯说。
我满是警惕道:“不多,咋了?”
晚上的时候,我拉着他逛街,顺ิ路买衣服。
李雪阴沉着脸,说:“你倒会捡便宜,贝壳是我买来的!”
我说:“李大姐,这颗珍珠我还有用,剩下的留给你啊。”
贺兰山雀想要逃脱惩罚,故意讨好我说:“孙脸盆,你要追究我们的责任么เ?”
贺兰山雀终于获得警察支持,立刻投诉道:“您也看到了,分明是季无尘自己讨打,怪不得我哥哥哦。”
季无尘说的口干舌燥,几乎用光了他这些年积攒出来的所有知识,都是一些骗人的玩意儿,没啥技术活儿。真正的高梁山秘法他屁都不会。
刚刚施展过折纸成兵的我,苦逼的变成了收费童子,纯粹一个打下手的,地位苦不堪言。
这些年里,我还学会了四个幻术、无数的小术,说起来都是些骗人的把戏,不值一提。
在此期间,村里的26个老弱病残陆续死去,到现在只剩下孙婆婆、刘秀才,和我,三个人相依为命。
我不敢继续询问蛟龙逆鳞的事情,旋即把考虑重点放在了覆海ร诀上,笑问道:“邹师叔,那本覆海诀对我特别的重要,关系到我媳妇的身体健康,可惜正本被我给吃了,请问有没有副本传世?”
邹寒鸦说:“覆海诀只有一份儿。既然它被你吃下去了,那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对了,你的师门里有没有留下来其它东西,有没有你们看不懂的,或许我可以指点一下。”
当时我没有多想,下意识的说:“有一本高梁山秘法,我和季无尘谁都看不懂。”
邹寒鸦立刻๑说:“快拿出来我看看。”
我跟他说:“东西在季无尘手里,上面全都是古文,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看起来就跟天书似得。”
邹寒鸦坏笑道:“那ว是你活该,如果你认真跟着刘老三学,别说古文了,兽语都能ม学会,刘老三本事大着呢。”
这番๘话听得我牙疼不已,真是书到เ用时方恨少啊!白瞎了我那两个ฐ好师傅。他们教了我十几年,我竟然连点皮毛都没有学好,到现在悔之晚矣。
邹寒鸦再一次叮嘱我说:“关于高梁山秘法的事情一定要保密。你连孙二娘这个师傅也不能公开承认,如若不然,人家很容易把高粱观和当年的高梁山联系起来,到时候仇家齐至,你和季无尘就死定了。”
我听得后脑脖子发凉,忙不迭的点头。
话题重新回到侯家庄的事情上来。
邹寒鸦说,清朝末年,八国联军侵华,随后是军阀混战,佛法不显道法废,时至如今,懂得布置引魂送魄阵的人凤毛麟角。
恰好他师父李佳轩就是其中一位。当年他偷偷摸摸的记录下引魂送魄阵的设置资料é,精心研究了很多年。
可是,李佳轩并没有把这个阵法用在正途上!
他反转了阵法八卦,调转了阴阳布局,愣是把一个接引大阵改造成了阴魂藏尸阵,一度为祸ຖ不小。
讲到这里,邹寒鸦疑惑道:“按道理来说,自从我师父死了以后,这个阵法早ຉ已经绝迹了才是,怎么เ出现在这里啦?”
邹寒鸦边走边看边说,到后来又连连摇头,撇嘴道:“这里的阵法只是类似于阴魂藏尸阵,并不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正宗邪ิ门阵法,还好还好。要不然咱们可对付不了。”
我忍不住欢呼雀跃,笑道:“幸亏遇到เ了一个假的。”
邹寒鸦叹息道:“即便是假的也够咱们爷俩喝一壶的了。”
我说:“回去问问候万,看看这小子是否知情。”
邹้寒鸦说:“我估计他并不知情。”
考察完地形以后,我和邹寒鸦重新回到侯万的别墅里。一伙人凑在一起,讨论起阵法和冥婚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