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伤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静静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你怎么那么笃定,我就一定会答应轻川?”
云轻飏的父亲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五个弟弟,他的这五个叔叔又都性格风流,子女众多。
于迦茵一边说着一边用细长的手指在云伤的面颊๐上做着打圈儿的动作,为她做面部ຖ保养。
云伤没有说谎,她服刑的监狱位于内地北方一座小城,虽然算不上落后闭塞,但也十分不起眼儿。
正在帮她推拿后背的于迦茵终于意识到,自己本想讨好的目的不仅没达到,还很可能ม在无意间触到了云伤的禁区。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云轻飏不碰她,他的眼睛里,明明对她有着不加掩饰的赤
裸**。眯起眼来,云轻飏的话直白而下流,听在云伤耳中,让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泛起灼烫的红晕。
“挺有趣的。”
剧烈的疼痛在瞬间就已经传遍全身,即使早就做好了不成功则ท成仁的心理准备,可阿裴还是痛苦地抽泣起来。
“听说你妈要把你卖给老鸡,你知道吧?”
“阿裴,你八岁了吧?”
云轻飏飞快地收回眼神,他发现自己甚至不敢与这个ฐ小女人有直接的眼神牵连,因为只要一秒,就会彻底沦
陷。只有他操控别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意识受到别人的影响!
想到此,云轻飏飞快出手,捏住云伤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口,他立即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用身下床单随意擦拭了几下,翻身下床。
她愣怔住,不明白上一秒他还在快乐地享受,为何突然就拒绝了自己้的主动讨好。
属于他的专属味道还在口腔里弥漫,云伤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赤脚站在地板上的云轻飏。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叫于迦茵来给你化妆。对了,不是要做明星吗,我顺便也安排一下好了。”
脸上片刻迷
情也无,云轻飏轻飘飘扔下一句话,然后便大步离开了自己的卧室。云伤翕动了几下嘴唇,到底什么เ话也没说,低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站起身来走回自己房间。
镜中的女人面无表情,任凭身边几个人忙碌着,三个助理分别在为云伤挑选着礼服,搭配好首饰鞋子,于迦茵则是一脸专注地在为她画着宴会妆。
想到云轻飏说的话,她凝视着云伤的表情里,情不自禁地带了三分同情,两分怜悯,还有五分说不出看不透的情绪来。
香槟色晕染均匀层次分明的眼影,深蓝色魅惑妖娆的眼线,涂抹得丰ถ
满水润的正红色口红,完美的妆容之下,一张美丽的脸惨白且毫无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锦衣华服的提线木偶。“笑一笑会比较好看。”
于迦茵收拾着各类化妆工具,如是劝道,助理们已经出去了,化妆室里只剩她,留下来为云伤整理礼服下摆。
云伤微微昂起头,审视着穿衣镜中几乎完美的女人,她看起来是那样陌生,又是那样妖娆。
“我还是觉得穿劳服比较顺眼。”
她冷哼了一声,又笑笑,扭过头来,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老道,感慨着开口:“真像一块被包装得漂亮又好吃的糖果啊,好拿去送给想笼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