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有些疲惫,不过当他们看见这层次起伏的山峦伟景时候,那种疲惫有种不翼而飞的感觉,面对着如此雄壮的自然景象,即使是吕布也产生了一种渺小的感觉。
“雁门关依山傍险,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实乃兵家必争之ใ地!”连续赶了好几天路,体魄强健如高顺也有些萎靡,骑马赶路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甚至可以用折磨来形容。
“不敢!”
俩兵卒一听这自报家门后反而迅速后退两步,语气变得极为恭敬,“原来是校尉大人到访,大人还请稍等,小的这就进去通传!”
话说回来,自从第一次出塞打仗后,秦一笑的大名就逐渐在这五原郡军营中传开了,到后来其本人也曾亲自到เ军营之中露过几手,神奇医术让吕布手底的将士对之ใ尊崇至极。
“噢?母亲怎么了?严重吗?”听到吕良这样说,吕布才想起自己似乎好有些时日没有回家看过了,心底不由得有些愧疚,“要不要请秦兄给母亲瞧瞧?”
“小吕将军,小吕将军,你们叫着也不嫌拗口!”吕良拍了拍成廉的头盔,“以后就叫他吕将军吧,我看你们早ຉ盼着这一天了,不过这校尉的职我还得挂着,等我上表刺史后再行定夺。”
不过这话自然是唬不到เ吕布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吕布还是明白的,鲜卑再强那ว也只能在草原上横,得在理!”成廉在一旁瓮声瓮气的说道,“这胡人就跟那ว烂透了的柿子一样,好捏得很!鲜卑和那ว匈奴有何不同?一丘之貉!”
还是见识,远超一般之人,这正应了夫君当初所说,阿布乃ี天降我吕家的麒麟儿。”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黄氏眼眸如水,泛着一腔温柔,“夫君可还曾记得当时你所说的吗?你说‘此乃天降我吕家麒麟儿’。”
殿下百官窃窃私语,过了一会,站出一人来,此人生得颇็为ฦ英武,乃大汉的护羌校尉田à晏。
汉灵帝怒火盈天,摔碎了这皇宫之中不知多少珍宝异器,连一向受宠的亲近宦臣都不敢插话,更别提殿下百官了。
吕布轻笑了一声,扭过头来看着成廉,“你觉得呢?”
“诺!”
“尔等听令!”吕良狠狠的深呼吸了几口,大喊道,“此次出击,以护边护民为ฦ重,望尔等勇猛作战,不要弱了我并州ะ儿郎的威风!凡遇胡人,杀!”
整装待发的其余将士也都愣住了,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大部分是在吕布手中的那杆兵器上,如此优雅而暴力的兵器,他们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末将成廉,听候小吕将军差遣!”成廉怒喝而出,打破了寂静的场面。
吕布接过话茬,“先生,现在雁门已经改换门庭,跟着我姓吕了,吕布虽是一介武夫,但也清楚这百姓疾苦,有治理之志向,所以特请来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郭涵还红着脸有些发愣,吕布也不催他,半晌后此人才回过神来,麻利ำ地冲吕布行了个ฐ礼ึ,“愿为太守大人效犬马之力!”
吕布单手将他一把拉起,“布得郭先生相助,是我之幸,也是这雁门百姓之ใ幸也。”说完举起酒,冲郭涵示意,“我吕布武夫一个,行事当雷厉风行,不搞那ว些繁文缛节,所以这杯酒我敬先生,喝了这杯酒,就请先生好好听听看我吕布的打算。”
郭涵面色通红,不过这种红和适才的又有所不同了,适才是窘迫,是不知所措,而现在则是激动,他也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在下已饮,洗耳恭听大人所谋!”
吕布将郭涵牵到自己身旁后才开口,“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吕布急性之人,这火我等不得,现在就要先烧它第一把火!”
“昨晚我和秦先生彻夜翻读,这雁门大小官吏也算心中有谱,以郭先生之见,与你共事之人如何?”
郭涵双目一缩,“大人可要听实话?”
“实话!”
“酒囊饭袋之ใ徒!”
“嘭!”吕布将面前桌案拍得一声巨เ响,将郭涵吓得够呛,以为自己所言触怒了吕布,连忙想要跪下致歉,不过吕布一把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先生勿惊,布这是认同先生,我也认为ฦ这群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在其位不谋其事,实在是可恶至极!”
“所以我这第一把火,就烧他们!”
“额”郭涵有些不明所以,“大人这把火准备如何烧?”
吕布冷哼一声,眼中杀机迸现,“首先,这区区一个雁门郡ຉ,各式各样的官吏实在是太冗杂繁余了,必须得裁é剪ຘ!其次,德行有亏,能力不足之人全给我拉下来!”
郭涵一听脑门上的冷汗就下来了,“这万万不可啊大人!”
“有何不可?”
“这官员的调动任命以及数量几何都不在太守的管辖范围之ใ内,更何况”
吕布挥挥手打断道,“郭先生,你可知我这太守一职是几品官员吗?”
“太守一职的官衔品级根据郡的大小而定,以雁门郡来讲的话,应当是从五品。”
“是啊,从五品官员,”吕布看着郭涵道,“按理说应当上报朝廷才是,可事实呢,张大人甚至都没准备上报过。不瞒郭先生,这太守一职是如何来的,是买来的。”
“现在大汉有边塞之ใ危,内有动荡之ใ祸,灵帝焦头烂额还来不及,哪来的精力管地方แ上的琐事?”吕布大笑两声,这是大汉之祸,不过也是吕布的机遇。
“可可那也逃不过刺史大人的眼睛,况且况且被查到的官吏也都不是等闲之ใ辈,光凭鄙人怕是”
“先生莫慌,”吕布提起酒壶又给郭涵满上一杯,“刺史大人那里我会来处理,不用先生担心;至于那些不识时务的人,我会遣我军中ณ大将高顺与大人同行,刀剑之ใ下,不怕这些人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