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容安回忆着自己刚才将她拖到医院的情景,他明明一直扯着她的手臂,而且力道也不重啊。
容夏被做了一些基本检查,推出了急症室,容安一见真是自己的女儿,立马扑了上去,“小夏,小夏,醒醒啊,医生,我女儿怎么回事啊?”
安筱愣在那里,眼看着严霖越靠越近,她突然被男人按在沙上,这才清醒了意识,“严霖,你流血了,你起来,我帮你洗洗伤口。”
安筱惊呼着跑了进去,见严霖趴在沙上,茶几上全是酒瓶子,乱七八糟,一定是被打劫了,安筱急忙跑过去推他,男人上半身滚烫,“严霖!严霖!你醒醒啊!你怎么了?流血了!”
“你!你敢说我是酒店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萧宵气得咬牙切齿,这死丫头竟然拿她堂堂千金跟小姐比?呸!
萧宵顿ู了顿,又开口道,“他说不想让库房送上来,怕我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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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升睨了眼身旁沉着脸闷声不吭的萧宵,要不是为了这唯一的妹妹,他压根不会插手,“看见了?他可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不近你的色而已,明天去见见王家的大少爷吧,好好跟人聊聊,了解了解。”
吖的!这臭男人几个意思?
啊?!
“都是我自己作死,行了吧?嘶!疼死我了,严霖你吖的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
……
容夏整日里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思考,数绵羊。
“够了!要说到妨碍司法,也有他人在先,有人在上头打了关系,你不会没有察觉到吧?谁会冲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耍手段,摆明了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靳莫临死了还能ม处理点大事,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เ大男子汉,老婆嫌他没用,跑了,现在唯一的女儿都进了局子,让他怎么能不老泪纵横。
“容叔叔,别动气,一定会有办法的,那ว容夏现在在哪儿?应该办理保释了吧?”
容夏吓得立马挪了一屁股。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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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最终,这顿晚餐还是由霍家玺爷完成的。
容夏瞄了眼外面,啥都没问。
容夏暂时也没啥心情跟霍权玺交流。
温温热热的水,弥漫着令人沉醉的香气,容夏深呼吸了一口。
霍权玺到像个没事人一样,将她稳稳地放进浴ภ池里。
八月的天,没开空调大战一场,俩人都早ຉ已大汗淋漓。
卧室里俩人关着灯战斗着,容夏哭哭停停,又叫又骂,一听到敲门声哭得越发厉害。
方才坐在调查室里精神高度紧张,现在一出来就觉得好累็,不知道死了多少细胞。
她竟然成了杀人嫌疑犯?!
“干嘛ใ啊?别ี老用你这张冰山脸对着我,不就喝你一杯水嘛,真小气,还给你。”容夏放下水杯开溜。
贝琳达识相地退了出去,现在是下班时间,外面都没人,她忍不住掩嘴偷笑,像容夏这样的小丫头一定不是霍权玺喜欢的类型,他一定只是碍于老爷子才不得不应付她而已。
房间里很安静,容夏转溜着眼珠子,周边都没人,霍权玺呢?
容夏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容安半夜上厕所时才刚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å,一拨回去,原来是警察局打来的,说她女儿是什么杀人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差ๆ点吓得他心脏ู病都犯了,又说被已经被家属领走了,容夏就他一个老子,哪还来什么家属?他又立马给严霖去了电å话,严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也吓了一跳。
“喂?”他接了起来。
霍权玺一身正装坐在车内,而霍晟抱着一束粉玫瑰站在大太阳底下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
烈日骄阳,今夏的齐港市炎热异常。
来的真不是时候,平底锅上的牛排就差这么一小火了。
面对此情此景,容姑娘脑子里闪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系围裙ำ的样子好帅!
容夏坐在地上彻查药箱子,里面的药基本上都是已经过期了的!
“待在这里。”
呦呦!霍晟啊霍晟,够花心思的。
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给他当次礼仪小姐吧。
“我走了,后天一定要来,我给你准备了大礼ึ。”
呃……
以上这些,严å霖自然不会闲得主动跟容夏提,看女人这样子,还真上心了。
容夏用力拍了一下严霖的后脑แ勺,大步跨了出去。
“也还你。”
霍权玺拧眉,那天发现项链不见了,就回酒店翻了个ฐ底朝天,硬是没找到,原来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