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地都已经分给了几个儿子,平时除草、打药等田间管理根本不用操心,但一到大忙季节,老太婆就坐不住了,村南的老四,村北的老三她都要惦记,念叨着这家的小麦的该开镰了,那家的粮食该入仓了,惦着一双小脚忙完东家忙西家,有时候连饭也顾不上吃。
婆婆和公公对于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一个ฐ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婆婆不是娘,媳妇也难能像女儿一样的贴合,不过老头子还是比较喜欢秀回家,因为秀擀的一手好面条,比老太婆擀的又劲道又好吃,可惜却不能像老太婆一样的听话和好使唤。
“对呀,就住在咱对面”
秀在脑海ร里一直琢磨这个诧异的梦境。
小女孩披头散发,满脸泪花,嘴角一缕血都滴到胸前,惨白的脸写满了惊恐,看起来那么无助和可怜,
“她小,我看她都能上天了”老头子依然气鼓鼓的,但是在小儿媳面前,还是硬生生的收回了踢向孙女的脚,不解恨又狠狠的踹向老太婆,老太婆早有防备,抱紧了怀里孩子,连滚带爬闪开了,秀上前搀扶婆婆“小俊干什么เ了,惹的爹发这么เ大脾ຆ气”
以前经济条件差,来客人东拼西凑几个菜,小孩子根本不够上桌资格,这边菜一摆,几个孩子知趣的全都躲到外面,如果菜充盈,母亲会用小碗偷偷给孩子留一些,等客人走了让孩子解解馋,但更多时候,是没有这个机会的,眼巴๒巴๒的回来,往往是一碟子一碗的几个辣椒皮或一盘底的汤水,就是有吃剩下的也早让父亲收起来了。
海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其实他这么做,有说不出口的苦衷。
至今在海的心里,还珍藏着娘那两眼汪汪的泪水。
对于一项固执、怪异的老爹,海根本不敢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