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马车回来,袁氏才松了口气。
等到东西买下,又喊了牛车来拉,足足装了三辆马车,才欢欢喜喜的回了家。
舒薪感激点头。
“伯娘……”
戴珍珠却十分激动,“好看,好漂亮,阿薪真是厉害了!”拉着戴掌柜的手臂,“爹爹,您不是有几笔生意不敢接,快接了让阿薪拿回去绣啊!”
等该修改的都修改好,舒薪满意的点点头,抬头看着戴掌柜、戴珍珠,“戴掌柜,珍珠姐姐,你们看看觉得怎么样?”
“他真是我们的爹吗?”
“大姐……”菜花喊了一声,哽咽出声。
菜花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气呼呼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见舒薪不像是说谎,急忙问道,“都给吗?”
她本想去看看,可婆母发了话,谁敢去看,就跟柳氏一样。
一时间,舒家人发现,没了柳氏娘几个,家里很多活都没人做,地也没人扫了!
“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要与舒阿木、舒家有任何牵扯,只是几个孩子,我是定要带走的,至于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生是死都是命!”柳氏恨恨说着。
舒薪也忙带着菜花、葱花跪着,豆花普通跪在了族长面前,哇哇哭着,“族长爷爷,求求您,求求您,爹爹要打死姐姐,要打死娘,呜呜……”
四房许氏进了房间,“啧啧啧,我说三嫂,你咋这么想不开呢,居然想着上吊,不过说真的,我还没见过人吊死后是什么样子的呢,我……”
有心再劝几句,又听到เ外面传来声音,“二嫂你也在啊!”
两人说话间,舒薪挣扎得厉害,舒婆子用尽力气都抓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脑门磕在了石头上。
“谁叫她有那么个ฐ软弱的爹和生不出儿子的娘呢!”
那日,芳菲说舒薪打了她,她其实是不信的,后来芳菲把衣裳脱了,看着芳菲身上的淤青才信了。
只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缘由。
原来是舒金枝故意的。
不,舒金枝虽然不怎么聪明,也不是个坏人,想不出这么เ阴损的想法来,那ว么只有一个可能。
是婆母……
是她指使舒金枝这么เ做的。
“这老虔婆,杀千刀的,磋磨柳氏一个ฐ还不够,还敢算计我的芳菲,真以为ฦ都像柳氏那般无能ม,随便她怎么揉捏!”韩氏咒骂一声,快速朝家里走去,赵氏连忙跟上,拉住了赵氏,“大嫂!”
“我一直都以为她就是对三房不好,没想到เ暗地里还干了这等恶心事,她怎么เ做的出来!”韩氏低吼出声。
赵氏深吸一口气,“那ว大嫂打算怎么做?回去质问一番?她不会承认的!”
“那你说怎么办?”韩氏急急的问。
“大嫂不如去诈金枝!”
韩氏闻言,顿时冷静下来。
想了想才说道,“也是!”
只要舒金枝招了,那老虔婆便无话可说了。
舒婆子带着伤回到家,偌大一个家,竟没人出来看一眼,当即就嚷嚷起来,“你们一个个ฐ都是瞎的啊,没看见我受伤了,还不准备马车,咱们去镇上!”
舒金枝从房间跑出来,关心低问,“娘,您怎么了?伤哪里了?”
“去叫你三哥套马车,送我去镇上!”
这口气不出,她咽不下。
如今也只能去找女儿、女婿给她做主了。
舒金枝想要说什么,闻到เ舒婆子身上一股子尿骚味,往后退了退,眼神闪烁,不甚明白问,“娘,您身上怎么有股子味道?”
舒婆子闻言身子一僵。
整个ฐ人都不太好,瞪了舒金枝一眼,“多嘴做什么,快去喊你三哥套马车,我去换身衣裳!”
舒金枝顿时有些委屈,却不敢反驳。
毕竟她的嫁妆和未来都捏在舒婆子手里,“哦”应了一声,快速的跑去喊人。
舒婆子急急忙忙回了屋子,见舒老头坐在椅子上抽烟,瞪了舒老头一眼,“抽抽抽,咋不抽死算了!”
见舒老头压根不理会她,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去找了衣裳,打了水洗一番๘,换了衣裳,才对舒老头说,“我要去一趟镇上,你去不去?”
舒老头挑眉。
吧嗒了几口烟才说道,“我去作甚?”
“你这死老头子,你咋不问问我去那小贱人家可曾吃亏?也不问问我去镇上作甚?我咋就嫁了你这么个ฐ窝囊废!”舒婆子说着,顿ู时哭了起来。
“我去还没咋地,那ว么一群人见我就跟敌人一样,舒薪那ว小贱人竟拿菜刀要砍我,也没个人拉她一下,村长家袁氏更说我活该被砍死!”
舒老头听着,也有了火气,“村长家的真这么说?”
“嗯!”舒婆子重重点头。
舒老头又吧嗒吧嗒吸了几口烟,才说道,“哭什么哭,收拾一下,我跟你一起去镇上,就算是村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舒婆子心里得意的笑了,“这还差ๆ不多!”
舒金枝去喊舒阿木,舒阿木早不住以前的院子,而是住在了前院一个小院子,这个ฐ院子就三个屋子,平时都是有客人来时住,舒阿木收拾出来做新房。
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还雕了花,蚊帐都是薄薄的红纱,漂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