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舞会差不多已๐经散了一半,可只要还有一位客人,她就得继续弹奏,直到舞会彻底结束,一般这种舞会,主办方是不会规定结束时间的。
寒意在身后一闪而过,并未真正到达身边,她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却还是不敢放下,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少了小提琴手,一整夜都需要她的伴奏。
头痛得了纾解,男人的心情也转好,问她,“你很怕我?”
“过来,给我按按!”
“不用,我卡里还有呢!”安彦说完,又心虚地笑了笑。
付钱的时候,安彦神秘兮兮地掏出钱包,“姐,我来!”
“会!”
“你觉得你进来脱会比在外面脱更诱人吗?”邪肆的笑声就在门边上,显然他即将开门,或者即将彻底反锁了门。
“今天,也许你还得谢我一次!”男ç人偏头,眼神望向她身后,嘴角是微微调皮的笑意,调皮的神情出现在如此深沉的男ç人脸上,是胜过昙花一现的惊艳。
末了,听男人自己้接了话,“我叫云越!”
钢琴盖砸下的声音足以引来少部分人的注意,偏又因为这男ç人长得实在太抢眼,那小部分的注意在慢慢扩散,她一脸自认倒霉,眼睛在飞快的乱梭,寻找逃跑路线。
对她的话,南门尊嗤之以鼻,将钢琴盖用力关下,砰地一声后,是他嘲讽的语气,“应付了事的乱弹琴也叫艺术?你真侮辱了灵魂这个词语!”
安沁莫名其妙,尤其是对于南门尊那阴沉到เ可怕的脸,更觉得猜不透,她朝云越一笑,“谢谢!”
她只是着急拾外套,想要遮掩住自己此刻的狼狈,却不知自己下一刻会更狼狈,云越抿了抿嘴唇,还是走了过去。
他疼痛难耐地捂住下身,双目狠狠地盯着安沁,“贱·人,竟敢动老子的根!”
“早ຉ点答应,何必吃这些苦!”男人自鸣得意,将她松开,淫·荡地在她身上来回的扫,“你喜欢去哪?”
安沁吃痛,低呼一声,用力挣扎起来。
“嗯?”南门尊没有怒,而是冷笑着靠近了她,手一推将她狠狠压制在墙上,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嘴唇。
那刚刚压下的泪光,又在眼睛里闪动,也许别人会奇怪,这么热的天,她为何穿这么多?她只是习惯了包裹自己。
南门尊扬扬唇,“还有三件,继续!”
微暗的霓虹灯下,南门尊优雅的侧了侧头,完美的俊脸是君临天下的霸气与不容轻视的尊贵,性感的嘴角邪ิ恶地勾起。
正准备步入帝王通道的南门尊,挑了挑黑浓帅气的剑眉,他老、他皮肉松动、他的头比树叶落得更快、见他一面要上吐下泻三天?
又或者,这些人已经扭曲了价值观,以包养为荣,以被包养为天赐机遇!
羡慕的,谩骂的,嫉妒的,惊诧的,以及胡媛满是惊诧又含着嫉妒的眼神,全数落在了安沁的娇弱的身体上,还有很多浑浊的目光放在了她裸露的脊背上。
猥琐的男人在想,能ม被南门尊那ว样尊贵的男人看中ณ的女人,肯定是别有一番滋味的,他们在用眼睛掘她的滋味,也许倔有倔的味道!
“你过来!”
议论中,男人森冷话。
安沁没有上前,反而往后缩了缩,她死死捏着拳,半响才冷笑道:“尊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请您高抬贵手!”
软语求情,却像是在告诉世人,她并非他包养的小情人,而是他被她的打扰惹怒,心胸ถ狭隘故意这样说的。
南门尊冷冷将眉眼上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稚嫩的女人,有这种心计!
“人多不敢承认?”他淡淡地问,有包容的宠溺在,仿佛她是他包养已久的情人。
胡媛愣愣地望着两ä人,在与南门尊眼神一触之后,了然大笑道:“看不出来,往日里清高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安大仙女,也会甘心被包养呀?”
“尊少不必动气,她呀!就是这个性,表面上冷冷冰冰的,里面可热着呢!”
“嗯?”南门尊皱眉,“她里面热不热,不是只有我最清楚吗?”
安沁几乎无地自容,双手死死捏成拳头,指甲抠入了肉里,都抵不过心底漫出来的疼痛,她垂着眉,怕去看任何人,怕去听任何声音。
“尊少这么好的兴致,与美女在帘后,如今又看上了钢琴手,口味越不一样了!”云越温润一笑,迈入了人群中。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安沁没看见,只是揪着心,心底哀求,他千万不要卷进来!
南门尊连瞥都不曾瞥他一眼,“向来听说云少不爱熬夜参加酒会,不知道今夜逗留แ至今,是何目的?不会就是来挖苦我几句吧?”
云越微微闪动了眸光,一瞬之间又恢复了温润,“尊少不也一样吗?午夜时分,夜总会才是您的好去处吧?”
“那ว是,在夜总会里,玩弄情人不必被闲人说三道四!真是扫兴!”他搂了胡媛准备离开,脚๐步移动了一米远,忽的停下,笑着在安沁身上划过,“只等你三分钟!”
三分钟,换下一套衣服足够,可要拿到演出费,不够!
他虽在笑,安沁却感觉到เ一种刺骨的寒!
在一堆指指点点中,她艰难地挤开众人,路过云越身边时,她感受得到เ他的目光,灼亮地钉在她的背上,他是在鄙视她的卑微可笑吧?
才将还欲反驳挣扎,最终不也因为他一句话,而落得如此收场?
何必,挣扎!
礼服都没换,她巴巴๒追了出去,他正靠在黑色跑车上抽烟,明明灭灭的烟头跟他的眸火一样,带着赤红!
胡媛已经不见了。
她却更加不敢上前。
可惜,他已经看见了她,她硬着头皮过去,“能不能给我二十分钟,我去结账!”
南门尊半晌才朝她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