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恩’，说得不错，朕的重光终于开窍了！你这般乖巧顺服，朕又如何舍得罚
”
德昭嗫嚅道：“父皇，我……”
赵匡胤大步走入凉亭，阴沉着脸，声色俱厉：“你不在东宫好好读书习武，跑到
左右内侍上前来，将我搀架而起。我推开他们的扶持，默默向殿外走去。
他沉声道：“违命侯酒醉无状，来人，将他送回府去，闭门思过！”
待到炙痛过后，倒有些丝丝凉凉的感觉，我顿觉舒爽了许多，伤痛也似乎减轻了
他低声道：“这药初ม敷时是有些疼痛，不过药效极好，你忍着点。”手上劲力却
了你投毒之手，你才是杀害自己亲兄长的凶手——”
“住口！”他咆哮道，满面惊恐，“你胡说什么เ？我与皇兄手足情深，我怎么เ会
……怎么可能会对皇兄下毒手……”
蓦然间，我冰雪灌顶，放声大笑道：“原来如此……赵光义，你无法承受弑兄的
事实与负罪感，便将这一切尽数归咎到我身上……原来你不仅为ฦ权利而疯狂，更
是个自欺欺人的愚氓！”
他勃然大怒，一顿ู拳脚如雨点落下，我只觉遍体剧痛，天旋地转，摔在雪地上几
乎ๆ昏了过去。他见我神智不清，一脚踹在我腹部，我又痛醒过来，张口呕出口血
冷汗淋漓。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扯上来，淡淡笑道：“这便受不了了？我很是好奇，就凭你
这苒弱之躯，究竟如何挨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与折磨？重光，我觉着你的心就如
一块璞，我真想用锉刀齿锯在其上细细切割，慢慢打磨，看看包裹其中的，究竟
是块白璧，亦或只不过是块顽石……”
他伸舌舔去我唇角血迹，眼中ณ闪着阴冷的光，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卸去隐于幽邃的
掩饰，那如鹰隼般森然凌厉的目光，正是我初见他，便心中凛然且怵然的原因。
“重光，你该庆幸自己有一副美味的容貌与身体，我不会杀你，因为ฦ我还想看看
你这始终清醒冷淡，即使在交欢时还能冷视着彼此，算计着得失之人，到了神
智崩溃摇尾乞怜之时，该如何卑微地取悦我？重光，让我们来下个赌注罢，若你
无法忍受之ใ时自我了断ษ，那ว是你输；若我掌控不住心神杀了你，那ว便算我输。重
光，你不觉得这个ฐ赌局很有趣么？”
我冷笑道：“半点也不。我拒绝玩这愚蠢的游戏。”
他笑得愈发温煦ะ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也无法拒绝，莫忘了，小、周、后
在、我、手、上。”
最后这七个ฐ字利箭钢刀般刺透了我，我急怒攻心，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却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