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摇摇头，说：“想了这么久，终于把我想起来了？”
“既然你能找到这里来，”女人说，“难道还认不出我是谁？”
“这是哪里？”秦芸虚弱着声音问，嗓子也有一点疼痛。
“小芸，你醒了！”
林昊张开嘴，口腔里出低沉而绝望地长吼。四年里秦芸从来没有回过他的信，或许，这就是原因。
“好吧，我帮你打听过一下。”大妈说着拿出一部ຖ老式手机记下了林昊的电话号码，提着菜继续向楼上走。
“你会难过吗？”
“是你啊，怎么会在这里呢？”就像是跟一个不是很熟的人打招呼，没有惊讶，不会动容。
“就是……人的一生，是一个学会坚强的过程，从最初最小的问题，到后来越来越大的困难，我们都要慢慢地越来越坚强才能ม一一地走过去。走到最后，我们能坦然面对死，也就证明我们走到了人生的辉煌，我们坚强地走过了一切。虽然你年龄不是很大，但你也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那么多的困难，我想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了吧？”
“这个……”班主ว任吞了吞口水，说，“秦芸，你长这么เ大，经历了这么เ多，应该明白了一个道理吧？”
杨素心说完，微仰起头，也许因为回忆的触动，她的脸上有了一丝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