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惠只是笑,没有说话。
“穷疯了?”
班影说他:“一点正经没有。”
“我还敢打你?”
“瞧您上道。”
“我胡说,咱走着瞧。”
“又犯病了?”
“一连说了三个漂亮,里边有故事。”
童心说:“抠门儿到极点,还一天到晚穷横穷横的,她不知道多少钱一斤了,这倒不错,真是到北京享福来了。”
大咪咪好奇:“大兄弟,那么好的媳妇不要,偏偏要找这个ฐ,自己受罪不说,孩子也跟着受罪,你图何许?”
童心瞧着就生气:逮住牌就狠狠勒你。
“糟贱牌。”
“这还说得过去。”
“讲不通。”
桃子从包里掏出中华烟:“抽烟,这能堵上你的嘴吗?”
桃子挺过意不去:“得,妹妹赔罪行吗?”
“一点儿水平都没有,废话太多,这要是事事顺你的意,别人别活了。”
大耳贼挤兑他:“耗子,和一把跟过年似的吧?”
小民子怪声怪气的:“我就想不通,女人恨男ç人,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干吗还要死往上靠,明知道要受伤害,没有结果,那也得试一把,这不是愿意往上凑吗?”
上官舒说:“锅炉,不是姐姐说你,找一个外地的,不牢靠,北京城有的是好女人,逮着合适的,弄一个多踏实,不知根知底,根本就不行,到最后,辛辛苦苦成的家,再败了,不划ฐ算。”
上官舒的手机响了:“是短信。”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给你扶贫呀?”
“人老了,但眼睛还够使。”
“是这样,老妹妹你可不是凡人。”
一帮子人不用约,早ຉ已聚齐,牌玩儿着,话自然也不会闲着。
“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起,我的电话必须马上回,下午五点必须ี回家,有一丁点儿违反,你自己考虑后果。”
所有的人,都给逗乐了。
大耳贼说:“芮姐,别给我省钱。”
大耳贼心情特好,近距离交谈,机会就在眼前,自然耐心讲解。
“抽水就是押庄的人,赢钱的人要被抽头。”
“何以见得?”
耗子还不老实:“得,完了,让阶级敌人得了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