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溥以前从末想过菊花里还能插得这样爽快,而且,他明显感觉在青楼里和在家里做这种事完全不一样,在家里面对夫人,他显得过于拘谨,而夫人也显得过于拘谨。
“嗯……嗯……唔唔……嗯……”柳如是忍不住娇喘低吟。
柳如是小穴里仍然有些红肿,她见张溥心疼她不插入里面,心中感激张溥,就趴在他的耳边悄悄说:“公子若是不嫌,如是自幼学过一些技法,今日让如是来伺候你吧。”
“啊!”柳如是负疼喊出声来。
“她呀,按理说算是宰相周道登的小妾柳如是柳姑娘,这周老爷一死呢,家里那些个偏房里的太太就想把她作践死,我得了消息可怜她,就花了老大一笔银子把她买了来。”
“张公子,要说这隔壁房里的姑娘,那可是有来头的。”老妈子满脸堆笑,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其实,入了这一行,我们这些苦命女子唯有认命,唯有活命,并无他法。”徐佛说完这番话,伸手就摸向了柳如是的下体。
徐佛望着柳如是俊俏的小脸,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丫头,你自小在我归家院生活,所见院内风情均是达官显贵,红伶名优,因此,心性渐傲。
于是就去那ว街面上最热闹的怡春院找那老妈子说,老妈子听说是周府的柳如是柳丫头,当即一口答应了下来,及至赶到周府,却见柳如是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她就有些不高兴了,把这价砍下来一半。
这若是传扬出去,他周家在本地还如何立足?这周道登怎么说也是归隐的相国身份,若说是死在女人裙下,岂不给天下人耻笑?
周景这花花公子见柳如是昏倒在地,顿时大喜过望,他扑在柳如是的身上就是一通乱舔,也许是欲火烧急了眼,他急吼吼一头钻进少女的胯ç下,张嘴就含住了少女的阴户,把那少女的大小阴唇含在嘴里一顿狂舔。
柳如是说不下去了,她放声大哭起来,她心中ณ悲凉,这老爷一死,自己也将被这些太太们折磨死,想到老爷和大太太的恩情,想到老爷尸骨未寒,而这些太太和儿女们却不管不顾ุ,她不但觉得自己้可怜,她更可怜老爷。
三位太太围在老爷身旁้又哭又喊,可是却没有一人想着去请先生来给瞧瞧。
“老爷啊,看你这物死了都不倒,这狐狸精有多毒啊。”二太太用手按住老爷那肉棒。
柳如是早已๐失了少女的矜持,她口含肉棒,唔唔咽咽猛舔狂吮,老爷的身体在她的脸上用力颠动,使她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晕眩快感。
他憋着气,狠着劲,用力把肉棒往柳如是嘴里冲撞。
周道登开始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双乳,用力在那ว嫩乳上揉捏。
“啊……”柳如是顿觉下体有一种涨鼓鼓的酥麻感,伴随着稍许的痛疼。
周道登嘴上说不忍玷污了少女,双手早已移到了少女那一双玉脂ฦ般的翘乳上,手掌微合把两只柔嫩酥软的乳房握在掌心里,轻揉慢捏,左摇右晃。
“不后悔。”柳如是心中五味杂呈,都这个时候了,都脱成了这样,问她后不后悔?后悔又能怎样?
“怎么就哭了?别哭,有老爷在没人敢赶你走。”周道登摸着柳如是的头哄她。
“唉,我若是死了,她们还不得整死你。”周道登叹了口气,他心知肚明,知道是那ว些偏房里的太太欺负她。
柳如是眼光高,她看不上水面上那ว些小画舫,她要造就造一条吴江地界里最豪华的画ฑ舫,因为,她打定主意了,这条画舫就是自己้的家。
吴江地界,甚至这整个江南,长江小河都有这些画舫穿行其间,这些画ฑ舫只有一层,船上女子白天唱曲接客,晚上就睡在船上,一般都没有木床和家俱。
也有一些名头响的女子,肯花大价钱造大些的画舫,在画舫里隔出睡房,但也只是一层,柳如是想造一条二层的画舫,楼上做为ฦ睡房,楼下娱乐。
注1:画舫,装饰华丽ษ的游船,明清二朝江南水域画舫多以青楼女子为多,而南京秦淮河夫子庙做为乡试考场,历年来是文人与青楼女子聚集的地方,每逢秋闱乡试开考,秦淮河画舫云集,日日笙箫,夜夜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