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歇菜。”
马四根本不听,还矫情:“甭说那个,这牌呀活该,要是都认识牌,谁还坐在这儿玩儿呀。”
小民子无意间看到了庄蕊亮的美目,他又开始挥:“麻将这番๘学问大得没边,光是起的名号就足以让人听着解气、舒坦:大三元、小四喜、三打白骨精、一步登天、燕双飞、一条龙、清一色、捉五魁、条条道路通北京、万事齐备只欠东风。
“而麻将却不同,麻将中任何一张牌都是平等的。条饼万也无大小之分,三张牌一个组合,横碰竖吃,组合成了型,就是好样的。
双方反复推了四手。
阚童:“小爷们儿,看准了,二十。”
上官舒懒得跟小民子一般见识,同时,也得给自己树立些形象,对于他那个臭贱骨头样,只当没生一样。
大咪咪:“他不存在。”
小民子:“千真万确,一点儿不假。”
还没等大咪咪开口,小民子紧跟着一句:“弄点高级的,别弄小儿科。”
什么人说什么话,什么人聊什么天。
小民子老是挑起话:“四哥,大耳贼以前有名吗?”
耗子满不在乎:“无所谓,在酒桌上爱谁谁。”
足足的三两ä,让这姐儿俩干掉了。
人一烦,就闹酒,酒又能1uanx,连续的乱闹,搞得他麻木不仁,可疯狂过后,守着空空的房子寂寞难耐,烦又重新轮回。
尤其是现在这个年头,男的女的心眼儿太活泛,离婚跟吃一顿便饭似的那ว么随便,找一个顺ิ心顺意的,难上加难。
大耳贼就是坏,成心打扰她:“班姐,这几天你有点变化?”
嘴没闲着,手上也没有停止,牌桌上的赌仍然进行,玩儿牌的人都感觉不对,又有人在做大牌,都十分谨慎起来,毕竟谁的钱也不愿打水漂儿,更何况,输了就更想赢,没有一个人贱骨头愿意扔钱。
小北京也死命往上挤:“有福之ใ人不在愁,待着的人,才有底气。”
麻大爷不知哪根筋有点动:“小芮,在哪儿财呀?”他今儿的表现够显眼的,而且,做得太明了,当着桃子也不忌讳,任何一个美丽女人,都会让男人心动的。
“自己洗的牌,没记住呀?”
大耳贼敲着桌面,不停地点着头,又打住,招得话更多。