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说的是,我们以前都是出生贫民,就是看不惯贪官污吏才对他们出手的,现在官风转好,我们也要罢手了。至于以后的生计,季小姐不必担心,我们有许多人经商,没有经商的过去搭把手,总是饿不死的。”梦娘笑着说。
“季小姐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季小姐对我们有恩,现在你全家遭遇不测,即便你不开口,我们也会尽力帮忙。”醉娘带领着大家跪拜了下来。
朝廷上下讨论最多的还是皇后的问题,按常理是太子妃成为一国之后,可是这个太子妃是大旗国的公主,按照ั律例,她的儿子可以当太子,但是本人却不可以做皇后,这也是为了提防她手中ณ势力过大会联系大旗国国王发生叛乱。于是皇后的位置只能是季流年承当了。
太子妃害怕别人说自己与孩儿克死了皇上,处处小心谨慎。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心里却越来越平静。她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这个孩儿了。无论是男是女,都是她的命根子。
成遵也觉得为难,况且现在他跟季流年的感情要好,季流年那种狗脾气,不要说娶ດ正妃,就是娶侧妃回来,她都会暴跳如雷。得罪了她,她会做出什么เ事,成遵不敢想象。
成遵连忙跪下:“谢谢父皇时时想着儿臣,只是儿臣觉得与季妃成婚不久,那么快就再娶一个,恐怕不大好吧。”
“叶将军是不是对朕有什么不满?许多人以与皇家联姻为幸事。”皇上心里有点不舒服。
退朝后,叶将军唯恐皇上心里不舒服,连忙请求觐见。
成宇吃了一个耳刮ุ子反倒快活起来:“你打我,谢谢你打我。我还以为你跟三哥都不管我了呢,自从三哥当上了太子,他就很少跟我来往了。你也不教我练武了,我一个人寂寞得慌。在皇子府我憋屈得厉害,那个女人还有她的爹爹,都不是我喜欢的,他们却偏偏名正言顺地住在我的家中。”成宇像个小孩子一样发泄心中的委屈。
“在家我待不住,在外面喝酒比较快活。”成宇脸上没有一丝的羞愧。这让季流年更加生气,本来以为他会认错,然后改正。季流年忍不住给了他一个耳刮子,清脆响亮,连未白也吃了一惊。
八个侍卫都跑了出去,红衣太子见自己力单势薄,连忙逃跑,一边跑一边说:“我会回来报仇的,你等着,你全部人都等着。”
红衣太子见季流年身单力薄的样子,想要比试。一个ฐ侍卫拦住了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此女人内力了得,这里又人多势众,我们还是回国再从长计议。即便你打赢了她,她肯定会赖账的。”
看见季无涯,季流年连忙止住脚步,直奔主题:“爹爹,你要迎娶新人?”
在路上,季流年只觉得路程太长,脚夫走得太慢,一路催促。终于到了季府,她从院子跑过去,未白在后面急急地追。
“别客气,您这鸟儿真漂亮,不会是从别国买回来的吧。”
季无涯首先在院子里看见了他。
太子哪里听得进去,无论有没有做,连摸一下也是罪不可赦。他把剑从李想容喉咙里拔出来,一刀刺进男宠的心脏,仅仅刺了三次,就把这三个人都送上了西天。
两个男宠看见太子进来还不以为ฦ意,因为他们不知道那ว就是太子,此时却被吓得屁滚尿流,早就从那ว个奇幻世界拉了回来。
“刚刚真是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被那个狠毒的女人弄死。”季流年恶狠狠地说。
季流年笑着说:“谢谢太子妃为我的事尽心尽力,今日我也困乏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季流君完全消失后,未白就把刀架在了掌柜的脖ๆ子上。
季流年看她诚心实意的样子,放心地走开了。
“我同样是爹爹的女儿,为ฦ什么爹爹不喜欢我?我出去玩又没有惹事,姐姐未出阁前不是到处去玩吗?为什么她可以做的事却不可以做?”季流君哭喊着。
与李想容一样,季流年也不喜欢自己的妹妹,可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还是伸出援手帮助她。
“你们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们绑架公主ว?”李将军打算逼问一番后用刑,然后强制画押,过几天就问斩。
“走一步看一步,我一点都不担心,朝廷是一个ฐ空架子了,人没有我们多,钱财也没有我们人多,等着瞧呗,难得清静几天,哈哈。”
“前面一公里就是大历国,你还是留แ在这里吧,有我就可以了。”成遵知道一旦踏入大历国的国土,危险就更大,他不希望季流年为ฦ了自己丢了性命,那可太对不起季家了。
“我们歇一下吧。”季流年口渴了。
季流年看出李想容是故意来找茬的,上次在这里吃了亏,她心里一直记恨着。
李想容瞪了她一眼。
“在自己家,您就不用行礼了,我跟流年都不在意这些,未央未白就跟未出季府一样来去自如。”成遵的确不注意这些小节,大概ฐ是因为父皇宠爱,他很少行礼,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爹爹,怎么那么เ有空来看我。”季流年拉起季无涯的手,像未出阁的女儿一样。季无涯不好意思拿开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来看你耍拳。”成宇急得满脸通红。
“本来是来看三哥的,可是三哥在睡觉,我现在是来看你。”成宇像男孩那样直率。
“傻丫ฑ头,你别晕了头了。你只要记住你是太子的人,只忠于太子,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否则会惹出事情来的。”
李想容嘟起了嘴:“我就不知道太子有什么เ好,你为什么总帮着他。”
“孙大人说的没错,铺张浪费一点无可厚非,只是臣子们会想明面上是这样,暗地里呢?这些财物是怎么เ来的?应该给大家一个ฐ说法。请皇上派人细细查看皇子府,给三皇子一个清白。”将军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只有成遵觉察到了。
孙丞相察觉了皇上的尴尬,连忙进言:“江大人所言极是,只是皇子成婚,铺张浪费一点无可厚非,并且季家财大业大,皇家也不能丢了面子,虽则ท国库空虚,但是浪费这一点不值得大肆宣扬,严于惩戒。
侍女被她这样一说,火冒三丈。
未白还没有完全醒来,看见侍女牛逼哄哄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她还在做梦,梦里吃上了八角猪蹄和烤鸽子,嘴角还挂着口水。
然后,李想容“啊”地一声尖叫,手中ณ的泥巴盆扣在地上,季流年扣着她的手腕,而李想容的右手中还握着一柄小巧的匕首。
他娘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搞笑了,她其实是没有闹容量的吧?她认为自己搬着一盆泥巴,就能把她给淹了?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未白“砰”的一声推开,声音大的连有所准备的季流年都吓了一跳
成遵扑哧一笑,声音浅淡,却让季流年臊红了脸,这个未白,能不能再没有下限一点,把她说的好像多小气似的,她是那ว种为了一点吃的就翻脸的人吗?又不是阿富汗难民,八百年没吃过东西。
季流君咬着牙,不停地跑着,脸上的泪水迎风滑落,溅到地上,碎了一地。
你们……都给我等着吧……
几人一番客套,季柳梢便带着季流年离开了。
季柳梢对着醉娘和梦娘两ä个人抱拳道:“抱歉,流年给两ä位添麻烦了,损坏的桌椅就算在我季家的头上,我会让人送银票过来。”
未央即使换了一身男装,依旧ງ皱着她的秀眉,无语的看着季流年和未白两个人之间的互动,道:“少爷,我们身上最后一点银子已经被你给了那成衣店的掌柜作为封口费了。我们现在是穷光蛋了。要不,回去季府再拿点银子再出来?”
季流年一巴掌拍上未白的脑袋,骂道:“小姐你妹啊!没见我现在是男装吗?还小姐小姐的叫,你是故意想让本少爷穿帮?”
未白也谴责自己้睡过了头:“都是我,要是昨晚没有喝那么多酒,就不会那么快就睡着。”
“出门在外,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以后大家多个心眼。昨晚我几乎一夜未睡,你们先洗漱吃早餐,我先睡一下,在路上的时候再吃馒头。”说完高马夫就回房间了。
季流年看着地下的血,有微微的恶心,连忙叫未白未央打扫干净。
未央虽然嘴里没有向高马夫道谢,可是心里的看法现在微微发生了转变。这个侍卫虽然平日里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可是生存的本领极强。幸亏有他的保护,不然她们昨晚就命丧ç黄泉了。
四个人很快就开始了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