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你准备跟他多久?”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不能让男人得逞,一旦他得了手,你就不在了。”
“很难讲,多数是开在较为偏僻的地界和位置,而且车辆和人员稀少,也具备容易放哨警戒的条件。”
“是这样,在北京并不存在固定的赌局的场所,正规的赌局更不会生存,全部是零散的,如同打游击一样的野局。两三天就换地方,甚至一天一换,至于不断有新的赌场出现,主要还是由于利益驱动,暴利。”
“都讲打死我也不说,我是打死也不跑。”
小民子逮住机会自然不放过,嘴上还斗着气:“嗬,杀大仇,两口子打我一个。”
足足站了有十几秒钟:“你们?结婚了?”
“那ว倒不会,目前,站在您面前的是正常人,过着正常人最普通不过的生活,这是我的家,我是庄蕊的丈夫,合法的,受法律保护。”
大咪咪说:“他一参与,耽误收成,那双老手哆哆嗦嗦,牌那叫急人。”
马四说她:“甭多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庄蕊还是坚持:“看你们玩儿挺好。”
庄蕊:“不会。”
饶小溪补充:“锅炉打牌有特点,你们都得留แ神,一般来讲,对儿都是两ä个、四个;顺儿差ๆ不多是六个,有时也打八个;十个以上,那都是金;一涨二十,报子没跑,顺ิ金也一样。”
这些话马四绝对服气,自己的毛病的确如此,爱起火冒劲。也难说,最近的手确实骚,跟饶小溪有一定的关系,想到这儿,他马上跟饶小溪说:“今儿我肯定搂着,你今天别拦我的心气儿,就不信,他们天天开张。”
饶小溪:“这叫挑事儿?怵窝子(注:怵窝子――北京话词语,胆怯,没出息的意思。)一个,三脚踢不出一个ฐ屁的主儿,德性样。”
旁边的饶小溪:“谁也没卖给谁,愿意跟谁玩,自由搭帮,咱们图个ฐ乐儿,跟他们不搭界,牛什么?全是一群老帮子,没几年蹦头。”
小北京返回,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天底下最为敏感的恐怕就是女人了,阅人无数的尤宝怡,早就觉得大耳贼眼睛里的渴望,只是一闪而过,根本不往深里想,总之,拿他不当菜,没有一丁点儿让自己能ม感觉到什么新鲜的。
小北京不解:“这话怎么讲?”
女人最致命的弱处,就是喜欢男人恭维。
大耳贼:“班姐,您总共上过几次当?受过几次迫害呀?说点儿新า鲜的行不行?女人都成了口头语了,七饼。”
桃子:“别理他,老疯子,班姐,昨天您手气旺,给我冲冲,咱姐儿俩算一手。”
所有的人都开心大笑。
麻大爷开言:“没什么เ不合适的。”
不等尤宝怡话,桃子抢先:“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你们二位认识绝不过七十二小时,对不对?”
尤宝怡之ใ所以能站得住脚,就是让所有的人都能过得去,很得人心,趁着平静,善解人意的她对大洋马说:“妹妹,这帮人全是耍嘴,没有一个是坏水出身,慢慢你就适应了,反正,都有一个毛病,对牌情有独钟,瘾大,耗子,那边有水果,你懂点事儿,替我招待一下,头一次来。”
桃子得意非凡,口儿也跟着正:“愿赌服输,敢坐在这儿,就能玩得起,尽管使招儿,这玩意儿,不赖天,不赖地,靠的是运气和手气,有本事,你把我抽立了。”
尤宝怡也烧他:“嗨,别五迷三道(注:五迷三道――北京词语,意即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犯浪是不是?”
叶中华给小北京举ะ着一个个查获赌博案件的例子。
“今年是中国禁赌的‘人民战争’年,边境附近的外国赌场是重点防范对象,云南省则是边境赌场的受害重灾区。云南省公安厅一名官员指出,靠近云南边境地区的外国赌场大都严禁其国民进入,多数是针对中国赌客开设的。针对这种情况,云南省重点对准外国赌场的中国经营者,切断赌客的通信、银行服务等,使多家赌场被迫关门。在越南境内,两大赌场已因中国客源奇缺而停业。
“哥们儿,别嘴硬,母鸡多了不下蛋。”
“哼,敢保让你净光来,净光去。”
大耳贼:“吹呢,就这面儿,还真打不立我。”
桃子觉得他话大也加入抬杠:“大耳贼呀。”
“怎么着妹妹。”
“妹妹?等着叫奶奶吧。”
“说这话得付出代价。”
其实,桃子说话的时候,早ຉ已听牌,而且是顶ะ天的大牌:捉五魁的素า豪华。
这时候,大耳贼已经有了感觉,而自己้的手牌还只停留在一上一听的状态中ณ,死活上不来牌。
但是输牌不能ม输气质,嘴上还得死硬:“桃子?我现一件事儿,跟麻大爷有关。”
桃子一激灵:“他什么事儿,你告诉我,外边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