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似乎能听懂岳无笛的话一般,豁然张开血盆大口,岳无笛顿时吸一口气,紧接着一吹,那些毒液顿ู时化作一股水箭,激射进了大蛇的口中。
大蛇见到这些毒液,似乎很激动一般,蛇信轻吐,嘶嘶有声,眼中恳求地望向岳无笛,似乎岳无笛手中拿的,对于它来说是什么เ宝物一般。
这时,龙虎膏在岳无笛的真气催化之ใ下,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入莫幽茗的肌肤之中,并且在岳无笛的催逼之下,缓缓地渗入莫幽茗的五脏六腑和经脉之中。
如果是岳无笛自身这种霸道的真气,恐怕一进入莫幽茗的经脉,就会和裘千仞的铁掌真气相互厮杀起来,以裘千仞的功力,岳无笛必定是难以迅速地将铁掌真气驱逐,这样一来,两ä股真气势必会在莫幽茗的经脉之中鏖战,使莫幽茗的经脉遭受重创,一个不好,莫幽茗就会经脉俱裂ฐ而死。
大蛇见老虎脱困,十分愤怒,但它经过上次的教训,便不敢再次贸然冲近老虎的身前,而是甩动尾巴,从远处抽打老虎的背部ຖ,大蛇鞭动尾巴的速度十分快捷,老虎又在沼泽之中行动不便,难以躲避,被大蛇抽得连连怒吼。
岳无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条蛇,难道成精了么?竟然会用这么เ狡猾的办法。这还是蛇么?
岳无笛又惊又喜,心道:“好畜生,正要找你,你却送上门来了。”他深入十万大山,便是为了寻找龙虎之血,制成龙虎膏给莫幽茗稳住伤势,正愁着找不到老虎,却没想到眼前就有一只老虎送上了门来,当真是意外之喜。
“吼!”一声虎啸,一只斑á斓猛虎被击得倒飞出去。
早ຉ在岳无笛幽居岳府,闭门研读兵书,修炼武功的时候,他就对将来有了计划。临安朝廷**โ,想依靠他们击退鞑虏,收复中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的先祖岳武穆是何等人杰,但因为临安朝廷的掣肘,最终也没能达到这个目标。因此岳无笛决定自立,而不是效忠临安朝廷。
岳无笛先后在丐帮和铁掌帮,这两个江湖上最有势力的帮派安插棋子,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将这两股势力收入囊中。
掌柜的脸色一僵,面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他是铁掌帮的堂主,可不是裘家的奴才,看在裘千丈是帮主大哥的份上,才他叫一声大爷,若非如此,他裘千丈又算什么เ东西,敢这么对他说话?
裘千丈大怒,心道:“你不过是我弟弟手下的一个堂主,也敢来管我?他裘千仞的脸是脸,难道我裘千丈的命就不是命了?”
岳无笛道:“掌柜的若是不愿意,在下还有要事,不便久留。“
岳无笛故作恍然地道:“原来如此,不知那支长白参现在何处,能否让我看一眼,以确定真假。”
岳无笛连续吐出好几大口鲜ຒ血,脸色苍白,若非他及时用内功护体,若非裘千仞劲力已不及平常一半,若非半路杀出了这个红衣人影,他此刻能不能睁开眼睛都还是两说。
裘千仞这时已看清了来人,他怒声喝道:“小丫头,刚才被你逃走了,你还敢来?”
岳无笛这一招“北雁南飞”使出来速度奇快,突兀之极,裘千仞只觉得一股劲气像自己的下阴袭来,欲要躲避已经不及,连忙提膝格挡。
当下后退一步,避过裘千仞的撩阴手,随即转身,佯作逃跑的姿势。裘千仞急忙追击,岂知岳无笛刚刚逃出一步,就止住了脚步,身子下蹲,向后一展,左ุ臂前伸,右掌下抄,正是一招“北雁南飞”。
她表情复杂地盯着岳无笛,道:“就算你是修炼出了隐脉的高手,难道就能在我裘府放肆么?”
而这种境界的高手,整个天下都屈指可数,而且这些高手,无一不是经过几十年的勤修苦炼和内力沉淀,才达到了那等可畏可怖的境界。
黎生虽然不明白岳无笛这句话是何用意,但他现在对岳无笛又敬又畏,下意识地不敢违抗,当即脚๐下用力,纵身一跃。
黎生在市井之中ณ,听惯了汉高祖和刘备这些明君霸主的故事,这时听岳无笛说他们本来也就是个平常人,顿ู时信心倍增,嘴里喃喃地道:“我成么?我黎生,也成么?”
黎生见岳无笛沉默不语,便有些慌张地道:“小子虽然是叫花,但绝不是自甘堕落,而是心慕丐帮侠义แ,想学丐帮的英雄们行侠仗义。如果大侠愿意收小子为徒,小子一定会勤奋练功,用心孝敬大侠。”说着又磕头如捣蒜。
“这小乞丐叫黎生?”岳无笛皱了皱眉,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他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岳无笛一时酒瘾大动,但一想到囊中羞涩,就只能ม强行忍住,道:“不必了,有牛肉就很好了,这东西可不多见。”
“好嘞,客官请稍候!”里面传来一声兴奋的叫声,岳无笛暗暗好笑,心想这酒保倒也不容易,只来了一位客人,就把他高兴成这样。
岳无笛笑着点头道:“你这般如花似玉,谁舍得不救你?”
岳无笛手掌虽然疼痛,但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握,触手滑腻,心中欢喜,便笑道:“最多我没了一只手,但我不出手,你的命就没啦。”
一灯如豆,古卷斑驳,直到三更时分,岳无笛才熄灯躺下。
那女子声音清冷,道:“罢了。”
岳无笛道:“就算是你师傅,恐怕也对你不好,你心里既恨他又怕他,对不对?”
岳无笛冷笑数声,道:“道理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老太监是你我共同的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一致。”
沿途都是花草奇石,不见一个人影,岳无笛不由替贵妃感到凄凉,心想:“一入宫门深似海,偌大的花蕊殿,竟然只有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陪伴她,真是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