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大铖也是很懂道理,临出门就给了杨潮一张会票,格式和内容跟王潇那张不同,是另外一个叫做万源号通商银铺的会票,面额三千两,用作杨潮聘请名妓、举办集会的经费,告诉杨潮随时可以去取,如果不够随时告诉自己้。
而且那些名妓,互相之间并不是亲睦一家,互相之间勾心斗角争名夺利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官场的复杂,想把所有名妓聚集一堂,只能想想罢了,有多少钱都办不到。
王潇猛地一拉杨潮的袖子:“杨兄,此时无论如何,都要带上小弟啊。杨兄放心,所有开销,小弟愿一力承担!”
“自然当真!”
杨潮道:“回柳姑娘,那ว几首不是小调,却都是诗。也不是在下所做。”
柳如是一直不说话,气氛更显得尴尬了。
造势的好办法很多,后世直接在媒体上打广告就是效果最好的。
而一旦有机会,杨潮是不会错过的。
如今东林依然当道,阮大钺就没少动心思,想与东林和好,化干戈为玉帛。
但是阮大铖很快就后悔了,不到一月就辞官回家,但此时他已经与东林党决裂ฐ了。
史可法虽然盛怒,但也不由á奇怪,什么客人来贺寿,而且要自己和母亲亲自去请。
虽然愠怒,史可法这个ฐ读书人却不知道如何爆。
中间人正是一个房产专卖经纪,杨潮写契约也是在他的指点下写的,他也签名画押。
杨潮丝毫没有犹豫,当即书写白契:
昨天他跟明瓦廊的刘东家沟通过,按照他的要求,刘东家本来说要一个月的,杨潮再三要求他加快速度,刘东家说即便是日夜开工,十天也是最短时间了。
“最少也要十天!”
王潇高兴的要拉着杨潮去庆祝一番๘,地址还是选在上次的南市楼上。
不过跟杨潮一样,王潇也对车窗有些郁闷,因为ฦ马车里面的装ณ潢也是表心的重要地方,可惜如果别ี人看不到的话,就等于白做了。
在联想到เ杨潮帮周瑞见柳如是索要五十两银子的事情,当即明白过来,笑道:“恳请杨兄赐教,在下必有重谢。”
杨潮只是在想着其中的联系,不自觉的罢了,哪里有什么主意,摇了摇头。
“行了,行了,进去吧。”
她也认出了杨潮,她常在门前拉客,杨潮常来这里晃荡,所以知道杨潮是一个浪ฐ荡子,绝对没钱进南市楼消เ费的,不由失望。
进过衣帽店,靴鞋店,甚至连当铺、银铺也进过。
换句专业点的术语,秦淮河两岸是以娱乐่业为ฦ主,而这里则ท是以商贸业为主。
本来还以为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可没想到却是完全被另一个人在暗中操纵着。
对方竟然通过箫声,勾动了自己心里的愁绪。
杨潮毫不顾忌,当即将笔头放在嘴里,在舌头上舔了舔。
说完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支笔,一张纸来。作为ฦ书童,笔墨纸砚往往要随身携带,方แ便主人兴致来的时候可以立刻泼墨挥毫。
杨潮点点头:“劳胡兄挂念,好了。”
杨母嗯了一声,扔下针线,进屋去了。
这个ฐ活过来得杨潮已经不是以前的杨潮,而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与他同名同姓的留แ学生。
请来的大夫都让准备后事了,可杨家人却没有放弃,不断ษ的呼喊名字,不停的灌汤喂药,足足坚持了三天,这才让杨潮吐出一口浑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杨潮笑道:“这些又不是我的银子,不花白不花,你不用跟我抢了。说说问题吧。”
杨潮指着桌上的银子说道,那些都是阮大铖给的,算是经费。
王潇想了想,靠近杨潮压低声音耳语道:“我想问一句,我去请人,能不能ม以东林党,以周延儒的名义请?”
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王潇一个人知道东林的事情,不过他不知道阮大铖的事情。
胡全知道阮大铖的事情,却不知道东林的事情。
康悔只知道柳如是、李香君的事情,其他就不知道了。
杨潮没打算一一告知,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杨潮道:“本来就为了扬名,宣扬出去也不是坏事。”
杨潮言外之意还有,就是影响了周延儒的仕途,也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只是帮阮大铖,不过万一真的影响了也不好,毕竟自己还想牵上东林党这个势力呢。
于是杨潮又补充道:“不过也要仔细,不要太多声张了,我怕动静太大,收不了场!”
杨潮担心,万一提前暴露了消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给多事的言官提前弹劾的话,周延儒还能不能当上首辅,就不好说了。秘密至少要保持到周延儒当上首相,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王潇点点头:“知道了,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