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薛景恒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换药吧,伤口感染了我可就不管了!喂,你,过来学着点,他们以后换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你!”靖琪悲愤欲绝,扬手就要甩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松拦截。{{}}他的大手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但我要你平时也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伤好了你打算怎么样,逃走吗?”对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毫不避讳地跟她聊起。{{}}
“可是医生不是应该救死扶伤吗?我真的很不舒服,求你……给我一点药!”
她的父亲是省政法委书记,堂哥是年轻有为的检察官,两位亲生哥哥是商界青年才俊,全部都是她从小景仰的偶像。{{}}在她印象中,会与他们结下怨仇的都绝非善辈,就像眼前的苍溟。因此她的话也不知怎么就出口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家人不会像你这种人一样伤害无辜,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就是你这个自大狂偏执得不可救药!”
坐牢两个字像点燃了苍溟眼中嗜血的火光,他俯身将靖琪困住,低声道:“你放心,我不缺钱,也绝不会去坐牢!我只不过是要你们荣家的人痛苦煎熬罢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荣小姐,你别怕,叫我秋婶就好!”秋婶放下手里的东西,“我给你拿了两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粥和小菜,你脸色很不好,赶紧穿上衣服吃点东西,等会儿还是让医生给你看看!”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一位体态微胖的妇人走过来,问得关切,她大概是靖琪这些天来唯一见到的“慈眉善目”的好人了。
苍溟抿紧唇,从阿山的身边抽出他惯用的鞭子,狠狠地朝靖琪甩了过去,力道之大,破空的声响都让人心惊。{{}}
靖琪不是不怕的,这个男人的危险气息如影随形,可是她本来也有些倔犟,加上这一刻情势逼人,她不得不拼命。{{}}她年纪轻,平时喜欢锻炼和户外运动,身体素า质不错,豁出去的挣扎,撞击苍溟的伤处,腿脚๐甚至踢在了阿山被子弹贯穿的腿伤处。
“阿山,你的伤怎么เ样了?”她听到身旁的男ç人开口,声音低沉冷冽,她知道他也受了伤,可是从他的声音里竟听不出一丝隐忍的痛苦。
荣靖琪不知道这一行人接下来作何打算,但是这个时候应该是她逃走的绝好时机。
靖琪哭得极为伤心,都没有注意周遭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不想死,可是被人这样欺负,真的难免生出自暴自弃的想法。
苍溟伸手拉开她捂着半边脸的手,被她躲开,他蹙眉,直接扯开了她的上衣,把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我好疼……不要再那样了,疼啊!嗯……”
“知道疼就不要再乱动!先把这颗药吃了!”
靖琪看着眼前的药丸ฤ,“这是什么药?”
“事后避孕药,72๐小时内吃都有效!”
“我不吃!”她听说过的,这种药很伤女孩子身体。{{}}
苍溟微眯起眼,“你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靖琪满腹苦水,光是想到เ这个可能ม性就觉得后头梗了硬块,胃里也翻江倒海ร。
她只能ม接过药丸ฤ吃下去。
“很好。现在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我不!禽兽,放开我!我为ฦ什么เ要听你的话!”靖琪想到เ他昨夜的侵犯,一个劲的往后缩,被他拉住脚踝拖回来。
“上药或者再来一次,你自己选!我还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拒绝。拒绝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靖琪根本推不开他,只能ม任最娇羞的部分曝露在他的眼前,羞愤欲死。
她那ว里又红又肿,像个小小的桃子,苍溟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似乎也没想到她会伤成这样。他把清凉的药膏里里外外地涂好,自己้也出了身汗,烦闷地把她翻过身去,剥下她的上衣,给她处理背上的鞭伤,然后才是脸上的伤口。
伤痕狰狞,突然觉得那天有点冲动过火了。
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细腻如脂的皮肤,把药物也一点点揉进去。哭声渐渐止住了,抽泣声都没了,他身子俯低,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狠狠吮咬了她的唇一口,她只是嘤咛,并没有清醒,身体的高温也没有消เ退,纵有再多不满,他也只能等她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