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买觉得如果以后众人都称呼自己้“公子”,好像是仗着父亲吃老本的“官二代”,喊监军就不一样了,自己้是来监察你这个主将的,奉命行事,职责所在。因此毫不客气的给麴义纠正了过来。
袁买也不客气,一副顶头上司的模样,挥手示意麴义不必多礼ึ,把腰站直了说话。
“哦,原来你是袁冀州家的四公子,可是我就弄不明白了,你们兄弟俩一个把我逐出军营,连马夫也不让我做,还派遣亲兵在半道截杀我。一个ฐ却说要重用我,共谋大业,你们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เ药?”把信笺攥在手里,郝昭依然充满警惕的问道。
袁买用平和的语气化解着郝昭的敌意,一边递上了郑虞的亲笔信。
袁买勒马带缰,让坐骑缓缓前进,一边拉大旗作虎皮,报出了自己今天刚ธ刚获封的官职。
就在袁买距离营门二十多丈的时候,被巡ำ逻的士卒发现,十几人列成一队,弯弓搭箭,高声喝问。
“孩儿没有什么要求,不过倒是有些担心麴义,万一他不听话……”
“别无他事,我是想问问你此次出征,乃是生平第一次,可有什么要求?”
“刀下留人!”
“我命休矣!”
望着身边美艳的继母,袁买发自肺腑的道了一句谢。
袁买喜出望外的答应一声,飞快的来到郑虞的身边跪坐。侍筵的婢女迅速的给袁买拿过筷箸,就这样,袁买在袁绍的寿宴上总算找到เ了一席之地。
“何人嘈ฤ杂?”
“公子小声点,让主ว公听到了就不妥了。”
“问你话哪,哑巴๒了?”
“既然来到了这风云际会的年代,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岂不是白走这一遭?也对不住命运的安排!”
大丈夫在世,当横刀立马,坐江山,拥美人。不管现在甄宓是什么身份,但是以后,她是我的了!谁和我抢,我就杀谁!
“知道的,人家早就和公子认识了哟!”
阿宓笑着回了哥哥一句,朝着有些走神的袁买盈盈一礼:“阿宓拜见公子,再次感谢你昨日仗义援救之恩。”
袁买真想伸出手来,再次握一下那ว柔若无骨的玉手,昨日那一握,实在让他终生难忘。
不过,担心这样会被甄宓认为ฦ自己肤浅,袁买终究还是忍住了,客气一句:“应该的,举手之ใ劳,何足挂齿。”
“哎呀,原来昨日搭救阿妹的便是四公子啊,真是不胜感激!”甄尧听了大喜,向着袁买又是一揖。
又扭头责怪妹妹道:“阿宓你也真是可恶,公子帮你的事情怎么เ不早点告诉我和兄长。”
“嘻嘻……公子都说了嘛ใ,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是不是呀,公子?”
阿宓调皮的和兄长开着玩笑,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对袁买说话的时候极尽温柔,仿佛在和情人打情骂俏,与上次初见时候的生分疏远,却是天壤之ใ别ี。
“你……”
甄尧被妹妹的话弄得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只吐出了一个字,便噎住了。
看到哥哥这幅囧样,阿宓笑得更加开心,柔波一样的目光落在袁买身上,竟然是含情脉脉。
看着少女怀春的模样,袁买心里幸福不已,昨日分手时的那丝惆怅一下子抛到เ了九霄云外,点头附和道:“的确不足挂齿!”
“对了,三兄,你昨天和我说的那ว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词曲,就是这位公子作的?”
阿宓望望兄长,瞅瞅袁买,一副求证的模样。
袁买恍然大悟,怪不得甄宓今天和昨天的态度一下变了十万八千里,昨天眼神里有的只是感激之情,今天却写满了爱慕和崇拜,看来都是拜这《短歌行》所赐。
诗词歌赋,果然是美少女的大杀器!
想起历史上记载的甄宓,貌美娴ຒ熟,还能写诗做赋,不仅是个美女,还是个才女,在这一点上,要更胜出江东二乔๒一筹。由此,袁买更可以断ษ定甄宓肯定是听了自己做的《短歌行》才对自己้产生了爱慕。
“这还有假吗,昨天我和兄长坐在下面,对公子的这首大作听得清清楚楚。就连鼎鼎大名的陈孔璋大人也是佩服不已哪!”
甄尧摇头晃脑的回答着甄宓,仿佛已经在心里背诵起来的样子。
听了哥哥的话,甄宓对袁买更加崇拜,柔情似水的道:“想不到公子不但心怀仁义,更是才高八斗。阿宓实在是钦佩哟!”
“呵呵……娘子过奖了,这首词不过是即兴之作而已๐,算不得什么。”
袁买笑呵呵的客气道,虽然知道“娘子”这个称呼和穿越前的“小姐”一个性质,不过从嘴里喊出来,仍是觉着很是享受。
就在这时候,已经进了门的县令打扮的人,扭头大喊道:“三弟,阿宓,还不快走,若是迟了,袁公怪罪下来,谁能担待的起?”
“这就来啦!”
甄宓脆生生的答应一声,扯了下甄尧的衣襟,提醒哥哥快走。
看到甄尧、甄宓兄妹就要进门,袁买急忙询问:“不知你们兄妹来找父亲大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