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情基本稳定,所以妈妈已经不接送我了,每天下晚自习,保平总想送我,我说,这是明摆着让老师们知道,坚决不同意。他说,老师们差不多知道了,因为有人看见咱们在小区的花园里经常在一起。我说,知道了,也不同意。
在我的心中,因为对他没有太强烈的感觉,所以尽管有拥抱有亲吻,但我还是愿意把他当朋友,他认为我是他的女朋友,而我再三对他强调绝对不允许他在同事们面前炫耀,我是他的女朋友,否则ท,我就不理他了。
可能是我平淡惯了,对于一切都很难动心,对于保平的追求,我在心理上的起伏并不大,并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我的抑郁生活造就了我的平淡心态,有感情但没激情。况且我对于姐弟恋是有自己้想法的,我觉得姐弟恋绝对是一种冒险。
我到保平办公室把这事说了。保平说,原来这个学校也就是靠我俩全支撑门面,想不到这么快就不行了,他还说准备抽时间去一趟,跟校长打个招呼再去呢,现在看来得另找家学校了。看来他还想补课。我问他是不是又招收了单补的学生,他说还没有,等放假了再说,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开始。
爱情一般是从怀疑开始的,特殊是女人,她总是想,他究竟有多少爱我?爱得有多深?以前他爱过别人没有?为什么分手?等等,有了这些怀疑ທ,她开始考验他,翻看他的手机、查他过去的信件,探问他过去的事情。其实,男ç人也在怀疑女人,即使他很爱她,也想知道她过去跟几个男人有过接触?有多么深的交往?于是女人开始撒谎,男人也开始撒谎,男人撒谎就是信誓旦旦地说多么爱她,女人撒谎说她的过去是多么的纯洁无瑕。
“女人普遍愿意跟男人做朋友,因为女人不会与男人比美,他们需要男人的欣赏,另一方面女人与男ç人之间不会攀比,没有,男ç友如何爱她,多么有钱之类的话。哪怕女人不喜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我们做朋友吧。男人则不同,他若是不喜欢一个女人,肯定不想跟她做朋友。女人多几个男朋友,好像存钱一样,有备用的意思,而男人则不会这样想,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则懒得多费心思。
听大哥这样说,我觉得很恐怖,问他怎么办?他说这是刚ธ刚发生的事,应该有办法,他是不是精神恍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他说,保平显然是受了惊吓,怕他形成了心理学上说的“闪光灯记忆”。
他越抱越紧,我一边小声而急迫地说“别这样,别这样”,一边试着推他。他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肢体上,他低声说“姐,求求你,让我抱抱,就挨一会儿。如果那天我真死了,死得太冤了。”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你知道,那ว一夜我是怎么เ熬过来的吗?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得受不了。”
星期六上午我早早地到了补习学校等李保平,远远看见他来了,我就迎上去问他,出了什么เ事?为啥不接我的电话?他好像很怕我似的,不说话继续推着车往前走。你说话啊?我有点莫明其妙。他这才说,他不敢接我的电话,让我别跟着他,怕说不清楚。他的话让我模棱两可。难道真是因为我?看着他冷冷的样子,我怕再跟着他说话被路上过来过去的学生还有家长笑话,只好不说了。
我给保平打电话,听到铃声响了几声,就被挂断,再拨又被挂断。这是怎么回事呢?他的事是不是与我有关呢?按说不可能啊,人家不接电话,我只好写了个短信:“你在哪儿,出了什么事?怎不接电å话?”可是我等了好长时间,他也不回短信。
我说,那是皮肉生意,累不死才怪呢。
我说,找情人也要让别人给介绍啊,你当这样的媒人,挣不少中介费吧。
我在大学时也跳舞,可是好几年不跳了,生了。可能是艳红的安排,居然有几个ฐ职业装的小男生轮流着请我跳舞,他们舞跳得好,也很有礼貌,看我笨拙的样子,耐心地引导我。再看看身边那些袒胸露背的性感女子,我觉得自己้在这种场合很俗气,就像山汉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