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娘心里抖了又抖,舒天香犯的错如此之大,如果她惩罚轻了,不但不能ม服众,失了威信,又会让侯爷对她掌家失去信心;但是如果惩罚重了,她就彻底得罪了二夫人,得罪了“蔚家”,无论是哪一点后果,她都是承担不起的。
舒天香听完舒安夏还是让舒浔易惩罚她,立即咬牙切齿地又瞪她一眼。
舒浔易眼神一暗,抓着舒天香脖子的手,愤怒一甩,舒天香扑通一下趴在地上,钻心的疼痛从膝盖传来。
“侯爷,八姑娘是二夫人的心头,您想想二夫人,想想蔚家吧!”
舒浔易冷冷瞪她一眼,暗含警告。
站在一旁的舒安夏,双拳死死攥着,脸越来越冷,她一直以为,舒浔易也许还对倪姨娘有情,然而,他今日的表现,本就不配为ฦ人夫,为人父!
“啊——”一声凄厉的声音打破了这两难的尴尬,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燕离歌双手掐着脖ๆ子,口吐白沫,抽搐起来。舒安夏瞳孔一缩,小手攥紧,顾老太君一惊,慌忙叫了传太医,前厅内登时混乱起来。长公主脸色一沉,十分不悦地瞪了一眼舒安夏,转而缓缓走下去。
舒安夏狠狠地瞪着顾ุ瑞辰,真想一巴掌拍死他,顾瑞辰的脸上却始终挂着笑意,黑瞳一闪一闪的,仿佛在说:“看,我说话算话,对你负责吧。”
这也难怪会有如燕离歌一般美貌的孩子,只是……舒安夏的心里忽然浮现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长公主似乎有些眼熟ງ?再次努力搜寻了一下舒安夏残留的记忆,她十分确定这是她第一次见长公主。
这时,门口的太监禀告,说长公主ว到了,皇后说了句“有请”的同时,一个ฐ一身紫红装的贵妇,便从门口进来。
舒安夏弯弯嘴角,今天这场寿宴,舒天香的淑女形象算是彻底毁了。趁着众人不注意,舒安夏静静地退了出去。
那名闺秀也毫不示弱,直接扯上舒天香衣服,就厮打起来。
“素闻舒家八小姐活泼可爱,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左相夫人畷了一口茶,皮笑不笑地开口。其他几位夫人听了她的话纷纷掩嘴嗤嗤笑了起来。
舒安夏心里冷哼,这个二夫人还真能ม扯,明明舒天香丢了这么大个脸,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提高了舒天香的身价。
“六姑娘,你在找什么เ?”惠人诧异地看着舒安夏,抻了抻脖子,向里面望去。
这时,“吱呀”一声门响打断ษ了两人的思绪,舒安夏身体一紧,向门口望去,只见惠人端着水盆笑意盈盈地走进来。
已๐经昏迷了一阵子,刚刚转醒的红丝,忽然感到强力的压迫感,她瑟缩了一下,偷偷望过去,只见侯爷那张想要吃人的脸,她身体一个紧ู张,两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众人忙忙呼呼把染哥儿抱进屋,又将太医请进了内室,二夫人看着染哥儿被折腾来折腾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当下这个节骨眼,她也不敢发表任何言论,只期待这场子赶快散去。
二夫人别过脸,将视线转向丁巳。“丁巳,你刚刚说你和侯爷亲眼所见,这个人偶是红丝身上所有之物,可有此事?”
“母亲哪儿的话,媳妇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帮任何人脱罪,当然,公正的评判ศ最后,如果红丝真的有罪,媳妇儿绝不姑息!”看着舒浔易恹恹的神情,二夫人赶快表明立场。
待丁巳拿到舒浔易跟前,舒浔易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致的布缝人偶,人偶的背后,写着一排小字,“舒天染,生于乙丑年六月初八。”
这一主ว一仆转了身也加快了脚๐步,那个ฐ大丫鬟悄悄地转了一下身,看见跟上的两ä人,更加“慌张”,左ุ右看了一下,立即从龚月型偏门钻了出去,好巧不巧地,窄门卡上了她的腰间,她的腰间登时掉出来一样东西。
舒安夏轻轻地低下头,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看来前面两次她的出场“表演”,虽然中ณ间有些小曲,但还算有成效。
就在舒安夏为难的不知如何打断他们给长辈们请安的时候,刁钻刻薄的六婶子倒是帮了她一个ฐ忙。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早,她的卧室中ณ已经没有了燕离歌的身影,床头的枕头上,依然萦绕着淡淡的杜若香气,一时间,舒安夏的心里五味俱全。
舒安夏舔了舔嘴唇,“唔。”
二夫人嘴角轻轻弯起,刚要说话,舒安夏就抢先开口:“当时夏儿脸遮面纱,并且隔着黄纱帐跟顾三公子说话。顾三公子确实礼数周全,不但站在黄纱帐后三步之外,一直对夏儿客客气气,而且还说……”舒安夏声音弱弱的,欲言又止。
舒安夏又抽泣了几声,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委屈道:“因为夏儿是未嫁之身,在闺房见陌生男子实属不该,所以夏儿才让婢女谎称沐浴,希望能挡住顾ุ将军的脚步。而实际上,夏儿当时并未沐浴。”
顾ุ瑞辰满意地点点头,随之吱呀一声门响,身后的官兵们都伸长了脖子,向里张望,顾瑞辰凌厉的眼神扫过,官兵们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丫丫的,保她清誉还要进来!里面的舒安夏不禁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八十遍。
“记住,这个家,除了娘以外,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不能相信你祖母!”舒天香半懵半懂ฦ地点点头。
想到这里,二夫人摇了摇头,她真是太过谨慎,有些草木皆兵了。
“天啊,以二夫人的势力,就算让丫环说天空是红色的,丫环都得照说了。六姑娘,这不是摆明了挖了个ฐ坑让你跳么เ?”
惠人的嘴巴弯成了“o”字型,恍然大悟,“那天是八姑娘直接从丫环手中接的碗,只要当时那个ฐ丫环说,受人指使在碗底做了手脚,那么八姑娘就成了受害者。而端碗的受力过程是手指,所以如果八姑娘是‘被陷害’的,手指就必然要疼。”
红丝扬了扬眉,脸色沉了沉。
只见那一前一后的身影停了下来。前面的女子转过头,缓缓开口:“今天老爷的行踪通报的很及时,正巧小桃那丫头拍马屁又没挑对时辰,便宜了你,二夫人命本姑娘多赏你五两银子。”
燕离歌淡淡地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一条路。
舒安夏和付文钰同时张了张嘴,舒安夏张嘴,是诧异燕离歌不但长相出彩,就连声音竟也是如此好听,而付文钰张嘴,是诧异燕离歌第一次跟同龄女孩子说话,这趟带他来舒府,似乎有意外收获呢。
舒安夏“胆怯”地看了一眼刘ถ妈妈,随即头垂的更低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贴上自己的锁骨。
登时,舒安夏眼底快速氤氲了一层雾气。
杨蓓儿邪魅一笑,手腕一个ฐ漂亮的翻转,风衣里面,那个仅剩的蔽体的衣和丁字裤飘然滑下,一个完美的女躯体借着风衣在护卫队长和所有拿着枪支的护卫队员眼前若隐若现。
“真的要吗?”杨蓓儿娇嗲地开口,舌尖还不凑巧ู碰到เ了护卫队长的耳垂。
舒安夏冷哼一声,快步上前,气势凛然地转过身,从李太医手里夺过香囊。
李太医惊诧地看着她,“你,你想毁灭证据?”
舒安夏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将香囊递到鼻子下,不错,是她的香囊,里面的东西没被动过。
于是舒安夏福了福身,“多谢四姨娘好意,夏儿知道旃檀香’和‘绞股蓝’混在一起使用的危害。”
舒安夏话音一落,这回轮到四姨娘吃惊了,有些戒备地看了她一眼。
“明知故犯,小小年纪如此狠毒,更要狠狠惩罚。”六婶子又开口了。
舒安夏轻笑出声,扬起手中的香囊,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只不过,这个ฐ香囊中装的是跟‘绞股蓝’气味极其相似的‘夏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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